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子寒不用多听什么,都知道这个项目,如果乔氏集团参与合作的话,能有多大的盈利。
聊完了工作,好像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也终于轻松了一些,霍敬谦也才觉得这个时候应该可以讨论一下私事了吧。
“最近听说乔总裁还有个妹妹,以前怎么没听过呢?”
霍敬谦话一出,乔子寒心里就不仅冷哼了一声,霍敬谦竟然这么沉不住气。
本来还以为霍敬谦能等到这个项目开始之后才会问关于顾初画的事情呢。
“霍总裁的消息网够灵通呀,明明人在s市生活,可我乔家在x市的事情,霍总裁也是知无不晓呀。”
自从顾初画回到乔家之后,并没有对外公开顾初画是乔家大小姐的身份,霍敬谦如果不是通过自己的消息网得到这些消息,又怎么可能从光明正大的渠道知道这些事情呢?所以足以证明霍敬谦这一次来这里的确是为了顾初画,至于想要跟乔氏集团合作,也许心态就跟乔子寒一样,顺便有利益就得没利益就作罢,他的目的也不是为了真正的要公司之间合作,而是为了自己心爱的人。
“我确实有个妹妹,只不过一直在国外生活,最近才回来而已。说到我这个妹妹不知道,霍总裁有没有兴趣见一见呢?你们俩都是单身吧,说不定还能撮合撮合你们呢,只不过我这个妹妹从小在国外长大,有些习性可能很难以被人接受。”
霍敬谦又不是傻子,一听这个话就知道是乔子寒在试探,他又也许乔子寒说的是真话,如果是真话的话,那么乔子寒的妹妹一定不是顾初画,可是霍敬谦却偏偏觉得那个没有公开身份的乔家大小姐一定就是他心里的那个人,不管乔子涵怎么说她心里的感觉就是这样,只会越来越坚定,而从来没有退缩过,也没有减轻过这种想法。
“乔总裁说笑了。我三年前就已经结婚了,又怎么可能跟你的妹妹在一起呢?问起这件事,也只不过是我霍某人,好奇多了几句嘴而已。”
“那看来霍总裁跟我妹妹是没缘分了,我本来还觉得霍总裁跟我妹妹很相配呢。”
霍敬谦的话说的有多假,乔子寒自然也听的出来,霍敬谦会对这种家长里短的小事好奇,他乔子寒可是一千个一万个不相信,从前都说霍敬谦这个人性情淡薄,连自己家的事情都是能够高高在上,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便是这样的状态,又怎么可能去过问别人家里的家长里短呢?如果说霍敬谦这一次来这里是没有目的的,谁还相信呢?
“如果有机会的话,希望能带我妻子跟曹总谈的妹妹认识认识,算起来的话,我妻子跟乔总裁的妹妹也是同龄人,说不定他们两个见面可以聊的来,也能成为好朋友也说不定呢。”
客套话谁不会说霍敬谦跟顾初画在一起久了,顾初画那套冠冕堂皇的话和霍敬谦早就学会了耳濡目染,就算他心情再凉薄,跟顾初画这样的人待在一起久了之后,难免也会被顾初画影响的。
“看看外面,都说霍总裁这个人性情淡薄高,冷的很,可今天接触起来,我怎么觉得完全不是这样子的呢?”
“让乔总裁见笑了,跟我妻子待在一起久了,多少会受她的影响吧?”
乔子寒听到霍敬谦这话,更觉得荒谬了。
受顾初画的影响?
骗鬼呢?
顾初画的性子能说出这样的话不出话,平时能开口说话,他都觉得不错了还能这么惺惺作态的说话吗?乔子寒自然是不相信的。当然这样也只能说明乔子寒还不够了解顾初画,顾初画这个人说话从来都是对事不对人,所以过去画的各种状态表现乔子寒也都是没有见过的,谁让顾初画这三年几乎都只待在乔家,哪里都没有去呢,接触的人也很少,更别说。不认识的外人了,也更碰触,碰不到什么新鲜的事情。
“时候不早了,本来霍总裁远道而来,我应该做东请客吃饭的,但最近家里倒是有些事情我放心不下吃饭的事情,改天再约吧,就当我赔礼道歉了。”
“乔总裁不用这么客气。”
从公司出来之后,乔子寒便直接开车回了乔家。
霍敬谦本来是想让人跟一跟乔子寒的,看看去乔家能不能查出些什么来,但是和今天想了一想,今天的他已经够冲动和沉不住气了,为了顾初画,他应该再忍一忍才是。
和金钱也只能一直按兵不动,只能攒钱,自己先回了酒店,一只要一想到顾雏华现在跟他又在同一座城市里,他的心就忍不住的加速跳动。
已经整整三年了,他们两个之间都没有任何联系,这种状态就真的好像他们两个有其中一个真的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了一样,旁人也不断的告诉过他,顾初画可能真的离开了这个世界,可能早就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可是霍敬谦从来都不相信这样的事,因为他相信他爱的人一定不会舍得就这么离开他的。
此刻的霍敬谦也真是因为一心只想着和顾初画重新走到一起,只想在重新见到顾初画,而完全忽略了当初顾初画真的是狠下心来要离开他的想法和做法……
当日后这所有的过去的一切又重新摆在两个人的面前时,两个人之间就像隔了万千的鸿沟,怎么都无法逾越过去,那样的痛苦,才真的是痛不欲生,伤上加伤。
乔家。
乔子寒走进乔家,就看到顾初画已经坐在餐厅里和苏安然,还有蔚乔川,两个人一起吃饭了,他的心也瞬间就好像落回了原处,他担心了固戍华这么久,但顾初画却始终没有给他一点回应,相反,她的朋友来了之后,顾初画,却状态已经好了很多。乔子寒虽然说是欣慰的,可是心中也难免有些小小吃味,明明他才是顾初画的亲哥哥,血浓于水。可是顾初画对于他,对于他根本就没有这么多的信任,甚至也根本不可能敞开心扉的跟他聊聊内心的想法,他就连想要疏导顾初画的机会和安慰她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