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机场回到景湾后,凌承谨就在家里拿了个行李包出来,打开衣橱开始收拾衣服。?比/奇.中!文?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其实不用拿太多过去,有几套换洗的衣服就行。
凌承谨的衣服其实很统一,灰黑白三个颜色的t恤,灰色和黑色的长裤、短裤,以及外套。
他甚至没有一件白衬衫。
凌承谨觉得自己的衣服太单调了,正好今天他也要去商场,于是就打算顺便买点新衣服。
收拾完衣服后,凌承谨就拎上行李包,开车去了商场。
他先是有目的地去了商场里的超市,在超市里买好了喜糖和装喜糖用的网纱袋。
要去结账前,凌承谨又在货架上拿了一盒包装精美的费列罗巧克力。
然后凌承谨就去楼上逛服装店了。
凌承谨非常高效率地用半个小时买了西套衣服。
一件他穿着正合适的白衬衫,一对情侣睡衣,还有一件凌承谨觉得詹云绮穿上一定非常好看的粉色连衣裙。
在要离开商场之前,凌承谨还去了一家店。
买好所有的东西后,凌承谨就开车回了大院。
今天凌文耀不在家。
中午的时候凌承谨在大院和三位长辈一起吃了午饭。
文梅清在吃饭时对凌承谨说:“小谨,今晚你接上绮绮回来吃晚饭,正好我和你妈妈给绮绮做的旗袍好啦,也让她试试,看看哪里不合适,还能再改。”
凌承谨本想张嘴说他和詹云绮晚上不过来吃晚饭了,但转念一想,凌承谨就笑着应了下来:“好,等她落地后我接到他就带她回来。1\3·1?t`x~t?.^c+o!m¢”
路舒韵虽然知道不太可能,但还是问凌承谨:“那你们今晚要在家里住吗?”
“不太行,”凌承谨摇了摇头,告诉路舒韵:“我知道她这个月的排班表,明天他是黎明的航班,要起很早,今晚还是去机场那边住比较方便。”
路舒韵刚露出失落的表情,凌承谨就又说:“不过,后天她是午后的航班,明晚我们在这边住吧。”
“好啊!”本来失落的路舒韵瞬间又开心起来,她忍不住高兴地说:“那明晚家里做好吃的,做你爱吃的麻婆豆腐和绮绮喜欢的红烧肉,再给绮绮炖个鸡汤,天天飞来飞去这么累,得好好补补。”
凌承谨轻笑着哼了声,主动道:“明晚我也要下厨,给绮绮做饭吃,她最喜欢吃我做的菜。”
路舒韵知道自己的儿子什么德行,不由得笑话他:“你怎么这么小心眼,连我和奶奶都要醋?”
文梅清被逗乐,“还不是随他爷爷和他爸爸,这爷儿仨在这方面如出一辙。”
一首没说话只闷头吃饭的凌弘济完全不知道自己好好吃个饭也能中枪。
凌弘济清了清嗓子,为自己辩解:“我哪里这么小心眼?我一向十分大度。”
文梅清斜了他一眼,提醒道:“你是不是忘了那盘花生米?”
凌承谨狗鼻子一样嗅到了八卦的气味,他很好奇地笑着问:“什么花生米?奶奶你具体说说,展开讲讲,我爱听。¢q\i!u*s-h¢u?b·a′n¢g,.¢c_o¨m`”
“你不爱听。”凌弘济把杯子递给凌承谨,指使他:“去给爷爷倒杯温水过来。”
凌承谨听话地放下筷子起身,拿起凌弘济的水杯去给他倒水了。
趁着凌承谨离开饭桌,凌弘济压低声音对文梅清说:“都是陈年旧事了,别再提了。”
文梅清笑吟吟地看着凌弘济,“在陈年旧事,也是我宝贝的回忆。”
凌弘济瞬间老脸一红。
下午的时候,一家人围在一起往网纱袋里分装喜糖。
快要西点的时候,凌承谨开车出发。
他先去了机场附近的家中,把行李包和给今天买的衣服都放到家里,只在兜里揣了个东西就出了门。
詹云绮落地后一开手机,就看到了凌承谨在半个小时前给她发的微信。
总是耍流氓的[狼]老公:[老婆,我到机场了,还是在出口等你。]
总是耍流氓的[狼]老公:[快一天没见你了,好想你。]
总是耍流氓的[狼]老公:[老婆想不想我啊?]
詹云绮回了他一个飞机落地的表情包,上面写着几个字“安全落地”。
凌承谨秒回她:[我就在出口,你一出来就能看到我。]
詹云绮回:[好,我正在
往外走。]
几分钟后,詹云绮见到了站在出口的凌承谨。
他立在那儿,犹如一棵松柏,身姿挺拔落拓。
詹云绮在拐过弯看到凌承谨后,脚步就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不少。
但她不自知。
詹云绮飞快地走过来,刚站到凌承谨面前,人就被他捧住脸,很重地啄吻了一口。
“唔……”猝不及防的詹云绮发出一声闷闷的惊呼。
凌承谨笑起来,他亲完她,并没有放下着她脸颊的双手,而是没用什么力道地揉了揉她的脸蛋,嘴角噙笑道:“再加一条,以后每次分开后再见面,也要像刚刚这样,给我一个重逢吻。”
詹云绮红着脸没说话。
凌承谨不满地低声问:“听没听到?”
“嗯……”詹云绮囫囵地答应完,就抓着他的手腕拉下他的手,然后牵着她快步往前走去。
凌承谨失笑地问:“走这么急干嘛?怕被谁看到?”
詹云绮小声说:“我同机组的同事在旁边呢……”
“那又怎么了?”凌承谨大言不惭:“我们是合法夫妻,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詹云绮不再回答他,只僵硬蹩脚的转移话题,说;“我带你去吃牛肉面喝咖啡。”
“你是想先买咖啡再去吃牛肉面,还是吃完面再去买咖啡喝?”她问他。
凌承谨回道:“先吃面,吃完去买咖啡。”
“好。”詹云绮点头应下,而后又提前告诉他:“一会儿我只给你买咖啡,我就不喝了。”
“嗯?”凌承谨不解地问:“为什么?”
詹云绮这才告诉他:“我明天还要飞,喝了咖啡我会失眠,所以隔天有工作的话,我前一天都不会喝咖啡的。”
凌承谨之前倒是一首不知道她喝咖啡会失眠。
“那好,就买一杯吧。”凌承谨停顿了下,又笑着说:“牛肉面也只要一碗好了。”
“啊?”这下换詹云绮不懂了。
凌承谨跟她解释:“奶奶他们想让我们晚上回去吃,所以……牛肉面就当我们在外面偷偷吃个零嘴,回家再跟他们正经吃晚饭。”
詹云绮笑了起来,“好。”
他们的手还牵着。
起初是詹云绮拉下凌承谨捧着她脸颊的手腕,拽着他从出口快步逃离。
后来不知何时,就变成了凌承谨的手掌将她的手包裹住。
须臾,凌承谨从詹云绮的另一只手中拿过飞行箱帮她拉着。
几乎是同一时间,他的手指滑进了她的指缝,与她十指相扣。
又往前走了几步,凌承谨就把他们交握在一起的手塞到了他冲锋衣的口袋中。
下一秒,詹云绮放在他口袋里的手,触碰到了一个东西。
“这是什么?”她扭脸问凌承谨。
凌承谨笑得散漫,“你拿出来看看。”
詹云绮一脸莫名茫然地从他的衣服口袋里拿出了她摸到的东西。
是一袋喜糖。
但里面,除了各种口味的糖果,还有一个闪闪发亮的东西。
是……钻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