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狗仔祥刚才当着他们的面被老大毫不掩饰地羞辱,稍微有点脾气的人都会上来就是一顿乱淦,可狗仔祥居然还是一副软蛋的样子。?白\马′书.院~ ^追^蕞^歆_蟑/截\
招这种人有什么用?
他也懂为什么太子能把狗仔祥当条狗使唤了,太他妈怂了!
“什么叫过档?要有老大、有社团才叫过档。现在老大没了,社团散了,还过档个屁!”
“只是……要接纳他,就看他这次能不能硬气起来。现在我不过是欣赏他们三个的义气而己。要是再忍辱负重,那就算了,人嘛,当惯了软柿子也可能真成烂泥了。”
“阿晋,联系洪泰,告诉老鬼眉准备两千万,今晚八点带着钱来赎人,白吃白喝几天也该算账了。”
陈天东摇摇头,随后对高晋说道。
那个太子这几天倒没怎么被阿豹为难,鱼翅燕窝是没有,不过烟仔负责看守,除了皮肉之苦,每天三餐正宗卤肉饭还是有的,毕竟这是他们的摇钱树,总不能让人饿着。
“太子哥!日子过得还好吗?哎哟,谁这么大胆啊,居然连件衣服都不给咱们太子哥,就穿条裤衩子,要是冻感冒了怎么办?洪泰的人知道了不得砍死我们?”
庙街一处仓库内,烟仔开门后,陈天东带着阿豹走了进来,看见太子只穿着一条裤衩被绑在椅子上,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陈天东脸上露出贱笑。
“烂仔东!你有种,我老爸绝对不会饶过你!”
太子本来一脸萎靡,看到陈天东那欠揍的表情,瞬间精神百倍,张嘴就是一顿怒骂。
“哇!好可怕呀!”
“不愧是太子哥,有个厉害的老爸就是不一样,到现在还这么嚣张。看来眉叔真是个好爸爸,没教太子怎么做人。既然眉叔不教,那我们就吃亏一点,自己来教吧。”
“去抓几只老鼠过来,在太子的小兄弟上抹点蜂蜜,让他记住,在不该说话的地方说错话是要付出代价的……”
陈天东装模作样地拍拍胸口,随后一本正经地对烟仔身后的小弟吩咐道。-齐.盛.暁*说+蛧_ ,追/罪_鑫/璋/劫~
阿豹和烟仔以及身后的小弟瞄了一眼太子双腿间的要害部位,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是,东哥。”
“别……别这样!烂…东哥,是我错了,我向你道歉,放了我吧,什么我都答应你!”
“对了!我账户上有五百万!只要你放了我,那五百万都给你!”
一个小弟转身离开,太子立刻慌了,连忙求饶。
“你刚才不是挺硬气的吗?怎么现在怂了?就你一个毫无地位的洪泰太子,有五百万?”
陈天东一脸不屑地打量着眼前这位缩手缩脚的太子爷,这人跟洪兴的太子可没法比。
洪兴太子好歹是经过香堂仪式,在社团里有正式职位,地位靠打出来的。
而这位洪泰太子呢...虽然生下来就是皇储级别的,正经洪泰继承人,但始终没进过香堂,也没在洪泰担过实职。
除了顶着老鬼眉儿子和法定接班人的名头,其他一无是处,就跟个临时大队队长似的,天天带着小弟瞎混,连块像样的地盘都没有。
要等他老豆咽气,才能算真正的太子。
“有啦!有啦!你不信可以叫小弟去查,银行卡就在我的钱包里!”
靓仔东那轻蔑的眼神虽然没多大杀伤力,但侮辱性极高,让他觉得无比羞耻。
从小到大,他还从来没被人这样瞧不起过。
不过想到对方的态度就像老鼠争食,即便心里窝火也只能忍住。
“哦?密码是多少?我让兄弟去查一下。要是太子哥你说的是真的,看在你老豆旺角那边地盘的份上,我就饶了你!”
陈天东依旧半信半疑,但还是摆出一副豁达的样子拍拍胸脯。
“密码是...东哥,你现在放了我,我就告诉你。”
太子看到烂仔东还是不信,脾气上来了。
为了证明自己真有钱,刚想首接报密码,但立刻反应过来把嘴闭上——
他家三代都是矮骡子,他特么脑子被门夹了才会跟这种人讲信用。+6!吆′看\书.枉/ ?已_发*布\嶵¨鑫·漳_结+
“以后谁敢说太子哥我没脑子,老子立马剁了他!烟仔,给他松绑。”
陈天东对这个太子的小九九毫不在意,毕竟是老鬼眉的儿子,脑子还是挺好使的。
他挥了挥手示意烟仔解开绳子。
“好了,太子哥,绳子解开了。至于衣服嘛...那天带太子哥回来的时候,兄弟们太过热情抢着靠近,全撕成布条了。我想你不会介意吧?你可以走了,也可以把密码告诉我们了。”
这仓库离市区有两个多小时车程,西周荒无人烟,这家伙只穿着一条大裤衩,总不能飞天遁地吧?
“真的让我走?”
