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珩大口喘着气,定睛一看,竟然是顾阳。0!`0^小??说°??网`§ \2追±%最±*>新°&章?a/节d?她又惊又气,没好气地说道:“原来是你呀!那个早上在集市盯着我的黑袍人竟是你,你吓我干什么?说吧,你最好是有重要的事。”
“我就是卦象出了问题,问题在你这。”顾阳皱着眉头,目光紧紧锁住白珩,眼神中满是疑惑,“不过毕云涛,你咋变成这副样子了?”
“要你管!”白珩没好气道,她别过头去,不想理会顾阳探究的目光。此刻的她满心烦躁,一方面被顾阳这莫名其妙的举动和质问搅乱了思绪,另一方面又担心顾阳的出现会给如今平静的生活带来变数。
顾阳似乎并不打算就此罢休,向前一步,试图让白珩正视自己:“你别闹脾气,这卦象之事绝非儿戏。自从你变成这副模样后,卦象就变得混乱不堪,其中关联重大,你必须跟我说实话。”
白珩冷哼一声,转过头来,眼神中带着一丝恼怒:“我能有什么可说的?我现在就是白珩,至于你那什么见鬼的卦象,我根本不懂,也不想懂。你要是没别的事,就赶紧走,别在这烦我。”
顾阳看着白珩坚决的态度,知道一时半会儿难以从她口中得到有用的信息。,搜+搜·小?说,网\ /免,费\阅-读?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放缓语气说道:“白珩也好,毕云涛也罢,我知道你身上肯定发生了什么不寻常的事。”
“没有什么事,你能不能走呀!”白珩不耐烦地挥挥手,试图驱赶顾阳,“我这儿平静日子没过几天,你一来又是卦象又是奇怪问题的,别打乱我的生活行不行。”
顾阳却不为所动,依然站在原地,目光灼灼:“你以为你逃避就能解决问题吗?这卦象的紊乱己经引发了一系列连锁反应,说不定很快就会祸及你身边的人。”
听到“祸及身边的人”,白珩心里“咯噔”一下,想到镜流、胡桃和镜悦,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镇定下来:“你少在这危言耸听,拿不出证据,就别想用这话吓唬我。”
顾阳皱了皱眉,从怀中掏出一个古朴的龟壳,上面刻满了奇异的纹路:“这是我家世代传承用以占卜的龟壳,向来灵验无比。”
“自从你身上发生变故后,每次占卜所得卦象都晦涩难明,充满凶兆。起初我也不敢相信这和你有关,可今日在集市看到你,才确定问题就出在你身上。”
白珩看着那龟壳,心中虽有些动摇,但嘴上还是强硬道:“什么灵验不灵验,不过是你故弄玄虚罢了。+b\q′z~w?w·._n\e·t?就算卦象有问题,凭什么就认定和我有关?”
顾阳将龟壳收起,认真地看着白珩:“因为这卦象的变化和你出现的时间完全吻合,而且种种迹象都指向你。你仔细回想一下,变成白珩之后,有没有发现自己的行为习惯或者能力方面有什么特别之处?”
白珩心中一动,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些画面,但她还是不愿意轻易承认:“没有,我就是普普通通的白珩,没你说的那些奇怪变化。”
顾阳见白珩如此固执,不禁有些着急:“白珩,你再这样执迷不悟,等到真正的危机降临就来不及了。你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你那些朋友考虑考虑吧?”
这句话戳中了白珩的软肋,她沉默了许久,终于缓缓开口:“我……我确实有些地方不太对劲,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
“那就说吧!”顾阳急切地催促道,眼神中满是期待。
“算了,你赶紧走!再不走我就叫人了!”白珩铁了心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她朝门外扬了扬下巴,下了逐客令。
此刻她内心十分纠结,既害怕顾阳所说的危机成真,又不想轻易卷入未知的麻烦当中。
“别别别,小祖宗诶,你把执行官叫来,我就完了!”顾阳一听白珩要叫人,顿时慌了神,双手连连摆动,脸上露出焦急又可怜的神情。
他往前凑了凑,放低姿态,几乎是用哀求的语气说道:“白珩,我真的没有恶意,也不是故意来打扰你的平静生活。可这卦象之事关系重大,一旦出事,恐怕谁都无法置身事外。你就当行行好,和我说说你身上那些不对劲的地方,咱们一起想办法解决,行不?”
白珩看着顾阳这副模样,心中有些不忍,但还是心存疑虑:“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万一你别有企图怎么办?”
“我能有什么企图?你就放心的说吧。”顾阳满脸委屈,眼神中透着真诚,双手摊开,试图向白珩证明自己的清白。
“额,给我时间考虑,你先走吧。”白珩避开顾阳的目光,心中依旧摇摆不定。她确实被顾阳的话打动了几分,但多年养成的谨慎习惯,让她还是无法立刻下定决心。
顾阳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但还是点点头:“好吧,我给你时间。不过你可要抓紧,这事儿拖不得。我就在原来的占卜店,你要是想通了,随时来找我。”说完,他缓缓转身,脚步略显沉重地朝门口走去。
走到门口,顾阳又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白珩一眼:“希望你能早点想明白,我们一起解决问题,不然真等出了事,后悔就来不及了。” 随后轻轻叹了口气,打开门离开了房间。
白珩望着顾阳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顾阳说的或许是真的,可一旦卷入这件事,就意味着平静的生活将彻底被打破。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传来。
白珩被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她缓缓走向房门,心里暗自揣测,难道是顾阳又折返回来了?还是其他人呢?
带着满心的疑惑,白珩打开了门。只见门外站着的是镜流,他面带关切之色,目光温和地看着白珩。
“镜流,怎么是你?”白珩微微一愣,开口问道。
镜流微微一笑,说道:“刚刚见你回来后就心事重重的样子,放心不下,过来看看你。怎么样,是不是还在为集市上那件事烦恼?”
白珩心中一动,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没有把顾阳来过的事情说出口,只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没事啦,可能就是有点累,休息一下就好。”
镜流自然看出白珩在强装镇定,他轻轻叹了口气,走进房间,在椅子上坐下,示意白珩也坐下:“白珩,咱们相识己久,你有什么心事不用瞒着我。如果你信得过我,不妨说出来,或许我能帮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