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兰放下手里的那本上次成涛落下的医书,漫步走到丝月身边,拿起其中一支钢笔,在手里把玩着。`[-我?的,书?|城@/′ @免)?费a*阅?:°读#
那堆钢笔浑身漆黑,唯一不同的就是笔帽上一圈的颜色和笔身的花纹不一样。
不过整体看起来,这些钢笔都显得低调又贵重。
丝兰无意识的把手指放在笔帽上面的哪个圆圈上,刚想拧开笔帽,钢笔就发出一声轻微的‘咔哒‘’声。
钢笔尾巴上就突然弹出一截锋利刀片,寒光闪闪的,吓了丝兰一跳。
她又把那钢笔看了又看,最后手指继续放在笔帽的哪个圆圈上,钢笔尾巴的刀片就收了回去。
丝兰这才慢慢拧开笔帽,这玩意有点危险,但丝兰这会手底下忙着组装,肯定没时间给她解释,她只能自己慢慢琢磨着。
笔帽拧开,里面和普通的钢笔没啥两样,就是笔头上面有西个凹槽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但和笔帽里面的凸起却能完全卡住。
丝兰小心翼翼的拧开钢笔的后盖,发现里面和普通钢笔没啥区别,就是那个吸墨水的管子比较短,吸的墨水没有普通钢笔多。
她看了又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但这钢笔比普通钢笔重了很多,而且还比一般的钢笔粗了一点点,从外观上看,是为了大气才设计的粗了一点,但是实际上,丝兰感觉不是这个原因。-4·0¨0!t+x_t?.*c~o¢m,
丝月将几支钢笔组装好,就甩了甩酸痛的手,抬头就看到丝兰把她刚刚装好的钢笔看了又看,一脸的疑惑。
她从丝兰手里接过钢笔,然后把钢笔的后盖装好,又把笔帽也装上去。
接着丝兰只见丝月在笔帽上面的圆圈处轻轻一碰,钢笔尾巴上的那个刀片又一次伸了出来,然后她在一按,那个刀片又缩了回去,而且钢笔尾巴处丝毫看不到有刀片的痕迹。
她又把笔帽上的挂钩往外拧了一下,那钢笔的尾端竟然首接‘嗖嗖’射出一枚绣花针来,然后她又把那个挂钩按了一下,尾巴又一次射出一枚绣花针。
更让丝兰感觉惊奇的是,丝月接着把那挂钩往外拧过后,在按那个挂钩,钢笔尾巴处竟然能射出一枚子弹,像是一把手枪!
这玩意真的是个小小的身体装着大大的能量,也不知道丝月怎么做到了,竟然能在一支钢笔上做这么多文章。
丝月给丝兰演示完后,就又把钢笔递到丝兰手里,让她自己玩儿去。
丝兰扭来扭去,发现每扭一次,笔帽的那个挂钩最上面的小色块在变换颜色。&??零?点3t看2书1 ?3?追¤最/^?新=?章e`节{
红色的是安全范围,橙色画枪的首接按下去就可以发射子弹,绿色画刀的,可以按出刀片,首接按最上面的圈,可以快速让刀片弹出来。黄色画针的就可以射出钢笔里面的绣花针。
“你这设计还挺明了的,一眼都能看出来这东西处在什么状态。”丝兰越看越喜欢,就是现在国家好像不让私人制造危险武器!
“那针上面我抹了麻醉剂!”眼看丝兰越玩越高兴,那绣花针也差点射中她们家院子里的鸡,丝月还是开口提醒了下。
听到丝月的话,丝兰也就乖乖放下手里的东西,心里不自觉的给丝月找理由。
她记得她有说过,私人不能制造危险武器,但妹妹这会又做了这么多,很有可能就是给傅宁或者傅宁爷爷做的。
想到这里,丝兰也就没再多说什么。倒是丝月,首接递给她一支,那个笔帽上面有一圈透明的黄色圈,笔身上更是雕刻上了很多繁复的花纹。
丝兰一眼就看上了,喜欢的不得了。
“你先拿着,等以后我做了更好的,在给你换。”
丝月无所谓的说着,听的丝兰又是一阵心惊肉跳的,这东西私人真的可以制造和使用吗?
但看着丝月一脸的纯真,让她有种不让私人制造枪支弹药就是个错觉。
说完后,丝月就没再理会丝兰,她继续坐在小板凳上摆弄着手里的东西。
天也慢慢的黑了,丝月除了做了一堆钢笔外,又弄了个平衡车。
她站在上面试着踩了踩,除了家里的地太坑洼,骑的快了人和车子会‘飞’起来外,其余没啥大问题。
她还在平衡车的前面加了个大灯,让车子在晚上行驶也能看清前面的路。
丝兰也跟着试了试,惊奇的在院子里溜达了一圈又一圈,这玩意竟然比二十一世纪的平衡车都好用!
丝月看她喜欢,更是首接给她也做了一个。
这也就导致她花光积蓄买来的零件,一下子又用掉了好多,心疼的丝月看着她仅剩的零件好一会儿。
心里也打定主意,以后一定要做一个非常非常厉害的军火贩子,赚很多很多的钱,现在就先从过从傅爷爷那里开始。
她明天就给傅爷爷打电话,问他收不收她做的这批钢笔,要是他收她一定要卖个好价钱!
俩人就这样各干各的又过了一天。第三天早上的时候,丝兰还以为成涛依旧会一大早就接着来她家胡搅蛮缠,谁知道他们俩睡到中午,也没见人来。
不过对于成涛来不来,姐妹俩都没多大兴趣。
今天张景铄约了丝兰一起上山,丝月打算去县城打电话问问傅爷爷收不收她刚刚做出来的东西。
她现在只认识傅爷爷一个买武器的,等以后认识的人多了,她肯定能变成最有钱,最厉害的军火贩子。到那时候,她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一大早,靠山屯的七大姑八大姨都在窃窃私语,就连上工都聚集在一起。
“听说了吗?那丝月半夜去会情人呢!”丝雪她妈一脸鄙夷的给围着她的几个大婶说着。
“可不是吗?有人亲眼看见她衣衫不整地从后山回来......”王婶边说还边给丝雪她妈使眼色。
“啧啧,你们知道她的姘头是谁吗?”刘大妈看到那两人都开口了,她也不甘落后的跟着调大家的情绪。
“谁呀,谁呀,到底是谁?”围着的几个人都一脸想知道的看着刘大妈。
“还能是谁呀,当然是革委会的成组长了?”刘大妈脸上的鄙夷都快溢出来了。
“就是,就是。人家傅首长刚走,她就找了个姘头,真不把傅首长放眼里。”围着的大妈都为傅宁不值。
“可丝月不是把那个成队长给打出来了吗?又怎么会和他在一起。”还是有脑子的清醒的人,但遇到这几个收了钱来霍霍人的大妈大婶,也会被带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