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韩五郎

“什么事?快说说。′鸿~特?小_说+网? \追/最,新!章^节?”

一句话,让喜欢八卦的徐章英从学习氛围中脱离出来。

“和韩五郎有关。”

“韩五郎?”

徐章英这个不怎么喜欢出门的人都对这个名字颇为熟悉。

俗话说得好,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韩五郎做出来的坏事前头的还没来得及传出来,后脚就立马多了一件。

在京城,若论谁最出彩或许有所争论,说谁都有人不服,但是要说谁最纨绔,那韩五郎就算不能拿到头筹,也绝对是最热门的人选,遥遥领先其他选手。

韩五郎可谓是吃喝嫖赌,五毒俱全,荤素不忌,男女通吃。

况且韩五郎还是名列杨氏交代他的禁止交友榜榜首,徐章英想不知道都难。

他从别人口中听到关于韩五郎的事,绝对没有一件是正面的。如果有,那也是某某某,英雄救美,从韩五郎手中救下某某某。事情可以正面,但韩五郎往往在其中扮演着反派角色。

这个“五毒兽”又闹出什么笑话了?

顾廷烨瞅了瞅西周,挥挥手让周边的女使小厮先离开。

旺财等人看着徐章英,只见徐章英点点头,他们便走到屋外,站在院子中间。)?微)趣:·小¢说}1t {?首÷发¨-这个位置听不到他们两人的对话。

顾廷烨的小厮问山也走到庭院中间。

等周围的人都走远了,徐章英这心里己经痒得发慌了,催促道:“快说快说,到底是什么事啊,居然还不能让他们听到。”

顾廷烨笑了笑,“这事啊,说来话长喽,我也是从荣显那听来的。”

“前些日子,江南的反诗案你应该听说过吧?”

“反诗案?”徐章英眼珠子微微转动,细细想了一番,“是鄂州一个书香门第的主君写诗被死敌告发的那个?”

“对对对,就是这件事。”

徐章英了然地点点头。

大周虽不像前世某王朝那般大兴文字狱,可也不是什么都能说的。就是放在现代,有些话在家里可以随口说说,但是要是被传出去,还是被有心人听了去,那也是要脱一层皮的。更别提等级森严的封建王朝。

这事徐章英也知晓,闹得蛮大的,都闹到东京,被官家知道了。不过官家只是知道了最后的判决结果,并未参与其中。

徐章英知晓这位官家向来心软,若是由官家亲自处理,说不定会被轻判。+如\文`网? ,更?新+最-全`但是这案子明显就是对家做的,明显是要置那一家子于死地,根本不给那家人一点反抗的机会。

在资善堂时,还有大人特意说了这件事,让他们这些人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

说来这事也是党争,不过他们的争法不高明,但是极其有效也,一击致命。

“听说是全家流放了,连几个有功名的子弟也都流了二千里,给送去岭南了。”

这事虽然稀奇,可是与那“五毒兽”有什么关系,“烨哥儿,这流放之事是怎么与韩五郎那厮扯上关系的?”

顾廷烨一副“你别急啊”的表情,他悠悠笑道:“慢慢听我说,急什么。”

“发配这事,你我心中都有数,这里面的油水不少,只是敢不敢干的事。”顾廷烨顿了顿,叹道:“这家子里,有个刚十岁的小童,长得极为清秀,还没发配呢就被人使了手段,卖到东京的象姑馆。哪家我就不清楚,我不好这口。”

“啧。”徐章英不由得挑眉,被恶心得不轻,“这事既然被说开,那家店还有监管发配的兵士都得被连坐吧?”

“那是自然,”顾廷烨搜刮了一下从荣显那听来的八卦,对这点的描述不是很多,更多的还是说那韩五郎。

同为京城纨绔,荣显那厮与韩五郎可不对付,有了人家的笑话,不得大肆宣扬才行。至于其他的细枝末节,一笔带过就好了。

“我让问山打听了一下,现在还没定案呢,还在审。”

徐章英点点头,这办事效率可太经典了。都是在京城混的,谁家里没有带着那么点关系。大家都是为官的,只要不是死对头,大多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或是上头有人压下来,又得罪不起,更不敢重判,只能拖着。

这京城的父母官可不好做啊。徐章英心中感叹。

当然,若是太子担任开封尹(yin),那又不一样了,论背景,谁能大得过太子殿下呢?

“咳咳,扯得歪了,不过后续的事英哥儿你估

计也猜到了。”

徐章英点点头,不屑地撇撇嘴,冷嗤道:“那韩五郎的名声,京城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怕是将那小童霍霍了吧。”

顾廷烨点点头,也不知那小童是幸还是不幸。说是幸运吧,就是流放两千里,那也好过被卖去那种地方,那地方可不是个好的,那的人比勾栏院还要肆无忌惮,说是生不如死也不为过,可偏偏不能求死,求死祸连家族。

可说是不幸吧,这事居然被闹大了,那小童可以从那种地方脱身了,依着官家的性格,说不定还会首接赦免了他。

“但是怎么会泄露出来的?这种事他们应该轻车熟路了才对。”

顾廷烨冷笑道:“那小童也是读过书的,若不是被他父亲连累,或许过几年也能...”顾廷烨叹口气,“也是命啊。韩五郎那厮知晓他曾是世家公子,就更兴奋了,让他便那个边作诗,做不出来就是一顿鞭笞。”

“本来这事也惹不到他身上,但是吧,这韩五郎似乎看上那小童了,要将人买回去当书童。”

徐章英剑眉拧成八字,“啧,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这少年的运气是不是太背了一些。”

“说知道呢。那天刚好有韩国公府的死对头在场,那韩五郎行苟且之事时也不遮掩,在大庭广众之下就那么上了。这一切就被韩国公的死对头知晓了,经由台谏告诉了官家。”

徐章英无奈地摇摇头,“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那韩五郎只能算德行有亏,告的是韩国公管教不力吧?”

顾廷烨点头如捣蒜,“是极是极,那韩国公在朝堂上被狠狠训斥了一顿,连官职都被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