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夕禾大学毕业工作之后,有一次跟同事们玩真心话大冒险。?x·g+g¢d+x~s\.?c~o,m′
那时她己经好久不曾喝酒,桌子上大杯的啤酒搬过来,她也推脱不过,接了一杯酒。
大伙儿喝得热火朝天,玩着桌游和骰子,话题也变得开放起来。
江夕禾输了,她选择了真心话。
对面的人问她:“你的初吻是什么时候?”
她摇晃着杯中的酒,想到什么,微微一笑:“大一的暑假。也是我喝得有点醉了,那天……”
那天的林尽辰,还是个吻技生涩的少年。
他们无措地亲吻,她的牙齿磕破了他,她尝到了淡淡血腥的味道。
死去的心脏又开始砰砰跳动,她好想念那个时候的他,还有那个热气腾腾的夏天。
下一轮她又输了。
ktv里的话题,总是绕不开隐私,越是劲爆的话题,大家越是聊得来劲儿。
江夕禾被问到了更私密的问题:“来来,详细讲一讲你的第一次!具体的时间说出来!”
她向来不爱说话,在同事中颇为内向。但是因为长得漂亮,有不少人对她好奇。
美女的故事总是更让人愿意听的,大家心照不宣,都朝她看过来。-三^叶¢屋` *无?错~内-容·
江夕禾愿赌服输,喝了一口杯中的酒,也把心里的苦涩一并咽下:“也是大一的暑假,我喝醉了……”
“酒后乱x了是吧!”
“没有。”江夕禾笑一笑,“那天晚上我不舒服,他照顾了我一夜。是第二天的晚上,我那个时候在做暑假工,他每天来接我下班。”
那天林尽辰接她回公寓住处,看见她的脸就意味不明地笑了。
江夕禾脸红心跳,但是又不愿意承认她害羞,把脸转向窗外,没话找话:“要不要吃点东西去呀?”
“今天你没得宵夜吃。吃饱了再运动,又要胃疼了。”
她嚷嚷:“谁说我要运动了?”
“你昨天欠我的,今天得还上了。”林尽辰说,“我等了一整天。”
她脸涨得通红,说不出话来。
林尽辰停好车,牵着她的手往电梯里走。
密闭的空间,明晃晃的灯,她有些不好意思看他,在电梯的投影上对上他带着笑意的眼。
“别怕。”林尽辰温柔地说,“你要不愿意,我就停下。”
他带她回去,握着她的手推门进去。
他在黑暗中猛地将她抱起来放到床上,温柔地问:“夕夕,你看,你是想的。?如!文¨网^ ¨无-错/内!容·对不对?”
她口干舌燥,满脸绯红,却还是点了点头。
室外的热气蒸腾,室内的温度也不遑多让。
不知道空调是不是坏了,她在他透不过风的怀抱里感觉到安全和苦闷。
第一次猝不及防,很快结束,林尽辰全身都汗湿了,把脸埋进她肩膀里。
江夕禾还没有品尝到滋味,就骤然停下,愕然地问他:“就这样吗?”
他堵住她的唇,不让她说扫兴的话,然后再来征伐。
江夕禾终于体会到轻视他的苦果,被他像煎鱼一般翻来覆去的摆弄,趣味虽然多多,但是第二天上班,站着腰酸背痛,坐着也感觉很别扭。
她发信息怒斥他,不管说什么,林尽辰一概认错。
她说他禽兽不如,不择手段。
林尽辰笑着回,都是她太可爱太漂亮了,他根本控制不了。
她也对着手机发笑,一整天都很想他。晚上回来,林尽辰关上门,就开始吻她。
江夕禾觉得头皮发麻,开始感受到放纵的快乐。反过来压制住了他。
在她接近二十岁的花样年华里,很多人对她的评价,都称她是一位老实的乖乖女。
这是对她的赞美,虽然她的心里不以为然。
她看起来从不惹是生非,从不需要别人过多的关心。
小的时候听老师的话,长大之后也按照普通人的路线,循规蹈矩地生活。
她是温吞的、没有棱角的、看上去相当柔弱的女孩。
她的叛逆和倔强只有林尽辰知道。在他面前,她向来可以肆无忌惮地做自己。
她从来都不去掩饰自己的需要。
她常常按自己的性子,随心所欲,肆无忌惮。
林尽辰照单全收,眼睛里是幽深的火焰,不错过她每一个放纵的神态。
平时压抑的情
绪、疲惫的生活,都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这座房间是温暖的巢穴,收容着他们的幸福和热忱。
浴室里哗哗的水声,洗了又脏,脏了又洗。
他们年轻任性、胆大妄为,不知疲倦和节制。
林尽辰铺在地上的被子己经撤走了,房间里的隔断也变得形同虚设。
江夕禾干脆把隔开的帘子全拉开,公寓里的光线一下子就亮堂了不少。
他们便在这青天白日之下胡作非为,连上班前的时间都不放过。
江夕禾简首是越战越勇的神人,她白天要上很久的班,晚上回来照样折腾个不停,连林尽辰都佩服她的好体力。
某一晚,第二次之后,林尽辰停下来,摸她汗湿的额头,若有所思地问:“夕夕,我是不是该节制一点?”
“不要。”江夕禾娇声说,“等我开学,我们就不能天天在一起了。分别之前我要好好享受。”
提到别离,林尽辰的脸色就不太好。
他不停地亲她的脸,靠着这断断续续的热吻,想把心意传达给她。
林尽辰向她保证:“我不会让你等很久的。”
江夕禾粲然一笑:“没关系。”
寂静的夜,她伏在他怀里,累到连一根头发丝都不想动。
关于未来,她从来不提,他也很少聊起。
大多数的孩子都有家长操心,然而他们俩父母辈的例子摆在那里,谁也不愿意踏着旧人的路线生活。
只能靠自己的双手。
林尽辰向来不是会说空话的人,他只对她承诺一定会努力。其他的承诺,他不说,她心里也明白。
他把他账户里的钱转给了她,江夕禾立刻又转了回去。
几万块钱不多,但是他还要生活。
江夕禾盼着他能继续读书,只说:“我现在又不缺钱,你攒起来当学费好不好?我要是不够就问你要,你要是缺钱,我也能补贴你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