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贾琮和黛玉的婚事公之于众,整个贾府再次沸腾。+l!u′o·q!i-u/y!d!.*c^o+m+
最先接受不了的,就是宝玉,但除了他,大家都很开心。
甚至就连湘云、宝钗,也很满意。
湘云最大的愿望就是跟好姐妹一起,永不分开,这次她终于如愿所偿。
黛玉见她真心欢喜,心中的那颗大石,也终于落下。
宝钗欢喜的原因,也很简单,那就是头顶上两位主母,都是熟人。
最起码不用担心她会被人教训立规矩。
有了这个基础,她就有时间去琢磨如何代替湘云和黛玉了。
高兴喜悦都是别人的,沉默是今晚的栖霞院。
宝玉双眼无神,醉生梦死地躺在床上,滴水不沾,一言不发。
金钏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于是脱下鞋子,爬到床上,问道:“爷,您怎么了?”
宝玉依旧沉默不语,紧闭双眼,嘴里不停地念叨:“痛,太痛,实在是太痛了,我肝肠寸断,我不开心。”
金钏露出一丝笑容,说道:“我有个法子,能让爷开心起来。”
见宝玉还是没反应,索性首接动手,三下五除二,就把宝玉的裤子解开,然后埋头苦干。`丸~夲!鰰`戦· ·追¢蕞?辛^蟑.截!
终于,宝玉有了反应,像是打了鸡血一般,浑身再次充满力量。
“你,好姐姐,你怎么弄的?我好舒服。”
金钏抬起头,笑道:“还有更舒服的,你想不想要?”
“想要。”宝玉害羞的点点头,然后任由金钏摆弄。
很快,两人脱了个精光,躺在被窝里,开始说起悄悄话。
“二爷,别舔那里,脏。”
“没事的姐姐。”
此刻,王夫人额头青筋暴起,双眼欲要喷火,正冷冷地看着床上跳舞的被子。
“啊!母亲,您什么时候来的?”
宝玉出来换气时,看到自家母亲站在床边,顿时魂都吓没了,赶紧用被子将自己包裹起来。
“啊?太太?”但金钏可就遭罪了,十二月的大冷天,浑身光溜溜的跪在床上,瑟瑟发抖。
王夫人在宝玉想要的时候就到了,她是知道宝玉想法的,担心他得知黛玉和贾琮的婚事会想不开,便特意赶来打算宽慰他。
结果就看到了如此热闹的场面,难怪宝玉当初毫无志气,什么都不想干。
有这样的狐媚子在身边,怎么会有心思干别的事。*看¨书-屋/ `已¢发_布/罪\辛′彰^踕`
乃公的,越想越气。
王夫人突然上前,扬手就给了金钏一个耳光,怒喝道:“下作小娼妇,好好的爷们,都叫你教坏了!”
金钏吓得脸色惨白,浑身颤抖,哭着求道:“太太,我再不敢了。”
王夫人哪里肯听,指着金钏儿骂道:“来人,把这个不知廉耻的小娼妇给我带下去,狠狠抽她,再逐出府去。”
金钏疯狂磕头,哭着喊道:“太太要打骂,只管发落,千万别赶我出去。”
宝玉趁乱穿好衣服,一溜烟,跑了。
王夫人也没留他,毕竟这种情况,她也不好意思面对宝玉。
可对金钏,那就没那么善良了。
“太太。”顿时走来两个婆子,外面还有几个小厮侍立。
“嗯。”王夫人应了一声,然后指着金钏,冷声说道:“把她推出去,狠狠抽她。”
两名婆子有些犹豫,思索再三,问道:“额…敢问太太,用什么,抽她,是抽她,还是抽打她?”
王夫人懵了,呵斥道:“当然是用竹条抽打她!你们两个老糊涂了?在这儿跟我较什么真?”
俩婆子连忙将金钏拖了出去,然后在冰天雪地里,开始惩罚,很快,白嫩的肉上,多出一条条血迹。
金钏双手双脚都被束缚起来,只能疼的在雪地上像只被油炸的鱼一样,来回翻滚,嘴里还一首发出死猪一般的喊声。
隔天清晨,贾琮又被惜春早早喊起,说是要找黛玉她们出去堆雪人。
路上,惜春又不开心了,抱怨道:“哥哥你慢点嘛,走着走着,你就又把我甩开了。”
贾琮无奈站在原地,苦笑道:“我己经走的很慢了,平时我一个人的时候,现在己经到了。”
惜春嘟着嘴抱怨道:“你明明知道自己长得比我高,一步顶我两步,还不放慢些速度,一点都不爱我!”
贾琮
无奈,只好拉着她的手一起走:“这不是走速的问题,这是走姿的问题,你看我,大步流星,你看你,小碎步,你不落后谁落后?”
惜春还是不乐意,边走边闹,突然瞧见远处一名薄衣女子,颤抖着身躯,欲要投井,连忙过去将她拦了下来。
“你是?金钏?你这是要干嘛?还有,你怎么穿这么少?”
这时贾琮也走了过来,看着楚楚可怜的金钏,内心毫无波澜。
又是自杀的情节,他最烦的就是这种行为,你要死就老老实实找个没人的地方去死啊。
吃毒药,上吊,拿刀捅自己心脏,都行。
整天搞这些跳楼、投井的戏码,人越多,你越不死,就是专门想看别人关心的样子吗?
金钏泪眼汪汪,冻的浑身发抖:“太太要赶我出去,我不想活了。”
贾琮冷声说道:“我身为贾家族长,有义务尊重贾家任何人的意愿,即便你只是个下人。”
“你还有别的话要说吗?如果这就是你的遗言?那就请你去死吧,我会转告你的家人的。”
惜春越听越不对劲,羞怒地打了一下贾琮,然后对着金钏关怀道:“别听他瞎说,你赶紧回去穿好衣服,别冻坏了身体。”
金钏听着贾琮那冰冷刺骨的声音,内心十分绝望,哭道:“二爷那里我己经回不去了,还请求三爷可怜奴婢,给奴婢一个去处。”
惜春皱着眉头说道:“那你就先去我那儿吧。”
贾琮冷哼一声,暗道果然,这婊子就是专门在这里等着他,不过该说不说,她确实有几分姿色。
但是太脏了,别说姨娘,就连奴婢她都不配,不过有个地方倒挺合适她的。
其它美婢他舍不得,普通丫鬟姿色又不够,金钏就刚刚好。
“我紧急更衣的时候,缺个随身的,你就跟着我吧。”
“奴婢,谢过三爷。”金钏眼神暗淡,他果然还是嫌弃自己,但她宁死也不愿离开贾府,于是便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