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二爷能重新看到铭儿的优秀,很多事情必定会重新考量。^x-i,n?d\x~s+.¨c_o\m′
哪个人能放着优秀的继承人不要?她起复是迟早的事!
等过些日子,秦父那边传来消息,她们再谋划一番,彻底除了那宋氏,或者她手中的五哥儿,让一切回到正轨。
婷姐儿在旁边看着二人对话,手指紧紧攥住云烟的衣服,她也有话想同母亲说,她想求母亲别把云烟给哥哥。
“母亲!”
听着秦氏都这番样子了还在为他打算,刘铭不禁眼眶一红。
“好孩子。”
秦氏微笑看着他,一时间母慈子孝。
婷姐儿一看二人交谈到了尾声,忙不迭开口道:“母亲。”
声音怯生生的,但却是她鼓足了勇气的结果。
秦氏和刘铭二人一同转头望向她。
刘婷被盯的往后缩了缩,但想起所求之事,还是鼓起勇气将心里话讲出来。
“母亲,我不想让云烟去哥哥那里,你把她留给我好不好?”
刘婷面露期盼的看着秦氏。
因为她身体比哥哥健康,所以欠哥哥的,从小到大她有什么好东西都要让着哥哥。
其实她也没有什么好东西,比哥哥所拥有的差远了,但母亲说的也有道理,所以她也会听话,这样母亲就会说她懂事了。.咸,鱼`看`书+网~ `更*新_最′快,
云烟是陪着她长大的大丫头,她不想离开她。哥哥手下伺候的人很多,光是贴身伺候的,就比她院子里的粗使多,所以她觉得哥哥那里是不缺云烟这个丫鬟的,留给她也不碍事。
闻言,秦氏皱眉。
“婷儿,你怎么能如此不懂事吗,都什么时候了,竟还顾着一个丫鬟!”刘铭很失望地看着她,呵斥道,“你与母亲生活这么多年,日日相见,如今母亲被禁足,日后无法相见,难道半分不痛心吗!”
“我、我没有......”
刘婷被他的怒吼声吓了一大跳,要哭不哭的,好在云烟及时从她身后护住了她,给了她些许安慰。
其实也没有日日见到母亲,母亲事情忙,既要管着庶务,又要外出社交,很少会单独见她,她最常见的是母亲身边的大丫鬟珊瑚姐姐。
一般只有哥哥在场的时候,她才能见到母亲。
“我不是不关心母亲,只是我想......”
刘婷鼓起勇气,难得想开口为自己辩解,却见秦氏摆摆手,满是失望地看着她。
“婷儿,母亲原以为你规矩学得好,却不想你如此不懂事,为了个下人顶撞兄长,忤逆母亲,我真的对你很失望。??幻?想t¤e姬¤x {u追]?±最?]新|`:章′节{”
刘婷连连摇头,红着眼:“不、不是的,母亲,我没有......”
“婷儿,你知不知道母亲为你费了多少心,如今却生出忤逆之心,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刘铭微微皱眉,打断她的话。
连他都知道婷儿娇气,时常停课,躲在闺房里不知在做些什么,但女孩子家家的多半是在玩乐。
想也知道母亲为她费了多少心!
刘婷被打断,再想说话,秦氏却不再看她,转头拉着刘铭的手温声叮嘱。
“好孩子,还是你知道母亲的苦心。”
说着,两人眼眶都红了起来,相拥而泣。
刘婷红着眼在旁边看着,想说些什么,却插不进嘴,二人气氛融洽,她融不到一起去,就好像多余的一样。
她张张嘴想说什么,但却没有说出来,眼神黯淡。
母亲很少同她亲近,她这些天来最懊悔的事情,就是父亲返京当日,母亲捏疼了她的手,她没忍得住,叫了出来,这才使得母亲松开了她的手,让哥哥牵着她。
错过与母亲亲近的机会,她懊悔了很久。
不知怎么的,刘婷突然想到那日见过的宋姨娘,她看向她和哥哥的眼神是相同的,没有因为和别人一样多看哥哥一眼。
宋姨娘是她见过的第二个这样的人,另一个是世子妃苗氏。
不同的是,苗伯母比起哥哥更喜欢她一些,尤其是她小时候,但她长大一些,身量高些,苗伯母渐渐也就疏远她了。
宋瑶当然不知道这个夜里有人嫉恨她,有人想起她。
以她的性子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放在心上,念叨她的人太多了,没功夫理会。
还是那句话,就喜欢别人看不惯她,
又干不掉她,只能生生受着的样子。
哪怕恨她的人很多,爱她的人很少,也无所谓。
人少也没事,顶用就行,二爷一个人打一百个!
反正她是二爷宠出来的,有什么报应都冲着他去就好了,有寿去折他的。
宋瑶一觉醒来神清气爽,吃饱喝足后,乘上了回王府的小马车。
将刘靖上朝前说,让她在行宫等他来接她一起回王府的话,全然抛之脑后。
就这么点路,他非要来回折腾,幼稚死了,她才不要呢。
而且,春桃那日说的高大威猛的表姑姑早就到了,她本该前天就见见的,但那日用了暖玉散,就给耽误了。
宋瑶也是头一次听有人用高大威猛来形容一位女子的,她都快好奇死了,到底是什么样子。
“这药确实管用,以往我最起码要躺一个周呢,这会子身上却好的七七八八了,也没看出来有什么不同。”
宋瑶拿着一盒药膏翻来覆去的看。
这药膏就是二爷昨天给她涂抹身上的,说是古方子,此药名为润露膏,名字倒是挺好听,可惜没看出来有什么不同。
硬要说的话,这药盒挺好看的,是用一整块和田玉雕刻而成,看着就价值不菲。
宋瑶冷哼一声:“不是什么好东西!”
想也知道,某人花费大量人力物力,把这个方子复刻出来是为了什么。
那心思明晃晃的,都不带遮掩,还好意思跑过来找她邀功,说什么将府里、马车里,又或者是别的什么地方,都备上了,日后可以随意取用。
呸呸呸,臭流氓,天天净想着那点事。
今天早膳时,那人还明里暗里的提起暖玉散,想也知道,这事在某人那里又过不去了。
宋瑶一想到那一晚的疯狂,就觉得手里的润露膏烫得很,忙不迭扔到抽屉最深处,不愿意见它。
马车一路畅行,行驶进前院。
路经王府侧门时,有个门房一看是宋瑶,想将马车拦下来,这侧门是只有主子们才能进的,哪有妾室能走的道理,就算宋夫人册封了二品诰命,也终究不是个正头主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