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躺在床上,林蔓蔓将白天的事翻来覆去地想,结果多个线索,得出了一个结论。/k\a/y?e¨-¨g\e`.·c+o+m`
这应该是一个善念空间,也就是说,她需要做善事去解锁空间。
上一次进山,他们救了一只兔子,结果晚上她就进入了空间,得到了黄瓜苗。
这一次进山救了个人,于是又打开了空间,得到了灵泉和种子。
难道说每一次要通过做善事才能进去?
并且根据得到的东西来看,似乎是做的善事越大,越容易解锁更多的东西。
这可有意思了,行善积德啊。
林蔓蔓觉得事情大概就是自己想的这样,空间跟胸口这块石头有关,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原主并没有进入过这个空间,按理来说原主也不是不心善的人啊。
这一点她暂时没想明白,但总算是看到了希望。
次日睡醒,林蔓蔓第一件事就是去看黄瓜苗,果然跟她猜想的一样,经过一夜,黄瓜苗吸收了养分,现在已经长得水灵灵的了,再也不是先前那个要死不活的样子。
林砚喂了兔子,也跑来看黄瓜苗,惊喜地说道,“活了,姐,黄瓜苗种活了。”
林蔓蔓笑了笑,“对,夏天有黄瓜吃了,咱们有空就把这块地都给收拾出来,种上菜和粮食,今年也就不愁了。,p^f′x·s¨s¨..c*o¨m?”
林砚点头,又说道,“可是娘说这块地不好,粮食没有收成。”
“那也没办法啊,咱们只有这些地,不种地不是得饿肚子了?我相信咱们勤快一些,多翻地多浇水,地里的庄稼一定能长得好。”
她有灵泉,现在没那么犯愁了,得赶紧把种子种下去才是,现在种粮食都过季了,但她相信这些种子不一样。
水囊里剩下的水,林蔓蔓给倒进了木桶里,又从井里打水兑在里面,虽然被稀释了,但是肯定比直接用井水浇灌要好。
“这些水我泡过草药,对庄稼很好的,不能随便拿去用,只能用来浇地的。”她给苏氏和林砚提了个醒,以免他们拿去用掉了。
等房顶修好,手头就又没钱了,苏氏赞同林蔓蔓的想法,决定先把地翻出来种好,之后再去想办法挣钱。
苏氏又去村里关系好的人家家里要了些菜种和菜苗什么的,能种多少就种多少。
在林蔓蔓悉心的浇灌下,两株黄瓜越长越水灵,地也翻得差不多了,她进山找了些草药,借口要去荣顺堂卖,找到机会去了一趟镇上。·白.:?马{&书\??院1?. (^追′最;]新
回家时便借机把空间里拿出来的种子交给了苏氏,“娘,这有一亩地呢,光种些菜也种不完,今日去荣顺堂卖草药得了八十文,我去买了些粮种回来,我们给种下去吧。”
苏氏看了看,有些惊讶,“这豆子可真是饱满,这谷子也好,这又是什么?”
从原主的记忆来看,这时候是没有玉米和红薯土豆这些高产作物的,所以林蔓蔓已经想好了借口,“说是叫玉米,听说是好种子呢,老板说就这么些,大伙儿没见过也不愿意买,卖给我了,我想着反正也是尝试,种一下也行。”
苏氏笑着说,“那咱们就种下去看看,看它能长成个什么样子。”
日子虽然过得不好,但三个人都很乐观,不会愁眉苦脸的,林蔓蔓还挺喜欢这样的日子。
地里的杂草除得干干净净,这些天几个人一直都在地里打转,就是怕有杂草影响粮食生长。
林蔓蔓用灵泉的水泡种子,稻子得种在水田才行,他们没有田,她就先把种子留着了,现在没田不代表以后没有。
费了一日功夫,便把这些菜和粮食都给种好了,接下来就是浇水施肥。
木桶里的水已经用干净了,林蔓蔓已经稀释过好几次,还是不够用。
不行,还得去做善事才行。
转眼间,他们已经搬到这破旧的房子快一个月了,天气也逐渐热了起来。
地里的庄稼只有种下去那日浇了一些灵泉水,但是长势还是很不错的,至少没死气沉沉,苏氏精心地照料着。
林蔓蔓得空便去山里采草药,顺便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助的人,不过山里哪能总有人遇到危险。
这一日和林砚采了草药下山,正好有一人走到边上,那人没看路,直接被石头给绊倒了。
林蔓蔓赶忙上去将人扶起来,“没事吧?摔得怎么样?哎呀,这都出血了。”
她做善事心切,
都没注意看这个人到底是谁,林砚倒是看清了,这会儿目瞪口呆的。
姐姐这是……傻了?
林蔓蔓拿出手绢儿替那人擦额头上的血迹,眼里只有做善事,也不知道给人包扎伤口算多大的善事。
等擦干净了血迹,这才看了下面前的人,她自己也愣住了。
竟然是朱氏。
一阵恶心突然涌了上来,这么恶毒的女人,她竟然给她擦伤口的血迹,气死了。
不过擦都擦了,现在翻脸好像很亏啊。
林蔓蔓板起脸,“你这伤口很深啊,得弄点儿草药才行,要不然出血会很多的。”
正好背篓里有止血用的草药,她扯了几根给朱氏,“回去洗干净,碾碎敷上去就行了,你要是不信就扔了,可别赖我害你,我刚刚没看清才帮你的。”
说罢,她拉起林砚就走,心里还有点儿打鼓。
朱氏可不是善人,也不知道拿草药给她对不对,被讹了就不好了。
可是这应该也算做善事吧?
算了,为了灵泉,忍了。
林砚好奇得很,“姐,你不恨她了?”
“当然恨。”林蔓蔓怎么好解释自己另有目的,“我是真没看清,顺手罢了。”
她帮朱氏的事正好被村里一名妇人看到了,王婶子以为自己眼花了,这蔓蔓也太好脾气了,竟然还那么帮朱氏,朱氏配吗?
而朱氏也是有点懵,当然觉得林蔓蔓是想害她,撇了撇嘴,“死丫头,分了家还想着害人,也不知道给的是什么烂脸的东西,用了只怕要毁容,我才不用,说不定就是她故意绊倒我,故意想害我。”
王婶子忍不住了,“你可真会瞎说啊,我看得清清楚楚,明明是你自己不长眼睛摔倒的,休想怪别人啊,我可是人证,好心当作驴肝肺,真是白瞎了蔓蔓的好心。”
朱氏撇嘴,那草药被她直接扔路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