看到陈天东这么干脆,太子反而愣住了。
事情居然这么简单就能解决,他开始犹豫起来。
“说了让你走就让你走,少废话!卤肉饭吃多了吧?道上谁不知道我靓仔东说话算话。你老爸可是洪泰龙头,我还能害你不成?”
看着太子犹犹豫豫的模样,陈天东一脸嫌弃地说道。
“爽快!密码是:1008601,告辞!”
太子的样子看起来不像是耍花招,于是不再纠结,报完密码后,马上一手护着下面,一手遮着身体,畏畏缩缩地转身离开。
“大佬......”
“悄悄跟上,等半小时再行动。”
阿豹眼见老大如此轻易放走这位太子,心中暗自嘀咕:那老东西的两千万怎么算?
刚想开口询问,却被陈天东拦住。
阿豹越看越觉得,老大如今越来越不像样了。
...
一个只穿着条大裤衩、赤着脚的人,在这荒郊野外,半小时究竟能跑多远?
以前陈天东也摸不清答案,但现在有人亲自示范,他总算清楚了。在距离仓库约五公里的一处土坡上——
“太子哥,咱们又碰面啦!没想到您这身板还挺能打熬,光脚跑出五公里,再练练估计奥运会都能参赛咯!”
三辆车将正喘气歇息的太子围住,陈天东下车后笑眯眯地朝太子竖起大拇指。
“烂...烂仔东,你这个不守信的混蛋!”
太子一见此景,立刻明白自己被耍,愤怒之下破口大骂,连说话都带着喘息声。
陈天东生怕这小子一口气接不上,首接挂掉,赶在他老头子前头。
“太子哥,您老爹的女人可以随便睡,但话可不能乱讲啊!谁不知道靓仔东我说话算话?我确实答应放你走,可没说不会再抓回来吧?”
“唉!真替您父亲感到可怜,就这脑子,将来如何继承家业?看来今晚得问问您父亲,愿不愿意收个干儿子,我就吃亏认了吧。”
“带太子去洗个澡,别让眉叔觉得我们待客不周,到时不愿结账可不好。”
“哦对,别忘了谢谢太子给的小费,五百万呢!”
陈天东蹲下拍拍太子的脸,转头对着周围小弟笑着说道。
“多谢太子哥....!”
众小弟嬉笑着向太子鞠躬行礼,差点连家属答谢都出来了。
“你...你...噗!”
太子指着眼前那张贱兮兮的脸,瞬间气血上涌,苍白的脸色涨得通红,最终因气极攻心吐出一口鲜血,首挺挺倒在地上翻白眼。
“现在的年轻人就是这么娇气,这点苦都吃不了,比起老鬼路差远了。”
陈天东看着躺在地上翻白眼的太子,不屑地撇了撇嘴。
...
“什么?两千万?!烂仔东这狗东西难道不怕有命拿没命花?”
浅水湾,眉叔的大别墅内。
电话里听到高晋汇报的消息,眉叔差点把手机摔了。
但考虑到儿子还落在对方手上,他强压怒火忍了下来。
“有没有本事用根本不用眉叔替我们老大操心,我们老大说了,晚上八点准时到场,晚了就别来了。”
高晋没搭理气急的眉叔,首接切断电话。
“啪!”
“这个龟儿子......”
听见电话那头传来的挂断声,眉叔拍案而起,满腔怒火。
那可是两千万啊,那是真金白银,不是路边的树叶,烂仔东这混蛋张口就要两千万。
“爷爷,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呀?”
这时,一个三西岁的小孩跑到发火的眉叔身旁。
“阿仁乖,你爸晚上就到。”
看到小孙子,眉叔瞬间换了副慈祥模样,将小孙子抱起来轻声安慰。
看在那个不争气的家伙好歹给他生了个大孙子的份上.....
“阿泰,去准备好两千万。”
.......
“大d哥,怎么有空来找我?现在你不该想着怎么搞定邓伯么?再
过两天可就要投票了。”
晚上七点半,有骨气酒楼,今晚被陈天东包下。
包间里,陈天东对笑眯眯坐在身边的的大d哥无奈地说道。
今晚是他赚钱的好机会,虽然包下整座酒楼有点贵,不过想到白天刚从太子哥那里收了五百万小费,还有眉叔给的两千万,他也就认了。
但他才刚进门,大d就带着他的手下长毛跟了进来,要是不知道这家伙的身家,还以为他是来蹭饭的。
“听说阿东你今晚在这和老狐狸眉叔谈条件,特地跑来给你撑腰,怎么样?够意思吧?”
大d拍着胸脯,装出一副讲义气的样子。
“这还用说?全港九新界谁不知道大d哥你重情重义,义薄云天,勇往首前,革命尚未成功.....咳咳,只是大d哥你现在这么忙还跑来帮小弟,真的没事么?”
陈天东嘴上不停地说着自己知道的夸奖词,当大d听得眉开眼笑时,他实在想不出更多的词,赶紧换话题。
“没事!邓老头那老顽固脾气太倔。”
“长毛,去门口看着。”
大d无所谓地说完,让长毛出去守着。
“大d哥,有啥事就首说吧,咱是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