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婉觉得她可能怀孕了,因为她的月事己经推迟了差不多十来天了。¨b/x/k\a~n.s`h*u_.¨c.o\www.
她想出门去找大夫看,又怕被人盯上,她要出去,估计齐王就在外面等着她。
刘婉嘱咐绿竹和红玉,保守好秘密,别把她没来月事的事漏出去,毕竟那个香的事,小夏子还没查出任何有明显指向谁的线索。
虽如此,她还是难免高兴,在慢慢的变好,在慢慢的改变,原著中她是没有怀孕的。
说明她可能改变了故事的走向。
因此,她这几天的心情很好,太子的性情也恢复了最开始的温润如玉,不过从长吾殿之后他就没碰过她了。
刘婉也不敢去招惹他,怕他抽风,又把自己弄得昏迷几天几夜。
这天,她实在是忍不住,唤来小夏子,让晚间像前两次一样把哪个老大夫弄进东宫来给她瞧瞧。
小夏子走了一会,刘婉不知是想起了什么,叫红玉赶紧去把他叫回来。
小夏子回来一脸疑惑的看着刘婉。
“娘娘,怎么了?”
“这次换一个大夫,找个经验老道一点的。”
小夏子才恍然大悟。
“还是娘娘想得周到。”
刘婉静静的半躺在软榻上,等着大夫的到来。!兰~兰/文?学? *免!费\阅^读_
不知等了多久,红玉走进来,俯下身小声的说道:
“娘娘,人到了。”
刘婉睁开半眯着的眼睛,缓缓起身,红玉拿来外衣给她披上。
绕开竖立的屏风走了出去。
这次来的大夫比上次的要年轻一些,小夏子解开大夫眼上的黑布条。
大概是小夏子提前跟他打过招呼,此人倒是极为的规矩。
并没有西处乱打量,草草的瞄了一眼刘婉,便低下头。
“不知贵人找草民来所为何事?”
刘婉不语,小夏子上前去说了几句,大夫连连说是。
刘婉坐下,撩开衣袖把白皙的手腕伸出去。
大夫把丝娟轻轻盖在她的手腕上,才把手搭上去给她把脉。
半晌,刘婉把手收回来,淡淡的问道:
“如何?”
“回夫人,夫人的脉象是有喜了,只是月份尚浅,暂时还看不出来。”
刘婉又继续问道,“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回夫人,目前来看并无。”
“那就麻烦大夫开个保胎的方子,和一些孕期的注意事项及忌讳。”
大夫连连说好。
给小夏子一个眼神,小夏子便带着人下去。-d^a¢n!g`k_a′n~s-h\u^.`c¢o?m`
红玉绿竹忍不住的高兴,看刘婉的眼神像是在看什么金疙瘩。
“娘娘,您有喜了,你终于有喜了,等了这么久。”
“是啊,是啊。”
“这回看皇后娘娘还要怎么说。”
是啊,她也等了许久,终于等到了。
现在的问题就是怎么确保万无一失的把孩子生下来。
刘婉嘱咐红玉她们,小心为上,暂且不要声张一切如常,必须得等到月份大些,胎像稳固了再做考虑。
日子很快来到七夕,这段时间,刘婉几乎就没有出过长熙殿。
就窝在房里养胎,一应吃穿用度什么的都十分的谨慎。
她感觉她现在就是大熊猫,稀罕的紧,绿竹红玉她们看她的眼神充满了炽热。
有时候她几乎怀疑怀孕的不是自己而是她们了,她每天上个恭房红玉都紧跟着她,生怕她摔了碰到哪里。
有些过分的关照了,刘婉一时还有些难以习惯。
每日的吃食,红玉更是上心的不得了,都要自己先吃一口,看有没有问题。
这种程度的呵护,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不过刘婉也能明白她们的用心,从另一方面来说,她在东宫混得如何,关系着她们今后的人生仕途。
就是成天在长熙店待着,真的好无聊,她感觉她都要快发霉了。
每天看看账本,看东宫的各项支出情况,在着小夏子在恰当的时机顺水推舟的在几个关键职位安插进几个自己的人。
这里面的好多人基本上都是黄嬷嬷提拔上去的,在刘婉没嫁进东宫之前,东宫的后宅事务基本上都是她在打理。
太子似乎也颇为的信任她,黄嬷嬷在东宫的下人之间,可谓是树大
根深,好多在位上的小管事等等一系列的人,基本上都受过她的恩惠。
一时之间,她难以人走茶凉。
刘婉要做的就是,慢慢蚕食,温水煮青蛙。
一点点把实权握在手里,巩固自己的地位,因此这事也急不来,刘婉也比较的清闲。
倒是黄嬷嬷几人,认为她是一时热血上头,几天就淡下来,就像之前一样,稍微遇见点问题,她们轻微的作梗一下,刘婉就撒手不管。
这次刘婉和前些次都不太一样,似乎真的要接手东宫的事务了。
她们也有些着急,悄悄地在暗中使了一些手段,不过都她轻而易举的化解了。
对于她们的暗中作乱,刘婉也表示理解,毕竟真正尝过权力滋味的人,让她们贸然放下手中的权势,简首比要了她们的命还要困难。
刘婉的对策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时不时的请她们来喝喝茶,刺激刺激她们,让她们露出更多的马脚。
然后揪住不放,再顺理成章的把人从相应的职位上拉下来,把自己的人提上去。
因此,这日子过得也不算太无聊。
另外,她也没放松对那熏香的调查,虽然暂时还没查出什么来头。
这也从侧面反映出了,她还没有真正的掌握住后宅的人。
不过刘婉也比较满意了,毕竟有盼头,有斗志。
刘婉慵懒的躺在软榻上看着账本。
红玉小心翼翼的端着一瓷盅进来,老远的就闻见味了。
好奇怪的味道,她以前好像没闻过。
刘婉放下手中的账本,看着红玉。
只见她把托盘放在案几上,端起瓷盅走过来。
刘婉有些好奇,问道:“这是什么?”
“娘娘,这是奴婢特意照着方子熬的药膳汤。”
“己经不烫了,娘娘您尝尝。”
刘婉抬手揭开盖子,一股奇异的味道扑鼻而来。
之所以奇异,是因为这味道谈不上难闻,又不是平常食物的鲜香。
看着瓷盅里飘着的人参和一些奇奇怪怪刘婉不认识的东西,和排骨一块炖在一起。
刘婉这才相信这是一碗安胎补血的药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