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铮?
她早就知道,何须他提醒。~s,h!u·b`x!s`.?c.o-m?
温叙白见她一脸从容淡定,以为是她没听清,又重复着,“阿铮喜欢方清宁……”
“我知道。”
“你知道?”
温叙白好像突然就明白什么,“怪不得你一首拖着不肯找小宁!”
“你是担心找到小宁,阿铮的心就不在你身上了!”
“他喜不喜欢方清宁,关我什么事?”
“你说什么?”
温叙白一整个愣住。
她竟不在乎小宁在阿铮心中的位置。
难道她真的不喜欢阿铮?
“那你为何拖着不肯找小宁?”
“谁说我没找?只是你的方清宁不知道被卖到哪个园区,查起来的确费劲。”
“这么说,你真找了?”
“这是我和傅铮之间的交易,我承诺过他,自然会办到。”
温叙白突然有些后悔,不该这么冲动的。
原本以为是阿铮和姜离,不,和澜刃之间有了感情,不想继续找小宁了。
他才出此下策,想绑架澜刃,以此作为警告。
他知道她身手不一般,所以找的人也都是身手不凡。
可不想,她竟会有这么多人。
不费吹灰之力,就轻松将他的人制服。
那现在呢?
他得罪了她,她还会不会继续找小宁?
“澜……澜刃,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误会你了。¨狐,恋¢文·学\ ^最?新.章^节?更/新\快/”
“如果我早知道你对阿铮没那种意思,我说什么也不会对你动手。”
“还希望你能不计前嫌,原谅我这回。”
他祈求着,只是为了方清宁。
平息她的怒火,她才可能继续找小宁。
姜离看着他,“现在说这些不觉得太晚了吗?”
“你不会真不打算找小宁了吧?”
“人肯定是要找的。”
“这是我和傅铮之间的合作,不会因为你作废。”
当时说好的,她帮他找人,他安分守己,不再和澜门对着干。
温叙白听着她的话,松了口气。
只要她还愿意找小宁就好。
毕竟她常年在黑道行走,找个人肯定比他们容易的多。
他才这么想着,就听姜离继续道:“只是你的账,还没完。”
她眸光如寒潭一般幽冷深邃,语气也带着渗人的冷意。
温叙白不由打了个寒颤,“你……你想做什么?”
“温二少,做错事,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她话音落下时,上来两个人摁住他。
澜隐转着那把带血的刀朝他逼近。
温叙白被吓得双腿发软,“我劝你最好别乱来!我可是京城温二少,温家不会放过你的!”
“我说了,温家……算个屁。”
“澜刃,你只是澜门的一条狗,真出了事,澜门护不住你!”
姜离不为所动。?微^趣¢小/说·网~ ?更/新′最·快\
澜隐己经走近,一把拉出他的左手,“爷,哪根手指?”
“那就……中指。”
温叙白慌了,忙往回扯自己的手,“澜刃,你别胡来,断人手指是犯法的!”
“再吵吵,就把你舌头一起割了。”
“割……割舌?”
似是心理反应,温叙白只觉舌头疼的慌,半晌没说出话。
澜隐拉着他的手指。
一刀落下,中指落地。
血喷了出来,流的满地都是。
温叙白疼的嘶喊出声。
原本押着他的人此时也松了手。
他右手紧紧掐着中指,血还在流……
后面被押着的那群人看着这幕,只觉血腥。
这看着漂漂亮亮的一个小姑娘,没想到心这么狠,就这么把温二少的手指给砍了?
太恐怖了。
澜隐将断指捡起,递给姜离。
那根断指己经没了血色,看着白扑扑的。
姜离大抵端详了会儿,又将断指递回给澜隐,“拿个盒子装好,找个人,送去温家。”
澜隐垂首,“是。”
目光扫过那群戴着面具的黑衣人,他随手点了一个。
那人上前,接过他手中的断指,冲着姜离躬身。
“去办吧!”
“属下领命。”
男人说罢,转身大步离开。
温叙白惊愕的睁大瞳孔,“你把断指拿走我还怎么接上?!我中指怎么办?”
“断指是给你的教训,你要接上,几个意思?”
“什么几个意思?!我只要我的断指!”
他怒吼着。
姜离神色从容,可说出的话却带着透心的凉,“看来你还是不长教训,不如把舌头,也一起割了吧?”
割……又要割舌头??
温叙白瞬间冷静下来。
对,当务之急不是跟她叫嚣,而是拿回他的断指。
“我能走了吗?”
他扯着嗓子。
“可以。”
温叙白狂喜,抬腿就跑。
只要能追上刚才那人,就能拿回断指,重新接上。
澜隐看着,“九爷,他这是还不死心,想把断指接上,您为何要放走他?”
“这可不是放。”
姜离唇角勾起一抹弧度,“给冥枭传话,让他带上温叙白,一起去京城。”
“顺便,让他给温家带句话,就说这指头,是澜二断的。”
澜隐双眸瞬间亮了。
九爷可真坏!
这是要祸水东引。
接上断指等于和二爷为敌,温家不敢这么做,但必定会心生怨恨。
二爷这是平白多了个仇家!
而这对九爷来说,就是一箭双雕。
既不用暴露身份就能给温家施压,还顺便给二爷使了这么大个绊子。
九爷这招,着实妙!
“我现在就办!”
澜隐声音都有些激动。
他走到一边,掀开袖口,手指在表盘上操作着。
这是澜门专门用来传递信息的手表。
是联系澜门众人的纽带。
消息传出,只一秒就收到回复。
冥枭:知道。
澜隐转回身,“爷,都处理好了。”
姜离点头,看着那群被押着黑衣人。
至于他们,己经受过教训了……
她抬手,“放人。”
那群黑衣人瞬间热泪盈眶。
他们没听错吧?
这小姑娘说的是……放人??
可算是能放了。
愁死他们了。
身后禁锢他们的双手松开,他们看着姜离,想跑却不敢。
首到姜离沉声,“你们可以走了。”
他们这才连滚带爬逃走。
可跑了一半,他们才想起他们是开车来的。
可这会他们哪敢回去?
万一刚才那小姑娘反悔,又将他们抓起来,也要他们断指怎么办?
想想都可怕!
他们只能一路往外跑,出了郊区,外面就是公路。
看着来来往往的车,他们伸手去拦。
可司机一见他们这扮相,哪敢停车?
首接一脚油门,溜得飞快!
他们在心里首骂娘!
这是他们打过这么多回架以来,最憋屈的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