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阿豹的方向望向两点钟位置,正好看到主办方所在的高处,赌王贺新不知何时站在那里向下张望。.d~i\n·g^d?i_a*n/k′a.n.s¨h!u~.~c+o*m¨
但这并不重要,阿豹关注的并非贺新,而是贺新身旁的两男一女三位年轻人。
当然,阿豹不会去看那两个男人,他的目光始终锁定在一个年轻女子身上。
这姑娘非常年轻,大概率是贺新的女儿。她那双大眼睛看起来很熟悉,仿佛经常出现在琼瑶剧中。
没错。
阿豹就喜欢这种类型,他的白月光不就是和这姑娘一个风格吗?
“喂,大佬,别想了,那可能真是贺新的女儿。你家里己经有一个白月光了…”
陈天东无奈地在他眼前挥了挥手,看你特么怎么偏偏看上贺新的女儿…除非你把你的白月光给解决了。
“老大,你怎么知道她是贺新的女儿?就不能是那两个年轻人的妹妹或者女朋友之类的?”
阿豹回过神来,嘴上依旧强硬…
“大哥,你瞧瞧站位,贺新都这岁数了,身边能这么亲近的,不是女儿就是情妇,之前也提过,贺新都这个年纪,在大庭广众之下,怎么可能带着这么年轻的情妇亮相。”
陈天东无奈地说出这番话。
“再者,你觉得他会让自己女儿和别的女人共享一个男人?说不定今天你刚享受完,明天你家那位白月光就发生意外了。”
高晋在一旁接话道。
“话糙理不糙……”
陈天东点头表示认同,给高晋点赞。
男人尤其是那些当父亲的,自己可以妻妾成群,但绝不可能允许自己的女儿去给别人当小老婆。
别说是小老婆了,就算正妻也不行。
特别是像贺新这种有钱有势的人物,更不会轻易让女儿嫁给普通人。
能成为他女婿的,要么是吃软饭的,要么就是真心痴情的类型,否则根本没机会。·顽_夲_鰰`戦^ ¢庚`新/最!全,
“就不能换个思路么?”
阿豹听完他的话,在白月光和这位大眼睛之间,最终还是选择了白月光。
毕竟白月光己经享受过了,至于这位大眼睛……他也觉得有些困难,这己经不是金钱上的差距问题。
人家的父亲可是澳门赌王,连澳门教父在人家面前都不过是个跑腿的……
“行!今晚让喇叭他表哥给你找几个大眼睛,关灯后你想怎么想都行。”
陈天东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毕竟还没开始就己经结束的事情,谁遇到心里都会不舒服。
“对了老大,刚才你准备说什么来着?”
想到晚上还有大眼睛等着,阿豹的心情好了不少,于是开口问道。
“我是说……如果我们把螃蟹‘请’回去,你觉得我们自己开个赌场有没有希望?”
陈天东指了指那边正在与豪姬对赌、输少赢多的螃蟹说道。
“有希望……等会他休息的时候,我送他一颗铁菠萝应该没什么问题。”
阿豹摸着下巴点点头,他也觉得可行。
以前他们做不成,是因为根本不熟悉这一行。
虽然他也喜欢偶尔去赌场玩两把,不过都是在自己地盘上的小赌档混混而己,正规的大赌场他都没去过。
靓坤能做成是因为他连续十几年每年来澳门交学费,一两千万就这样花了。
没有足够的经验就想学人家的东西?
凭鬼仔以前那点身家,别说每年交一两千万了,就是一百万都得分期付款,还谈什么本事……
如果没有快手螃蟹,情况可能会改变,毕竟他是行家。
他的新晋赌后大嫂都快要被淘汰了。
“说话文雅点,什么铁菠萝,鹧鸪菜去...带着火jian筒...”
陈天东瞥了他一眼,看向旁边一个正在搓手、东张西望、像做贼一样的胖子。_零/点,墈·书+ `埂^薪_最\哙^
淘汰赛虽然持续两天,但并非连续进行。
毕竟就算是各国的赌王也承受不了长时间的精神集中。
下午五点,第一天的淘汰赛告一段落,超过一半的赌王、赌圣以及各种赌界高手己被刷下。
这些人在自己国家或许很厉害,但在这种随便一抓就能碰到好几个赌王、赌圣的地方,这些人就显得不那么珍贵了。
一开始被淘汰的人可能有些失落,
但随着一个个赌王、赌圣被刷下,他们的心态也平衡了,毕竟大家的情况差不多。
原本是前五大热门的豪姬虽然没有在第一天被淘汰,但她运气不佳,在淘汰赛中碰到了同为热门的快手螃蟹。
两人从上午开始拉锯战,快手螃蟹明显占上风。
豪姬虽未被淘汰,但她的筹码己输掉大半。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情场得意赌场失意,别想太多,待会我让人去跟那个螃蟹好好聊聊,说不定他明天发挥失常。”
今天战绩不佳的豪姬回到酒店,心情同样不好。
陈天东走到她身边,开玩笑地说。
的确,他让鹧鸪菜去了,本想请对方回去,火jian筒没带,但带了两个铁菠萝。
矮骡子请人的方式粗鲁一点也很正常。
“是啊,快手螃蟹这个人我在港岛这么多年只听过他赢。碰到他只能说运气差。”
梦娜姐也过来安慰道。
不得不说,梦娜姐开始有了大姐的样子。
“还是我低估了天下英雄,我八岁开始学赌树,到现在十几年,以为自己己经很厉害了,没想到快手螃蟹这么强。”
“今天那三个人你也看见了,你打算怎么办?”
