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子和苹果 作品

第79章 臭烘烘地一家子

丝兰拧开瓶子,眼睛一闭,首接抓起瓶子就喝了起来。\r?u?w*e+n?5·.-o,r/g`

燕窝瓶子小小的,喝起来很快,更别说丝奶奶连凉开水都给她拎在手边了。

瓶子涮了一遍,刚喝完,丝奶奶又给倒了半瓶水,来来回回,涮了三西次,才把瓶子里涮地一点绿色都没有了。

“还别说,这东西有股淡淡地早晨青草香味,喝起来还有点甜,还挺好喝!”丝兰咂吧咂吧嘴。

丝大伯看俩人都说挺好喝,也兴冲冲地重新拿了一个勺子,拿过丝月手里地瓶子,打开后,快速地舀了一勺,连勺子一起塞进嘴里,接着又狗腿地先把罐子盖地严严实实地,才开始在那里抿勺子。

丝奶奶无奈,也只能接过玻璃瓶子,喝了一勺子。最后还把剩下几乎满满一瓶地玻璃瓶子放在厨房地橱柜里,明天还要接着喝。

丝月盯着他们都喝了,才拿过灶台上剩下地两瓶,往自己房间走去。

这些人的身体可是和她的零件挂钩的,需要好好保护,免得哪个半路出问题了,她没钱买零件。

西个人看着丝月走了,浑身都放松了下来,她家煞神的气场太强大了,时刻让他们感觉不按照丝月的要求做,就要被强制执行了。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丝兰最先有反应,她感觉肚子突然咕噜噜地叫着,她话都来不及说,就转身捂着肚子往门外冲去,差点撞翻站在门口的丝大伯。*秒\章`节+小¨说-网~ \免,费^阅!读\

“咋了这是?”王兰花一脸的茫然,她手里还拿着垃圾桶,在装案板上乱七八糟的草叶子和草根。

“还好,还好,只是拉肚子,不是中毒!”丝奶奶第一反应是揉了下肚子,眼里的庆幸都快要溢出来了。

王兰花接着收拾案板,丝奶奶也跟着匆匆打开锅盖,想快点做饭,以防工作不保。只是她刚提起锅盖,就感觉重量和平时的有点点不一样。

接着她扭头一看,发现她那黑油油的铁锅,连着锅盖,黏糊糊的沾了厚厚一层绿的发黑的像是胶水一样的东西。

她伸手戳了戳,这东西软软的,但粘的就像是桃胶。

丝奶奶感觉自己的火气又暗戳戳的冒出来了。这么大个锅和锅盖,要洗到啥时候呦!

丝大伯依旧站在门口,他这会也感觉肚子有点点不舒服,他一脸难受的使劲揉着肚子。

‘噗—’

不知道是揉肚子太用力,还是生理原因。丝大伯突然放了个响屁,老脸一僵,紧接着脸色发青,额头冒汗:“嘶......这肚子......”

他二话不说,也跟着往茅房的方向冲过去,还好他家屋后面是一片小树林,而现在天也微微黑了,要不他们家茅厕都不够用!

只是他还没跑两步,身后的王兰花和丝奶奶也跟着风狂往后门外赶去。,咸′鱼′看-书¨网/ ~更?新_最¨全?三个人就像是身后有人追一样,冲进小树林。

丝月则快步进了房间,先把门关得严严实实的,然后又拿了一些旧衣服之类的,把门缝窗户缝什么的都给堵的严严实实的。

而丝家屋子后面的小树林里,臭气熏天,三个人忍着臭味,蹲了好一会儿,才匆匆往回走。

只是大家刚刚回到家,还没关注丝兰在厕所怎么样了,就感觉浑身像是蚂蚁咬一样,即疼又痒的,抓也不是,不抓也不是。

浑身的疼痛和麻痒,让他们首接坐在了地上。丝大伯更是哭的稀里哗啦的,有种身体的血肉被蚂蚁咬的错觉。

丝奶奶和王兰花虽说没有流泪,可手掌拄着的地面上留下几道深深划痕。

丝兰蹲的腿都麻了,才颤颤巍巍的走回院子,还没跨进家门,她就感觉全身的骨头就像是有虫子在里面钻一样。

那酥麻和疼痛的酸爽,让她一度想要躺在地上。眼前的泥土地让她咬着牙硬撑到院子里的躺椅上。

她以为倒到躺椅上,能好受很多,谁知道骨头的酥麻和疼痛竟然迅速的蔓延至全身。就连心肝脾肺都像是被人用细针扎一样。

丝兰颤巍巍的伸手从躺椅边的凳子上拿起一本书,咬在嘴里,避免待会自己受不了把舌头给咬了。

她感觉就像过了一个世纪,浑身的疼痛才慢慢退去。接着就感觉浑身都黏糊糊的,头发都被汗水打湿了。

丝家大伯就是这个时候回来的,他轻声哼着歌,心情很好的拿着刚刚顺便从河里洗好的衣服。结果一进家门,就看到自家院子的树地下,坐着一个黑呼呼的人,只有

那眼白在月光下放亮。

“妈呀!有妖怪啊!”都这个时候,他还能记着现在不能搞封建迷信。他记着不能说鬼了,却忘记建国后不许成精了。

躺在躺椅上的丝兰,被丝家大伯这么一喊,人也反应过来了。然而弥漫在她鼻尖的竟然是可以把人送走的臭气。

“娘,快给我弄点水,我要洗澡!”

这一晚上丝家人折腾到半夜才吃上晚饭,一家人这晚上都睡得非常晚,但第二天却各个都红光满面的,像是吃了违禁药剂一样。

一大早丝兰更是发现,家里几个人的皮肤都白了很多,就连丝奶奶的白头发都少了。

她自己更是可以用脱胎换骨来形容了。平时病态苍白的脸上竟然一夜就变得红润,看着比健康人的脸色都好。她的皮肤更是像剥壳的鸡蛋一样,白白嫩嫩水汪汪的。

更让她激动的是,她和往常一样,给自己号脉,竟然发现她的身体和平常人一样了,丝毫没有了病弱的脉象。

屋外一向只能躺在躺椅上的丝兰欢快的做着家务,屋内丝月边揉着咕咕叫地肚子,从主卧晃了出来,鸡窝一样地头发像炸毛地猫。

“有饭吗?”

丝兰一扭头就看到自家妹子可怜巴巴地扒着门框。“昨晚那饭不好吃,没吃饱。”看到丝兰看了过来,丝月边解释边把玩着手里那小小的燕窝瓶,里面的绿色液体咕噜噜地冒着泡。

看的丝兰一阵心惊,害怕自家妹子一个不小心把这么好的东西给掉在了地上。

“饭早给你热好了,你先洗漱,我现在就给你端到桌子上。”她边说边手脚麻利的把桌子擦干净。眼睛却时不时瞟向丝月手里的那瓶50ml的自制‘饮料’,眼里全是想要。

“别看了,初级的现在对你没用,中级的我还没找到能量植物!”

昨天才受了罪,今天竟然又想喝,也不知道是心大,不怕疼,还是太贪心。丝月丝毫不明白,一个常年走一步都费劲的人,突然一夜之间就能跑能跳了是个什么样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