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上的伤口,我自嘲的笑了笑自言自语道:“还好伤的是左手!”想着把外衣脱掉比较好处理伤口,一抹白影闪到眼前,抓起我的手,由于力道过重,伤口传来一阵剧痛我低呼:“啊!”
“这下知道疼了?”白子轩的眼里写满担忧,嘴角却挂着一丝玩味的笑容,透着些许坏坏的味道。窗外阳光射在他身上,四周光芒一片,逆着光,我怔愣了一下,这男子太美了!“溪儿?”他轻轻的呼唤我一声,眼睛从他身上撇开,淡淡的问道:“你怎么来了?”好似不满意我过于平静的反应,揶揄道:“事情都处理好了?该随我回去了吧?”我瞪大眼睛看向他问道:“你知道?”他没有立即回话,走过来看了一下我的伤口:“怎么这么不爱惜自个儿的身体?会留疤的!”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本以为他会一大堆的训示,想不到冒出这么一句。他擡眼看着我,皱眉:“有这么好笑?”我摇了摇头,止住笑容,眼中的笑意却隐不去。想收回手,“别动”他低低的喊了一声,轻柔的为我剪去伤口旁边的袖子,从怀中掏出一瓶紫色的瓶子,轻轻的为我上药:“这是爹自治的伤药,药效很好,不会留下疤痕,只是伤口这么深,疤痕淡化的时间比较慢!”我无所谓的道:“不就是一道疤痕嘛!没事!”
有些微风掠过,吹起了他如墨玉一般的黑发,以及宽大的白色衣袖。上好的丝制绸缎,穿在他的身上让他像仙一般飘逸不凡。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刮了刮我的鼻子,宠溺的道“你啊!”突如其来亲密的动作四周一下安静了下来,安静的几乎融入空气中,折扇一摇,咳了一声,发觉自己失态了,慌忙的找了个借口:“我去看看李将军!”逃也似的离开。白子轩紧紧追上来拉住我:“溪儿,爹已经去了将军府,你不用担心!”想来我做了什么事他都知道,“子轩,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儿?”他解释道:“你还敢说,我刚回去就听到下人禀报你不见了,猜到你定会去查朝中之事,想你肯定不会乖乖的跟我回去,只好尾随着来!”
“那岂不是我做的每件事你都知道?”他点了点头:“溪儿,我们回去吧!”其实我很想去看看南宫祁,却又害怕会更加舍不得离开,犹豫了下道:“好!”许是没料到我会这么快答应,他惊讶的看着我!我朝他笑笑:“走啦!”率先离开,隔了好一会儿他追上前来问道:“溪儿,你怎么会懂西域奇毒?”我疑惑的看向他:“西域奇毒?”他同样疑惑:“李将军中的就是西域奇毒—散清灵!”这下我更是震惊:“你说什么?西域奇毒?我明明给他用的是师父研制出来的毒而已啊,怎么会是西域奇毒?”白子轩不明所以的看着我:“溪儿?你师父是谁?”我心中有些不安,师父怎么会炼制西域的毒药,听闻散清灵只有虫灵草可解,虫灵草几乎已经灭绝,况且无人知晓它长得何样,可师父给我的解药又是什么?若是如此李将军岂不是没救了?“子轩,我们去将军府看看吧?”他拉住了我不让我去:“溪儿,你去也没用的,爹可以暂时保住李将军的性命,一个月之内找到虫灵草李将军就有救了!”我哀求道“子轩,师父怎么会制那种毒,许是相似摆了,且师父当日给我此毒是有给我解药,我们去将军府看看吧!”他安慰道:“好!你不要担心!”
将军府笼罩在一片哀伤之中,我心急火燎,李凌泽安静的躺在床上,白圣天在替他施针,黄子鑫在一旁紧张的看着,见到我显得有些惊讶:“溪儿?你怎么来这儿?”我回头看了下白子轩,他的眼神告诉我他们不知道毒是我下的。我松了口气道:“我这儿有解药!”这下连白圣头都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停下手中的事,走到我面前问道:“溪儿,你怎么会有散清灵的解药?”我想辩解,却又说不出什么来,因而道:“毒是我下的”他俩异口同声道:“什么?”我无奈的摇摇头走向李凌泽:“我要他上演苦肉计,但是我敢保证这肯定不是你们说的散清灵,许是症状相似摆了,我先给他服下解药,若是半个时辰之后他没有醒来的话,我自当一命还一命”说着掏出一粒银白色的药丸给他服下。子轩拉着黄子鑫和白圣天在一旁不知在说什么,我静静的守在林凌泽的床前,半个时辰过得特别的漫长,就在我以为真的没有希望的时候,他脸上,手上的淤青渐渐的退了下去,脸色渐渐的红润,我兴奋的拉起他的衣赏,想瞧瞧身上的淤青是否也都去掉了,一双大手抓住了我,微怒道:“溪儿!”我不明白子轩怎么突然生气,问道:“怎么了?”他露出啼笑皆非的表情:“溪儿,他是男子!”我一愣笑道:“一时忘了!”
“咳咳!”林凌瞪着眼睛看着围着他的四个人一脸的迷茫,见到我时,眼睛亮了亮:“殷姑娘,我爹怎么样了?”我自信满满的说道:“李大人如今在祁王府,林书尚已经必败无疑,你不必担忧,先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