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那么喜欢掐人的脖子吗?”
苏木很淡定的看着秦悦。~卡+卡*小¢说*网_ !更,新\最_全?
“我们的命现在被绑在了一起,我死你也死!”
“你要是舍得死,我无所谓!”
说罢,他就闭上双眼摆出一副等死的姿态。
先前为了救助秦悦,他不得不施展她身上曾经与太上皇类似的术法。
此术法,被称之为同命术。
术法完成,两人今后将共享一命。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且因这术法的存在,苏木今后都不需要跑到秦悦身边才能吸收到帝皇之气。
纵然间隔千里,也能隔空吸收。
区别就只是没有在身边吸收到的多而已。
秦悦命悬一线,情况危急,他除了能想到这办法,其余办法暂时想不到。
本以为,好心救她,事后她应该感谢自己才对。
现在,苏木忽然有些后悔救她了。
薄情寡义之相,还真是将薄情寡义体现得淋漓尽致。
秦悦掐在苏木脖子上的手,继续收紧也不是,松也不是。
僵持几个呼吸后,她还是松开了手。
尸毒爆发,意识模糊,她很清楚当时的情况有多危急,更是清晰的感觉到了死亡。
她知道,苏木当时明显是迫不得已才选择这样做,否则没人会傻到要将自己的命与别人绑到一起。′w^a~n!g`l′i\s.o′n¢g\.+c·o^m·
感觉到秦悦松开了手,苏木睁开眼,有些生气的说:“你以为我想那样做?”
“妈的,要不是看在与你相识的份上,我才懒得管你死活!”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还我是贱民,说得好像我是人,你不是人一样?”
遭受数落,秦悦眼中明显涌上怒意,但很快就又消散。
事已成定局。
回想苏木刚才说的那些话,她皱眉问:“你之前说,我曾被人下了术法,将我与父皇的命捆绑在一起?”
这术法,简直闻所未问,自己更是丁点不知情。
“嗯,应该是在你八岁的时候进行的!”
苏木内心此时,也意识到另外一个问题。
占据原主身体,了解到这个时代的基本情况后,他还以为这个世界不存在懂得道术之人。
现在看来,这个世界一样修道之人,只不过隐藏得很深,绝非一般人所能接触到。
且这施展术法之人,手段还极高,否则自己刚见到秦悦第一眼就能看出她与人同命。
如此,也就不会想着吸收她的帝皇之气。
正是被遮掩得很深,一直到见得死亡的太上皇才发现问题所在。
提及八岁,秦悦恍然醒悟。+8`6*z?h_o′n¨g·.-c!o*m,
八岁那边出门游玩,意外跌入水中,再醒来已经是三天后。
后续确实听到有人说,自己当时明明都已经溺亡了。
秦悦清晰记得,那次事件回宫后,伺候自己的宫女,看自己的眼神明显带着恐惧。
但没多长时间,那些宫女就全都被换了。
渐渐地长大后,也就将这件事给忘了。
现在看来,当时对自己极为宠溺的父皇舍不得自己死,找人对自己施展了苏木嘴里的同命术法,让自己能与父皇共享一命。
正因为如此,之前在边关中了尸毒后,才没立马就死亡,是因为父皇无形中救了自己。
想到去世的太上皇,想到他所为自己做的一切,秦悦内心的伤心立马就涌出来。
看出秦悦沉浸在伤心中,苏木也就没打搅她,开始仔细感觉自身情况。
才刚一感觉,他眼睛就一亮。
始终是帝皇之气。
果真不同凡响。
苏木发现,施展同命术后,自己犹如被醍醐灌顶,吸收到不少帝皇之气。
心法目前已经成功跨入第一层,体内有了少许真气存在。
而在上一世,仅是这一步,就耗费了差不多五年时间。
苏木终于明白,为何上一世所处的时代,大道之路会那么难走。
搞半天,是少了帝皇之气。
这一世,有了帝皇之气,大道之路必然能走出不一样的高度。
“那我体内的尸毒,接下来如何处理?”
询问声打断苏木继续憧憬,他抬头看向秦悦,
说:“你体内的尸毒,只是暂时被我替你压制住,回到了太上皇去世之前的状态!”
“等过段日子,我恢复得差不多后会动手帮你清除!”
“你放心,你我的命现在捆在了一起,你死我也会死,所以救你也是在救我。”
秦悦点点头,看了眼窗外,说:“时间不早了,你还有伤,就早些歇息吧。”
“等等!”
“你与皇上,关系如何?”
这询问,弄得秦悦眉头微皱。
她不明白苏木这般问的目的是什么,回道:“皇兄待我一直挺好,我有什么需要都会尽所能满足我。”
“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会尽心竭力的替他阻挡外敌,保障大夏安宁!”
“怎么了?”
了解到大概情况的苏木微微迟疑,摇了摇头说:“算了,没什么。”
“说!”
忽然的怒斥震得屋内桌椅花瓶嗡嗡作响。
秦悦威严的双目,死死盯着苏木。
直觉告知她,身具奇术的苏木必然是发现了什么。
不弄清楚,喉咙就像是卡了一根刺,虽影响不大,但总感觉不舒服。
“你确定要知道?”苏木笑吟吟的看着秦悦。
“别废话,有什么就说什么!”
秦悦语气内明显多了不耐烦。
“你那皇兄,根据我的观察,人面兽心!”
“对你,大概率是起了杀心,你最好防着点,别不小心被他搞死了牵连到我!”
“不可能!”
秦悦立马摇头,说:“我和皇兄从小就在一起长大,他非常关心我,怎么可能会对我起杀心?”
顿了一下,她接着说:“况且你都没见过皇兄,如何观察?”
对此,苏木依旧很淡然且自信的说:“我早就说了,我懂得的东西绝不是一般人所能了解!”
“我虽没见过他,但不代表我没办法观察!”
“该说的我已经说了!”
“防人之心不可无,你自己提防着一点吧!”
说罢,他就闭上眼摆出自己要睡觉的意思。
秦悦本想继续询问,见苏木这般也就作罢,袖袍一甩转身离开。
待秦悦走后,苏木又睁开眼,自顾自的笑着说:“这还真是一个有趣的时代!”
“如此甚好,不会太无聊。”
屋外。
秦悦不断摇头,想要将苏木刚才那些言语从脑海内清除,但越是这样想,那些言语却越发清晰。
怎么想,她都不觉得皇兄会对自己起杀心。
但想着想着,她脸色忽然就一变,忍不住嘀咕道:难道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