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呀!又是谁呀!”
王老虎气的首蹦:“这是送给大王的......谁踏马往上面倒醋啊!”
篝火旁边,站起一个小矮子喽啰,低着头嗫嚅道:“额觉得醋是好东西。*0-0?小~税!网~ ¢更¨薪_嶵`全^”
“额听游客老爷说,醋能开肠子破肚......还能还能拉肚子,额自己买了一瓶,也想送给大王。”
“你踏马的......”王老虎气的手指哆嗦,“你送也不能这么送吧?干嘛倒到我们的鸡上面!”
现在好嘞,好好的鸡,又酸又咸!!
这喽啰恰好还是之前王老虎的手下,山贼当中关系复杂,亲戚连着亲戚,一时还不好处理。
刘黑七、孙绿林两个人就劝:“好啦好啦,不就为了一只鸡,犯不着生气,大不了咱们自己吃了,明天再给大王买一只。”
赚钱了,就是这么豪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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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文嘉下达了一个新命令:山阳县,包括以后所有古代旅行社管辖的旅游区,不欢迎职业乞讨者。
意思很明显,可以乞讨,甚至专门还为此划分了乞讨区域,但古代旅游社是为了救苦救难,绝不是为了富裕一小部分人,ps:游客们也这么想。·3*4_k,a*n′s¨h+u!.¢c\o~m_
当然这么说肯定是不行的,夏文嘉手下全是大老粗,听不明白,
六娃子是这么传令的,
大王有旨:要饭只能要一天,第二天换人。
......
一天后,野猪坪。
寒风呼啸,冷意未曾稍减,村子里积雪依然覆盖着大地。
但村民却变了,出门相遇,彼此都是一脸茫然:“回来啦?”
“是啊,你也给赶回来啦?”
“哎!!”只剩下一声叹息,可不是嘛,全给赶回来啦!!
其实每天给半碗米粥他们也挺乐意,半碗粥也能活命,还省自己家的粮食,
山阳县或者秃子岭他们都可以接着待。
当然,遗憾归遗憾,这趟旅行他们也是很满意的,
回来的时候,或多或少都带了一些粮食。
那天早上,跑上山没被抓走的村民现在后悔的要死。
“唉?”村民声音很小,彼此耳语:“你听说了吗?梅娘带回来五袋白面粉!”
“五袋?你傻呀!凭着人家是大着肚子,前天就数人家拿到的纸多,......人家一次没换完,换完最少还有......”
“......你是不是也没换完?”
对面笑而不语。,墈_书¢屋·晓/税·罔- \更`芯·嶵?筷¢
一个词在野猪坪流传:服务型山贼,据说秃子岭就是服务型山贼。
那天乞讨结束之后,来了个吭哧瘪肚的半大孩子,别看年纪小,却气势十足,
秃子岭山贼都称呼他为“六老爷”。
“六老爷”监视着秃子岭山贼给他们分钱,
“六老爷”监视着秃子岭山贼带他们换粮食,
“六老爷”还让山贼把他们送回来。
“服务型山贼”这句话,就出自“六老爷”的口中。
跑到山里的人都回来了,野猪坪村民增加了一倍,天一亮就有人去山路上转,
盼着这群“服务型山贼”快回来。
干一行爱一行,村民窃窃私语,都商量好了:老子整个破碗,给你准备一根竹竿,做大做强,再创辉煌。
然而很快,坏消息就传了回来:秃子岭山贼没来野猪坪,去大西沟了!
......
因为消息还没传到大西沟,所以村民的抵抗像那天在野猪坪一样剧烈。
村东头,王寡妇和喽啰甲撕巴了起来,
王寡妇身高臂长,力气挺大,喽啰甲怎么摁都摁不住,气急败坏,冲王寡妇脸上吐了口唾沫:“呸!”
王寡妇都懵逼了:这是什么操作,什么招数?
山贼都这么不讲卫生吗?
吐唾沫你们还能比得过额们大老娘们?
“呸!”王寡妇吐了回去。
一口痰挂到脸上,喽啰甲气的头晕目眩,不能自己。
关键是“六老爷”给他们下了条条框框,
“服务型山贼”不许打骂百姓,撕巴起来王寡妇身高体壮,还撕巴不过她。
“呸!
”喽啰甲又吐了回去。
王寡妇不甘示弱:“呸!呸!呸!”
喽啰甲气的首哆嗦,这老娘们吐的痰又浓又稠,还挂脸,他吐的只是口水。
(······气煞咧!)
喽啰甲一只手使劲摁着对方,一只手指指点点:“你等着,额喝口水。”
......
“呸!呸!呸!”
“呸!呸!呸!”
其他喽啰过来的时候,喽啰甲还在和王寡妇互喷。
喽啰乙说你费那劲干嘛?换一家不就完啦!
这家伙,知道的咱们这是来抢劫,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洗脸的呢!
......
村西头,喽啰丙偷了个娃娃,做贼一样抱着往外面走,
——谁错了,他们就是贼。
忽然娃娃哭了,
娃娃爷爷一瘸一拐的追出来,众喽啰眼睛一亮:“好,这老头是个瘸子,正好一起抓走。”
......
像喽啰甲那样笨的毕竟只是少数,村北,喽啰赶了一队衣衫褴褛、食不果腹的百姓出来。
......
大西沟的村民这个时候己经有点懵了,这群山贼莫名其妙的不错,不杀人不放火,
虽然拿着武器,可是也不砍人,就是看到老弱病残两眼发光,专门盯着这些人下手。
村民也不是那么害怕了,从草垛里,房顶上,地窖里,探出头偷偷的观察。
......
大西沟村中间的打谷场,
王老虎气势十足:“不行,不够,我和刘兄弟、孙兄弟都商量过了,明天成果展最起码多三倍的百姓。”
他大手一挥:“去抢隔壁的大东沟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