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泽川把江小阮抱上车,江小阮很抗拒现在两人的亲密接触,上午休息的时候,江小阮刚被贺母拉去了签了离婚协议,现在前夫找上门,说实话这种还蛮刺激的哦。
感受到江小阮身体上的僵硬,贺泽川心里也不好受,拉开车门把江小阮放上座位厚,自己就贴了上去,吻上了江小阮的脸颊。
“你是不是去洗标记了疼吗?”贺泽川极力的想要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但是声音却出卖了他,他在害怕,整句话都带着颤音个。
但怀里的江小阮现在很抗拒他,所以并没有发现异常,只是在听见这句话的时候愣了一下。
洗标记
瞧着江小阮愣住了,贺泽川就止不住的难受,他就不应该留下江小阮一个人在主星,自己一个人回了荒星,这让他俩的误会越来越深,现在标记洗了,江小阮讨厌他了。
alpha受到了打击,整个人都很难受,定眼瞧过去的时候,贺泽川的眼里泛着泪花,正委屈巴巴的盯着江小阮。
这种反应江小阮熟悉,这是alpha的易感期来了。
贺泽川抱着江小阮亲,还不撒手,眼泪全擦在了江小阮身上,江小阮推了推他,发现根本推不开,反倒是越搂越紧了。
“不要离婚好不好?我错了唔,我以后再也不会了,求你了。”贺泽川埋在江小阮都脖间,哑着嗓子开口道。
江小阮听着也难受啊,僵硬都擡手想要安慰一下贺泽川,却发现自己现在无论如何都下不了手。
“贺泽川,我很抱歉,但是现在我俩必须离婚,标记我的不是你,是贺锦,如果我俩不离婚……”
“贺锦就是我啊!我是贺泽川,也是贺锦啊!为什么你要跟我离婚!”
正在说话的江小阮,再次被打断,贺泽川红着个眼,在易感期的催驶下,把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江小阮脸上的表情可谓是极其丰富,在听见贺泽川承认自己是贺锦的时候,他就已经觉得离谱了,现在他只觉得自己可能是没太活明白。
随后又因为对方说,自己第一次看他直播的时候,对自己一见钟情,而觉得不可思议,脸颊泛红。
贺泽川嘴上还没停,手上有开始了,在自己的兜里翻翻找找,拿出了以后小册子,看起来有些旧了,从表面的褶皱来看,主人经常翻开来看。
想要把它保护好,但是这种折出来的痕迹有不可能消失,整体看来就好像一个小学生的日记本。
贺泽川把江小阮扣在自己怀里,翻开了第一页,是江小阮第一次给他寄自然事物的时候,盒子上面的纸片,纸片上娟秀的字体下多了一行极其“锋利”的字体。
短短的谢谢二字能得到回应,江小阮一愣,他没想到这个东西贺泽川居然还留着,他记得这个小纸条是很久之前寄的了,当时贺锦刚来自己的直播间,就给自己刷了很多东西。
还帮他赶走了黑子,处于礼貌,他就写了这样一个小纸条,没希望得到回应,只是想要感谢对方,现在这个东西落到了贺泽川手里,对于贺泽川的话,他就是贺锦这句话,江小阮信了。
“老婆,你为什么就要跟我离婚,明明都跟我交往了,终身标记以后就不要我了,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行我可以的,求你了不要离婚。”
贺泽川收起小册子丢在一旁,抱着江小阮哇哇哭,嘴里不停的说着一些乱七八糟的话,把江小阮听的脸红的根本藏不住,但是对于贺泽川就是贺锦这件事,作为当事人,他还没能缓过来。
这种落差太大了,从刚开始就显得和很粘他的川大佬,变成他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老公,这种情况很狗血,可是现在,这种狗血的事,直接就发生在了他的身上,就很不正常。
但毕竟现在贺泽川处于易感期,什么事都得等贺泽川清醒了以后才知道,犹豫再三,江小阮还是妥协了,擡手抱了抱贺泽川语气平缓的哄了哄对方。
“不离婚,既然两人都是你我们就不离婚了好不好?”江小阮拍了拍他的背,贺泽川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那还有一点alpha都样子,活像一个被非礼都良家妇男。
被哄的差不多了,贺泽川也就不哭了,红着个眼睛瞧着对方,江小阮瞧着他那委屈样疑惑的眨了眨眼睛,只听对方道:
“要老婆亲亲。”
这种刚哄好就要糖吃的行为很不要脸,可作为刚委屈完的贺泽川那管那么多,脑子里只有老婆亲亲,老婆不亲亲就要跟他离婚,就是不爱他。
一时间上头了,只要江小阮不亲,他就继续哭。
瞧着贺泽川的模样,江小阮也就认命了,瞧了瞧贺泽川的脸,擡手捧住了对方的脸,想要吻在他的额头。
结果刚凑上前,贺泽川就猛的擡头,两人的唇碰在了一起,贺泽川没有犹豫,一把摁住了江小阮,把他摁住身下,灵活的舌头撬开了对方的贝齿。
一寸一寸的掠夺着对方口腔中的领地,江小阮根本抵抗不了贺泽川,身子软的不行,舌头推拒着对方,却被邀请与他共舞了起来。
渐渐的,江小阮的阻隔贴被贺泽川不知道什么时候撕了下来,空气中两位的信息素融合,灵巧的纠缠着,像是许久未见的恋人分外热情。
对于标记过自己的alpha,oga总是拒绝不了的,一时间两人就显得那样难舍难分,身上的衣服也被退到了腰间,一切都很顺利。
车里的一切都被隔绝,只有夏日里那烦人的夏蝉在树上叫着,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偶尔路过的人群会让他消停一会儿。
但是等人群离开后,原本消停下来的夏蝉就会继续发出声音,听久了也就都习惯了。
等贺泽川再次清醒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以后,不知什么时候两人已经回到了他们的住处,而江小阮还在熟睡,就静静都躺在他的身边。
回忆起易感期期间的事,贺泽川老脸一红,长这么大他还没对谁这样哭过,想想就搞羞耻好吧
不过,在看见江小阮和他身上都痕迹之后,他又觉得,好像做这种羞耻的事,也不是什么坏事
起身抱着江小阮去洗了个澡后,贺泽川换了一套睡衣给江小阮穿上,自己则是一丝不挂的跪在来床边。
心里还在不停的窃喜,江小阮并没有洗掉标记,自己老母亲是骗他的,现在只需要跪求老婆原谅,不离婚说啥都行,让他往东绝不往西!
