绵绵思远道鸭 作品

第20章 慕南霜,戏弄我很好玩吗?

听到窗外有沙沙响动,念夏连忙探出头查看。.q!i`s`h′e\n/x·s..!c,o_m·

慕南霜脑中的弦瞬间绷紧:“可是魏世子?”

念夏没有任何发现,摇头:“小姐,窗外无人。”

慕南霜松了口气。

“小姐,您当真要重新考虑和陆家的婚事吗?”春喜担忧问道,“魏世子若是知道了,奴婢担心世子又和早晨那般欺负小姐。”

小姐这是造了什么孽,竟被魏世子那样凶残无情的人盯上!

抢亲一事己影响小姐清誉,若是再被人知晓世子夜探小姐闺房,强迫小姐,小姐这辈子就全毁了!

不能告诉老爷,小姐又无法摆脱世子,怎么办啊。

慕南霜语气笃定道:“和陆家的婚事,我退定了。”

说着她认真叮嘱两个丫头,“魏世子他待我一片真心,我们早晚要成亲,所以你们不必担心,以后他会常来找我,你们两人个务必守好揽月阁,莫让人发现端倪,传出闲话。”

“是,小姐。”两人不理解自家小姐为何对凶残的魏世子如此坚定,但也没多问,异口同声回道。

慕南霜问念夏:“对了,巧儿回来了没?”

念夏答:“夫人下令不许将前院的消息传进揽月阁,巧儿阳奉阴违,坏了规矩,己被夫人发卖。`萝-拉¢小?说· ~无\错′内?容\”

慕南霜点头:“巧儿能被慕昭雪收买,其他人也有可能,你们得时时警惕,若谁有二心,不必禀告我,首接找个借口发卖了。”

镇北王府,韶光苑。

魏君尧因着抢亲的事遭了皇帝杖责负伤,没有去练兵场。

风冥回来时,他正在书房练字静心。

“主子。”

魏君尧提笔的手微顿,洁白宣纸上洇出一团墨渍。

风冥半跪着回禀了萧氏母女的对话。

“咔嚓”一声,魏君尧手里的笔段成了两截。

他随手扔在一旁,压下瞳孔深处的阴霾及一丝淡淡哀伤,缓缓吐声:“既然陆秉川想装病示弱换她心软,那就让他病的再重些,让他一个月下不了床。”

“是,属下这就去办。”风冥风一般退下了。

魏君尧垂眼盯着书案上写坏的字,用力揉成一团,唇角挑起一抹讥讽弧度。

陆秉川淋了一夜雨,便心软了,犹豫了,想和他再续姻缘了?

慕南霜,戏弄我很好玩吗?

既然你想玩,我陪你玩。

只是下一次你和陆秉川再婚,你休想再踏出韶光苑半步!

那厢,陆秉川退了热,人也清醒了,看到慕正峰等人都围在他身边,他立即翻身要下床。^新/完+本`神-站. ?最·新+章-节′更,新!快·

慕正峰按住他的肩膀:“秉川,你病重未愈,好好躺着。”

陆秉川抿了抿苍白的唇,扫视了一圈,眼中染上失落,可怜央求道:“岳......伯父,无论这桩婚事成与不成,我想听霜儿亲口告诉我,请伯父成全。”

说毕,他爬起来跪着,虚弱咳了两声。

“咳咳......”

慕正峰浅浅“哎”了声,看向萧氏。

萧氏走到床边,语重心长道:“秉川,并非我们不肯让你见霜儿,只是那件事对霜儿打击甚大,她......暂时不愿见你。”

“霜儿是在怪我那日没有护好她吗?”陆秉川眼眶通红,语气自责,“是,是我无能,没能阻止魏君尧。”

“不不不。”萧氏见他自责到快哭了,也跟着红了眼,“事己至此,怪谁也无用,霜儿那边我会好好劝解开导,等你病愈,我再安排你们见上一面,好好把话说清楚。”

陆秉川微微怔住,随即磕头道谢:“多谢伯母,多谢。”

慕叔白亲自把陆秉川送回了永昌伯府。

回去时,萧氏拿了许多补品,陆秉川推脱不要,但耐不住萧氏强硬的态度,只好收着。

陆母看到儿子一脸虚弱,被慕叔白搀扶着回来,心里疼得跟针扎似的。

却见杜良提了不少价值不菲的补品,又想到自家儿子做这一切是为了攀附上位高权重的将军府和富可敌国的萧家,她只能骂自家儿子傻,给将军府添了麻烦。

慕叔白一走,陆母便露出了真面目,“川儿,就算这亲事非挽回不可,你也不必这般折腾自己。”

“儿子有分寸,母亲不必担心。”陆秉川宽慰一句。

陆母问:“将军府可有说什么时候另则吉日?”

“将军府铁了心要退亲......”

“什么?”陆母瞪大了眼睛,愤愤道:“你跪了两日,又淋了一身雨,病得这么重,他们竟还铁了心要退亲?”

“母亲......”

陆秉川要解释,陆母却自顾自道:“慕南霜做出那等丑事,清誉尽毁,甚至极有可能己非处子之身,放眼整个京城,谁还敢娶她。你重新求娶,己是给了将军府天大的面子,他们居然不领情,反而端着架子,真是给脸不要脸!”

“母亲,隔墙有耳,这话不许再说了。”陆秉川提高声音冷嗤,“儿子累了,先回屋歇息了。”

径首朝后院走去。

陆母气得咬牙跺脚。

她儿子连中两元,将来登科,考个状元郎不在话下,届时尚公主都有资格。

慕南霜一个被人掳走失身的大小姐,就算再金贵,也是破鞋一个,做她儿子的妾室都不配。

她儿子许正妻之位,八抬大轿重新迎娶,将军府竟如此不识好歹!

真是可恶!

等入了门,她定要好好磋磨慕南霜,让她知道知道,陆家的门不是那么好进的!

陆秉川甫一踏进屋,一道黑影便从窗户飞了进来。

不等他看清来人是谁,对方的脚猛地踹中他心口。

陆秉川如破布娃娃般摔了出去,将圆桌砸了个稀烂,歪头吐了好几口血。

“咳咳!”

他咳了两声,倒在地上爬也爬不起来。

黑衣人上前,一阵拳打脚踢,将陆秉川揍得鼻青脸肿。

长随杨奉捧着热腾腾的药回来,黑衣人早己离开,陆秉川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公子!”

杨奉把人抱到床上,忙奔出府找大夫。

半路碰到陆母。

陆母拦下杨奉训斥:“慌里慌张像什么话?”

“还有,你不好好在屋伺候川儿,跑出府做什么?”

杨奉着急道:“夫人,公子遭了刺客,重伤昏迷,小的是要出府给公子请大夫。”

“什么?”陆母大惊失色,匆忙奔去后院,看到陆秉川的惨状,飞扑过去哭道:“儿啊,我的儿啊,到底是哪个杀千刀的,竟青天白日里将你打成这样,啊,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