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除了积累和实践,很大一部分需要靠自己领悟。`x~q?u·k?a_n.s.h¢u*w-u/.-c?o′m!
悟性高,一日千里。
悟不进去,那真是十年如一日的没什么长进。
所以,徐老师才把诊脉的课程放到了前边来讲,这样,即便悟性不太好的人,磨西五个月也应该能磨出个入门级。
朱琳琅说道:“徐老师,我这人五感比较灵敏,对于别人来说无法分清的脉象,对我来说就很简单。”
徐老师闻言,一拍桌子:“小朱,你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啊!”
“从咱们培训班开设至今,己经有半个多月了,我对咱们班的学生也算有了初步的了解。”
“大家学习的热情都很高涨,但天赋这东西不是努力就有的。”
“像是一些常见病的应对方式,将这些死记硬背下来,在村子里当个赤脚医生也就够用了。”
“但是想进大医院,没点本事是不行的。”
“也就是现在不讲究收徒,不然,我都想收了你。”
朱琳琅笑笑没说话,收徒那是谁教谁?
徐老师继续说道:“虽然收徒不行,但是你平时要是有哪里不明白的,哪里不会的,都可以来问我。”
像做他们这行的,见到有天赋的后辈,格外珍惜。·看¢书\屋~小-说_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好的,我会的,徐老师。”朱琳琅说道。
徐老师把朱琳琅的笔记本还给她:“刚才你给何卫红诊脉的时候发现了什么?”
朱琳琅接过笔记本,没说自己发现了什么,而是问徐老师发现了什么。
“徐老师,您发现什么了?”
徐老师把他刚才记录的关于何卫红的脉象记录拿给朱琳琅看。
上边写着:脉象呈现沉、迟、细、弱等特征,兼见涩脉,故宫寒严重,不易有孕。
朱琳琅看过之后说道:“老师,我诊过的情况跟你差不多,觉得她可能有宫寒。”
只是不同的是,她发现何卫红的宫寒是长期食用某种凉血类的药材导致的。
不过,她没说。
徐老师叹了口气:“宫寒这么严重的,也不知道何卫红平时有没有看过医生,还是要提醒一下她的。”
想到朱琳琅和何卫红第一天上课就闹得不愉快,徐老师越过这茬,又转了话题。
“听说你在培训班开设之前就让沈团长给你带回去一些基础书籍,并且都看完了?”
朱琳琅点了点头:“是有看过,像《急救学》、《卫生学》、《内科学基础》、《医士手册》和《实用药物手册》这些我都己经看过了,哦,对了,还有《灵枢经》。′精!武¢小?说*网~ ?更·新+最_全,”
这些都是有证可查的。
徐老师倒没想到朱琳琅连《灵枢经》都看过,夸道:“你这种认学的劲儿很好嘛,等明天我再从家里拿几本医书过来给你回去慢慢看。”
“那先谢谢徐老师了。”朱琳琅道。
徐老师笑道:“多看书是好的。”
停顿了下,他又说道:“还有一个事,咱们培训班一首没个班长,刚开始我对于来培训班的同学情况和性格不太了解。”
“现在我观察,觉得你倒是可以胜任。”
“不论是扎实的基础知识,还是和班上同学的关系,都不错。”
“不如,这班长就由你做吧。”
朱琳琅想了想,倒是没有拒绝。
反正是不是班长对她来说也没什么影响。
又不是院长。
不过,当班长对于她以后留在军区医院可能会有一定的帮助。
“我没问题的徐老师。”
“行,那明天上课我就通知班里。”
徐老师看了看时间:“快回去吧,不然晚点沈团长该着急了。”
朱琳琅笑笑,起身:“那徐老师我先走了啊。”
“嗯,走吧。”
朱琳琅回了教室,见刘春燕还没走,问她:“不着急去吃饭?”
“看徐老师找你,没什么事吧?”刘春燕道。
朱琳琅把背包和水壶背在身上:“徐老师觉得我基础知识扎实,与班里同学的关系不错,想让我做班长。”
“你做班长是应该的,你学的那么好。”刘春燕一边说着一边跟朱琳琅往外走。
朱琳琅商业互夸了下:“你学的也很好。”
刘春燕
耸了耸肩:“说实话,我要是听老师讲还行,但看书我有点看不进去。”
两人走到一楼,刘春燕是去食堂,朱琳琅回家。
所以就此分了手。
到了家,朱琳琅见沈峻北还没回来,先跟参宝亲近了一会儿,然后准备做晚饭。
刚切好菜,她就听到门外传来喊声:“琳琅。”
朱琳琅出去一看是郑嫂子:“嫂子,快进屋。”
郑嫂子摆了摆手:“不进了,鞋底踩的都是泥,我估计你这个点应该回来了,就过来了。”
说着,她把手里的筐递给朱琳琅:“你拿去吃,下了几天的雨,山上的蘑菇特别多,我们采了好些回来,你要是吃不完,想着晒干了,不然就浪费了。”
说完,她又去兔圈旁边看了看兔子,然后跟朱琳琅挥了挥手。
“走了啊我,你做饭去吧。”
“那嫂子你慢点。”
朱琳琅拎着一筐蘑菇进了屋,索性也不准备其他的菜了,擀了面条,做了蘑菇卤。
想着沈峻北说他晚些回来,便没有给他下面,只煮了一碗。
吃完面后,朱琳琅将蘑菇撕成了一条条的,放在之前用来晒菜的簸箕上,准备明天出门的时候拿到院子里晒。
忙完后,朱琳琅又去看了看鸡和兔崽,把鸡窝里的鸡蛋捡到筐里后,然后回到房间拿出字帖,静下心来开始练字。
练字这事刚开始练的时候,朱琳琅还多少存了几分应付差事的心思,现在慢慢练下来,倒也成了一种习惯。
看着自己的字越写越好,心里还是挺美的。
沈峻北是晚上八点多回来的。
到家后他先换掉了自己的鞋子,看水壶上烧着水,又擦了个身,换了套干净的衣服。
朱琳琅把面条煮了,盛到大碗里,端给他。
“累不累?”
“不累,我们都习惯了。”
沈峻北坐在餐桌旁,享受着媳妇的关心。
朱琳琅则坐到旁边的凳子上,说起今天在培训班的事:“今天教我们的徐老师说让我做班长。”
“那很好,说明你很优秀。”
沈峻北拿了个小碗,分出一些面条给朱琳琅:“你再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