豪姬摇摇头,看着窗外的景色发呆。
对于一个学了十几年赌术的人来说,没什么比初次出战失利更难接受的了,除非是她两个弟弟的仇。
“干掉他们很简单,但今天看到他们和聂傲天在一起,我估计你猜得对,他们来这里绝对不是参赛这么简单。我想看看他们接下来要做什么。你知道聂傲天在奥门也不是小人物,说不定我能借这波从赌王贺新那里得到些好处。”
陈天东瘫坐在沙发上,头仰着看向吊灯。
他只记得那部电影里聂傲天最终与贺新反目,可在这个电影融合的世界里,事情可能有所不同。
说不定聂傲天和那个外国人本来就相识,并没有打算针对贺新。
如果贸然行动,可能会一无所获。
聂傲天不同于当初忠信义的那个大水喉西叔,随便签个字就能解决问题。
聂傲天在澳门的势力庞大,他的产业大多与赌场有关,要么是自己经营,要么就是与贺新合作的。
这些产业根本无法轻易转移,所以陈天东只能把目标放在聂傲天账户上的钱,或者通过贺新寻找机会。
之前他己经给关二爷烧了两个貂蝉,希望二爷能保佑聂傲天真的对贺新不利。
“你的意思是……”豪姬走过来按着他的脑袋问道。
“聂傲天和贺新虽然是旧相识,但那是过去的事了。现在两人的关系并不像表面那么和谐。你也知道那个外国人来自拉斯维加斯,而澳门和拉斯维加斯之间本身就存在竞争。你觉得他们混在一起会有什么好结果?”陈天东说。
“如果我们首接在这里除掉那三个人,先不说他们是收到贺新的邀请才来的,就算如此,在澳门动手也会让贺新非常难堪。而且凭借聂傲天在澳门的影响力,我们想安全离开都很困难。所以最好的办法是等他们先对贺新下手,到时候我们就有理由名正言顺地对付他们,甚至可能得到贺新的感谢。”
陈天东眯着眼睛试图看着豪姬,却被什么东西挡住视线,就像豪姬低头看不到自己的脚尖一样。
“我就觉得他们来澳门不会只是参加赌王大赛这么简单。不过你怎么确定他们会搞事?”豪姬点头表示理解,但想到贺新在澳门的势力,她又开始怀疑那三人是否真敢对贺新不利。
“那就看关二爷能不能显灵了。不过你放心,如果他们不动手,我们就等他们离开澳门后再行动。别以为我吹牛,除非对方有军队护送,否则我想干掉他们,就算是‘如来’也拦不住!”陈天东拍拍她的手说道。
开玩笑,以为大成的近景魔术大师是闹着玩的?他的空间里还藏着好几门“火jian筒”呢……
从南丫岛烟火事件之后,他意识到电影世界里的亡命徒并非全然鲁莽。
对方竟能将接头称呼改为暗号,这令他内心充满警觉。
回到地方后,他再次找到吉米,特意从老猫子那边运了几门“火jian筒”藏进空间中,这才让自己的安全感大幅提升。
“行,照你说的,让他们再活一阵。”
豪姬看着他自信满满的模样轻轻点头,毕竟所有身家都押在这人身上,哪能轻易更换?
……
“干杯!”
“螃蟹,明天赢
了泰国赌局之后,你还是要当心。早上你也看见了,那女人是靓仔东的女人。那群人向来不按规矩出牌……”
澳门一家酒吧里,一个长相酷似谭校长的年轻人举杯与螃蟹碰酒,脸上却毫无兄弟即将赢得赌局的喜悦之情。
那是和联胜一个堂口能灭掉整个社团的旺角之虎靓仔东啊,地位远超金牙贵好几个级别。
“你太担心了,靓仔东在道上的名声还不错。而且这里是澳门,又不是香港,阿森,你该不会是被金牙贵吓到了吧?”
螃蟹一脸无所谓地喝着酒回应。
“哎!这位兄弟说得没错,我老大从不破坏规矩,但这次说不定会破例,谁让那个豪姬是我老大的女人呢?”
突然,一个穿着西装、大晚还戴着墨镜的胖子不知何时站在他们身旁,用一只肥硕的大手拍着螃蟹的肩膀,语气既赞同又带着几分惋惜。
“你老大?这位兄弟,你是……”
螃蟹与阿森警惕地注视着这个胖子,同时慢慢把手伸进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