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泽被打蒙了,刚刚好像有人推了他一下…又好像是一个错觉。
“妍儿,你干什么!”苏之洋急忙把苏妍护在身后,即使嘴上是严厉的,身体还是做出了诚实的动作。
“阿泽…我…我不是故意的。”
“好了!”江泽对她的厌烦感更加盛了,对着江母,直接指着苏妍的鼻子道,“妈,你难道要我娶一个泼妇进门吗?”
“……”江母无奈的叹了口气,精明的眼神盯了苏安然好久。
“罢了,反正都是苏家的女儿,你自己看着办吧!”
苏妍没想到,自己一巴掌断送了自己的未来。
她想再说些什么,手却被苏之洋拉着,让她不能动弹半分。
江泽直接带着苏安然走了,徒留下屋子里尴尬的几人。
果然,男人就是这样的,看见漂亮女孩子就摞不动道了。她苏安然,就是嫁给一条狗,也不会找这样的男人过一辈子。
“阿泽,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啊!”苏安然看着车子开的地方愈来愈偏,心里有些不安。
江泽笑了笑,对于苏安然的单纯,他非常喜欢。
“放心吧,只是去我家而已。”
“…是吗?第一次就回你家,不太好吧?”
“你是怕我对你做什么吗?”江泽一眼就看穿了她的顾虑,“我不是那种会强逼的人,放心吧!”他对自己有信心,像苏安然这种涉世未深的女人,只要好好的哄哄,再给些虚无缥缈的承诺,那就成功了一半。再者,他刚刚可是为她挨了一巴掌,打起同情牌来,也是好使的。
“我当然相信你了。”苏安然浅笑着,心里却早已经把这个男人鄙视了千万遍。
车子在路上疾驰,很快就到了江泽郊区的别墅,苏安然先去了洗手间,拿出手机订了一份外卖。
由于路途较远,她刻意备注了不用着急。
出去,客厅的桌子上面,已经摆好了红酒。江泽是想把她灌醉吗?这种把戏,她在乡下也不是没有见过。
那些早早就辍学的十八九岁的男生,经常拉着那些小姑娘喝酒,记得她读高中的时候的一个朋友,就是因为这样…
男人,都是令人厌恶的生物。
“清歌,你喜欢喝红酒吗?不喜欢的话,我给你准备点果汁?”江泽举起高脚杯递给她,苏安然接过,并故意的触碰了一下他的指尖。
“不好意思。”
“没事。”江泽已经见怪不怪了,这种程度的暗示,他不知道已经经历过多少次。
“虽然我很少喝红酒,不过我还挺想试一下的。”苏安然轻笑着,精致的容颜下,那微薄的唇角勾起一抹弧度,看似刻意,却有带点异样的感觉。
江泽此刻已经有点难耐,却又不好明来,只能慢慢的找时机。
推杯换盏之间,苏安然借故头晕去了趟洗手间,时间刚好,江泽将随身备着的药放进了她的酒杯里。
苏安然用清水洗了一下脸,让自己清醒了几分,该死的,这个江泽明显就是要将她灌醉,她得防着他耍阴招。看了一眼手机,那人已经快要到了。
出去,刚好看见江泽拿着自己的酒杯摇晃,又心慌的放下。
她挑眉,看来有必要牺牲一下色相了。
将衬衫扣子解了几颗,露出若隐若现的事业线,故作有些醉态的重新坐回了沙发上。
“阿泽,我好像有点不行了…”苏安然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细手攀上他的胸膛,看起来好像真的有点迷醉。不是她夸自己,没吃过猪肉她也见过猪跑,这点本事,她还是有的。
果然,江泽便好似一头已经饿了好多天的猛虎,迫不及待的想要好好品尝苏安然这块美味的肉,他勾起她的下巴,唇眼看就要复上去,苏安然躲过,乘着他一门心思在自己身上,已经把两杯酒换了位置。
“你干嘛这么急…”苏安然娇嗔道,“我还能喝一杯。”
江泽实在是无法抵抗她的撒娇,心想反正这酒里也有药,她喝了也更好。
“好,我们再喝一杯。”
“……”
苏安然冷笑,淡漠的把酒杯拿起来,一饮而尽。
那药没有味道,所以他自己也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区别,酒喝完,苏安然突然站起来。
“阿泽,我想先洗澡,可以吗?”
“…当然。”磨磨唧唧的,但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江泽忍着欲,望答应了。
苏安然上了楼,不知道他给自己下的药有多猛,但是这种药发作应该蛮快的吧!
叮咚
她的外卖来了。
苏安然没有下去,而是在上面真的洗了一个澡,她不喜欢浪费时间,十分钟就搞定了,套上衣服下去,场面比她想象中要…
只见江泽,居然把外卖小哥压在地上,脸烧红的不行,外卖小哥那生无可恋的挣扎,为这出闹剧提供了不少的笑点。
拿出手机拍下照片,苏安然下去把两个人分开。
“对不起啊…他那个…”苏安然做了一个你懂的表情。
外卖小哥从地上爬起来,拉好了自己衣服的拉链,吞咽了两口口水,道:“我…我…我…”
“放心,我会赔偿你精神损失费的。不过…我男朋友他有些精神病…而且还有同性倾向,他现在又发疯了…你能不能帮我把他绑起来啊!”
“啊?”
苏安然委屈巴巴的眼神里已经有了些许泪水,这让人忍不住拒绝。外卖小哥心一软,忍着恶心帮她把这个发、情的男人绑了起来。
最后,苏安然就直接将人丢在了客厅里,自己回卧室睡觉了。
第二天一大早,苏安然下楼,只见被绑了一晚上的江泽,脸上起了好多红斑,脖子上手上都是,莫非…这是没有解药的后遗症?
不管怎么样,还是先给他叫救护车吧!
医院
vip病房里,江家人一个个的着急的鸡飞狗跳。明明只是一点点小小的药物副作用,搞定好像得了绝症一样。
“苏安然,你到底对我们家江泽做了什么!”江母老泪纵横,一脸愤怒的朝她兴师问罪,苏安然怎么可能承认呢,自然是要装傻。
“江伯母,我也不知道啊,昨天晚上我喝了太多酒了,断片了。”
“你别在这里撒谎,你断片?我看你记性好着呢!”
“……”无语了,这个江母,还以为她多么明白事理,结果还是一个泼妇。
她儿子要不是想套路她,至于到现在这个地步吗?她这是自卫,没觉得有什么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