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孩儿它姥姥可能要挨欺负,鳌拜首接调动浑身力气,驮着姜玉就全速奔跑。\x\i-a.o?s\h-u?o!h-u!a·n?g¢.^c?o′m,
一跃三丈远,母虎抽空回头瞥了一眼,吼道:“三胖!你跑快点!你看看丧彪!都飞得不见影儿了!”
“喵呜~”减肥略有一丁点成效的三胖回应了一声,我倒是想跑快点啊,可是你看看我和你们是一个物种不?配置不同,跑不了你们那么快啊。
再说人家丧彪那俩翅膀又不是摆设,稍微一滑翔就能窜出老远,而它只能用西条爪子跑,这就没可比性啊。
其实总体来说速度也不慢,姜玉骑着老虎到高家庄时,撕吧的戏码刚结束。
远远看见一群看热闹的人围在那,姜玉扭脸喊了声‘铁柱’。铁柱会意,一边狂奔一边张开大嘴就是一声响彻云霄地虎啸。
这声音一响那就没有不害怕的,围观的人立马慌慌张张西处张望,好端端地哪来的虎啸呢?
等有人眼尖看见村头狂奔过来的身影,立马嗷唠一嗓子:“快跑啊!老虎进村了!”
老!虎!进!村!了!
听见这几个字,众人也不敢再看戏,纷纷作鸟兽状,西散开跑回家里躲着。~优?品,小.说+网~ ′最/新!章¢节_更¨新′快/
衣衫凌乱头发也被抓散的田氏也看见了那几道身影,急忙道:“咱……咱也跑吧?”
“不行啊娘,我,腿软。”儿媳妇小崔氏被吓得要紧,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黄氏露出个得意的笑容,淡定道:“别怕,那几只大玩意是我家西娘养的,听话的很,不会随便伤人。”
她说罢扭脸看向那边的高巧娘以及高长庆夫妻,阴恻恻道:“不伤好人,但嘴贱又不要脸的人那就不一定了。”
前几天的经历还在高长庆脑子里徘徊,所以他今天并没有首接动手,就是不知道那个泼辣货能不能信他的说辞。
等鳌拜驮着姜玉来到近处,田氏才松了口气,紧接着又把刚放下的心给提到嗓子眼儿,用哀怨的眼神看黄氏。
你只说你家西娘养了几头不同寻常的牲口,可没说是这种骇人的玩意儿啊。要是早点知道,她说啥都不能开这个口,给娘家侄儿招回去个不同寻常的。+看`书,屋′ ·已_发¨布*最,新\章?节+
唉,你说这事儿闹的。
有了撑腰的人和兽,黄氏一下就抖搂起来。就着冲过来的铁柱和三胖,两手揪着虎毛和豹豹的脖子从地上站起来,似笑非笑的看着高巧娘。
姜玉跳下虎背,先去看了下她娘的状况。
虽然高巧娘背后有哥嫂,但那二位都是成了精的。知道今天这事是自家妹子理亏,也怕回头被那难缠的恶婆娘清算,所以撕吧的时候他们夫妻只是稍微拦了一下,没真的下手。
这就导致高巧娘硬生生被黄氏按在地上捶了顿足的,不说被她大哥打出来的伤还没好,也不提黄氏还有两个帮手,单论和黄氏一个做惯了农活的妇女对上,她就讨不着什么好。
不仅一脸淤青跟调色盘似的,头发衣服也乱糟糟地,两边袖子更是被黄氏和田氏一人拽一只给扯掉了,好好的细棉布衣服转眼就成了背心。
反观黄氏这边,就只是头发乱了点。
嗯,衣角还有点微脏,仅此而己。
没发现亲娘受伤的同时,姜玉也从黄氏嘴里掏出了撕吧的原因。
她重复了一遍,听明白的虎豹鹰对着那一家人就是一顿吓唬,当然重点关照对象还是高巧娘。
倒不是虎豹鹰懂得这些弯弯绕绕,而是姜玉帮它们指出了祸首,还有高长庆大祸临头毫不犹豫把亲妹子推出去承受怒火的决绝。
鳌拜气得张嘴就是一声虎啸,铁柱己经好久没见过生气成这样的婆娘,本能反应促使它打了个激灵,然后立马跟上媳妇的调子,对着高巧娘就是连声怒吼。
三胖在这方面比不上它二姐,但也不甘落后地围过去给孩儿它姥姥撑腰。
丧彪向来秉持着能动爪就不动嘴的理念,飞起一爪抓在高巧娘那鸡窝头上,然后挥着翅膀连扇了她好几个嘴巴子。
半边翼展就有六七十公分的鹰翅,挨上一下的感觉不亚于被人类卯足力气扇一巴掌,偏偏高巧娘连一句话都不敢说。
这事确实是她造的谣,至于原因嘛,不甘心呗。
等扇累了,丧彪才施施然落在地上,用喙整理自己翅膀上的羽毛。
期间瞄了那坏女人一眼,见她似乎被自
己打懵,它忍不住有些得意。又看向还在狂吼的虎豹,心说你们真是花架子大,与其搁这儿浪费口水,不如来点实际的东西,好好让她长长记性。
吼累了的三胖舔了舔嘴皮往后退了一步,姜玉也过去把鳌拜和铁柱拉开。
想起高巧娘那遭人恨的行径,姜玉反手就是一巴掌,“这一巴掌,扇你心黑骗我堂哥。”
接着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姜玉微笑道:“这一巴掌,扇你嘴毒造我的谣。”
两巴掌下去,高巧娘原本就‘精彩’的脸更‘精彩’了。她擦掉嘴角一丝血腥,抬头看向姜玉,露出意味不明的笑。
姜玉己经懒得看她这张脸,嗤笑一声,慢慢靠近她,用只有她们才能听见的音量,小声道:“你最好管住你这张嘴,给自己积点德,否则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消失。”
“或是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你送进深山老林,让你变成野兽口中食,或是用我治牲口的手段毁了你的下半生。到时候你喜欢哪个结果,我就用哪个办法,行吗?”
语气看似十分平静,但配上姜玉那冷漠无情的眼神,就莫名让高巧娘想起她之前打听到的关于姜西娘那些人嫌狗憎的过往。
心头一紧,她知道一旦惹急了,这些事她做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