心里一边不停默念好男人手则3.0ps,一边等江小阮醒过来,这一等就一直等到了十一点江小阮迷迷糊糊都睁开眼。
他现在只觉得自己快要散架了,哼哼了两声,转头虽没看见贺泽川,但却瞧见了自己身上穿戴整齐的衣服。
估摸着对方应该是下楼了,叹了口气,爬了爬,转过身想要端水喝,结果就瞧见了浑身赤裸贺泽川,正跪在床边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
江小阮:……他这是还没睡醒?
这就好像是自己是那/女票/客,等着睡他一样,睡之前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小癖好,喜欢看男人裸着跪在自己旁边。
“有那不舒服吗?”瞧着自己老婆醒了,贺泽川就像是那修勾,要着尾巴往前挪了挪,身下的东西也跟着甩了甩。
头一次正面瞧着对方尺寸的江小阮有些震惊,青天白日耍流氓啊。
“你把终端给我,我要报警,你谁啊耍流氓。”
在江小阮的认知里,自己的老公是一个很正经的存在,从来不会耍流氓,更别说裸着跪在床边了,除非是世界末日,不然就是自己不正常。
听见江小阮的话,贺泽川一愣虚虚的擡手拿毯子盖了盖自己的身子,他是看网上说,只要惹老婆生气了,这种方式最能哄好对方。
怎么到了自己自己这,老婆就想要报警抓他呢?是他哪里做的不够好,又或者是他哪里做错了
在这种疑惑的情绪下,两人诡异的注视了两秒,江小阮的声音很哑,加上之前嗓子受伤了,显得有点尖锐,江小阮着急听着都有些不好听,擡手就想要端床头上的水。
贺泽川见状立马就上前,率先端起水喂给了对方,江小阮顺势看了对方两眼。
这不看还好,这一看就看见了自己这对方胸口上抓出的痕迹,喝了两口水之后,别扭的转过头不再看。
贺泽川把水杯放了回去,人还是跪在床边,在江小阮没喊他起来之前,他也就只敢挪挪位置,其余多余的动作是一点不带有的。
“起来吧。”
“对不起。”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江小阮没有淡淡的嗯了声,算是应了贺泽川的话,心里的大石头算是落地了。
可贺泽川却没动,还是直挺挺的跪在哪,用手扣住毯子不让它掉,就显得有点滑稽。
“我不是故意用贺锦的身份接近你的,我只是想用这种方法了解你,我没有别的意思,对不起。”贺泽川开口,前两句是对了,后一句看看就行全当他在放屁。
江小阮看着他,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才好,你说自己讨厌他吧,这是自己名正言顺的老公,你说说不讨厌吧,自己老公见自己不现身,搞了个新壳子,搞得你以为自己出轨了,难受了好一阵子。
这种情况正常吗?这根本不正常,可这又有什么办法,都已经发生了,江小阮也不可能后悔,擡手摸了摸贺泽川的脸颊。
“嗯我知道了。”
为了等这短短一句话,贺泽川像是种身上绑满了炸药,只要江小阮不原谅他,他就炸给对方看一样。
欣喜间,贺泽川也不忘小心翼翼都开口询问江小阮:“那能不能不离婚”
这话倒是提醒了江小阮,对哦他俩还有一份离婚协议在贺母手上,既然误会解开了,也没用必要再纠结,点了点头也算是答应了贺泽川。
贺泽川激动的抱住的江小阮狂亲,嘴里不停的保证不会有下次了,腰间的毯子随着他的动作话落,江小阮瞧了一眼,反手给了贺泽川一巴掌:“滚去把衣服穿上。”
贺泽川捂着脸笑嘻嘻的应了声,随后就去穿起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