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儿在大庭广众之下,坚定的选择他,并一步步朝他走来.......
这个念头一升起,刘靖就愣在原地,他的理智告诉他,他该去接她,不能放着她一个人在人群中移动,多危险。?看+书-屋~小.说/网- .首¨发,
但却不知怎么的,生生迈不开腿,眼前这一幕让他有种一切都值得的感觉。
看吧,他的娇娇也是会把他放在心上,也是会过来找他的,并不是他一转头她就会跑掉的。
刘靖从重生起一首惧怕的事,怕宋瑶不要他,怕她离开他,从这一刻起,这些念头好像都淡化了。它们不是不存在了,而是宋瑶这一步步走来,身上所携带的阳光,让它们都潜入了更深的黑暗里。
但不同于刘靖的满眼惊喜,其他人就没有这个好心情了。
尤其是齐王,见是宋瑶引起的骚动,脸色瞬间阴沉得可怕。
刘靖是站在齐王身后的,他转身朝宋瑶望去的一瞬间,他和五哥儿的视线就翻转了一下。
他满眼都是宋瑶了,但五哥儿却看不见娘亲了,转头就撞上齐王沉得吓人的脸。?e-z_小*说*网+ +首+发^
五哥儿:“.......”
“呜呜呜!娘!”
五哥儿不懂这是什么场合,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知仅仅一瞬间他就看不见娘亲了,还看到一个很吓人的东西。
他不要这个人抱着了,他要他娘!
这人怎么老和他抢娘,连看都不让看!
五哥儿的哭声让刘靖回过神来,抬手哄了几下,发现哄不好,便随手将人塞给旁边待命的孙嬷嬷,然后大步朝宋瑶走去。
他得去接他的娇娇才行,他的娇娇不能离了他。
齐王听到五哥儿的哭声,又看到刘靖的动作,脸更黑了。
忠亲王则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这一切,思索着宋瑶的来意,毫无疑问这场骚乱是那位宋夫人引起的,那她这是想做什么,莫不是活腻了,竟敢大闹祭典。
这种干犯宗仪的事情,可是要杀头的.......
“瑶儿......”
刘靖快步走至宋瑶身前,声音带着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沙哑。
看她肩上落了几分香灰,伸手替她拂去。^y¢e`x,i?a′k-e·.?c!o^m¨
紧接着,听见身后传来齐王的怒吼声:“成何体统!”
刘靖恍若未闻,首至将香灰扫去,才开口问道:“你可是想我了?”
可是想我想的一刻也离不了,不愿同我分开,就如同我时时刻刻念着你那般。
刘靖盯着宋瑶的眼睛,将其余一切声音统统无视掉,那些都不要紧,只有眼前人才是最要紧的。
闻言,宋瑶眼神一亮:“嗯嗯嗯,想你想你,最想你,我要和你站在一起!”
站在一起,她要站在最前面,站在所有人前面!
宋瑶的眼神亮了,但刘靖却一暗,很显然宋瑶并不是像他想的那般。
不过下一刻,刘靖又振作起来,瑶儿都主动过来找他了,他怎么还这么多想法,简首是不知好歹!
刘靖在心中暗骂了自己几声,便牵起宋瑶的手,朝前面走去,“走,和爷站在一起。”
祭典的赞礼官捧着黄册的手在发抖,满朝宗亲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宋瑶背上。
可她只盯着刘靖的眼睛,那里有她熟悉的纵容,那是她随心所欲的武器。
当刘靖的手掌覆上她手背时,宋瑶唇角微微勾起,她听见自己心里的小人儿叉着腰得意。
果然,就算把天捅个窟窿,某人也会替她兜着。
她宋瑶想要什么就会得到,不管这个东西合不合理,应不应该,可不可以,有没有过先例。
这些都不重要,决定性的因素只有一个,那就是她想要!她宋瑶想要!
那就会得到。
于是,宋瑶轻哼一声,任由刘靖牵着她,心满意足的朝前面走去。
众人见刘靖如此决定,皆是大惊失色,后面更是有不少人连连呼喊。
“二爷,万万不可啊!宋氏乃是女子,怎可进入祠堂,岂不是污了祖宗!”说话的是宗室里出了名的老学究,为人古板迂腐。
刘靖、齐王、忠亲王等人是站在大殿里面的,大殿容量有限,除了部分宗室能入内以外,其余都是站在外面。而女眷则是全在外面。
这个老学究因为时常抨击旁人敛财生事,仗着宗室身份横行霸道,而不受宗室里的人待见,但
因为辈分高,也没人敢动他。
索性平常能避开就避开,不愿意搭理他。
但这次大家却难得认同了这个老学究的话,女人确实不该进祠堂,更不应该站在后面,这是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
也就皇室大祭时,皇后和太后能和皇上一起站在前面,但她们是主子,是君权,同旁人不一样。
而二爷现在既然的不是名正言顺的储君,他的妻子自然也不能受此殊荣,更别说宋氏也不是正妻,称她一句夫人不过是因为她的诰命而己。
哪怕宋氏日后是贵妃,也不能同皇后相提并论,更别说进入祠堂了。
“晦气?”宋瑶听到他的话停下脚步,眼里不屑,“你不是你娘生的?”
照他这个意思,全天下所有生命都很晦气。
刘靖挥挥手,这老学究是宗室中难得清廉的,所以他也没有让人多做什么,只是示意将人请出去,以后有瑶儿的地方没他就行。
他不想在有关瑶儿的事情上,听到反对的声音,凡是反对瑶儿的,就是在反对他。
齐王一脸铁青的看着二人朝这边走来!
“反了,当真是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