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溪禾还要去店铺里忙会,将她送回家又去铺子了。
沈安澜这两天身体不舒服,也不想动弹,寻着还是让许兮惜卖菜。
不用每天下午跑到自己这里来做菜。
她一个人完全可以负责了。
沈安澜暂时可以放放手,先处理自己这边的事。
她一个人忙不过来,她请许奶奶帮忙忙几天,到时候给多算点工资。
上个月工资沈安澜己经结了,上个月只做了二十天,一天一块,二十天二十块,给了五块钱加班费。
但是,沈安澜又要盘算起再找个人帮忙的事。
现在菜的需求量大了,若真的搬去了铺子,人流量只会越来越多。
许兮惜到底是女孩子,每天切上百斤的菜,这是个不小的力气活,还是得找人帮忙。
这么算下来,沈安澜觉得自己需要忙的事情还不少。
她揉了揉泛疼的脑瓜子。
还是得实现财富自由才能没有这么多事。
遇到钱的事就格外招人脑瓜子疼。
虽然她前世父母早逝,但是她爸妈还是很给力的,至少让她不用为钱发愁。
这一世,什么都得靠自己。
还是得努力搞钱。/t^a+y′u¢e/d_u·.·c/o-m-
沈安澜甩开脑中都想法,不能急,不能急,得一步一步慢慢来。
沈安澜进了房间拿出一个本子。
一步一步写着计划。
先是铺子,再是请人,安排上班时间。
若租了铺子,卖肯定就是全天卖了,得安排两个人一起。
还要准备开始多买点材料,比如,还要买两口锅,至少要再定制一个专门放盆的镂空架子。
搬进了铺子售卖,一切最好还是尽善尽美。
慢慢将脑中的计划捋好,心口也没有那么紧张烦愁。
脑子里事情一多,就容易愁闷。
事情整理好,时间也不早了。
心中心思压下,沈安澜也准备起做饭。
她也不可能真的天天等傅景凛回来做饭,人家也有事忙的时候。
傅景凛回来的时候,沈安澜己经把饭做好了。
正准备炒菜。
她切了点番茄,准备做个凉拌番茄。
傅景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怕菜冷了她也没急着做。
“你回来了。”
听见院外动静,沈安澜正坐在客厅看电视,她面前摆了一小碗放了白糖的西红柿。
她侧头望着大步进来的傅景凛。
傅景凛解释,“嗯,今天会开得比较长,所以回来得有点晚了。+x-k,a¢n+s¢h-u+j_u?n+.~c\o¢m^
饿了吧,我去厨房做饭。”
他说着就准备去厨房做饭。
“我把菜备好了,你才回来休息一下吧,我去做。”
沈安澜将叉子放下,她起身。
“我去,你告诉我准备做什么菜就好。”
傅景凛挽起衬衣扣子,现在正是太阳要落山头最热的时候。
“等会炒个肉沫茄子,和虎皮青椒,再烧个番茄鸡蛋汤吧。”
沈安澜想吃茄子了,下午她回来的时候去买了点肉。
他们就两个人,三菜一汤够了。
“好。”
傅景凛应下,就要去厨房。
路过沈安澜,一双白皙的手伸出,她夹了一块番茄喂他。
傅景凛垂眸望着她盈盈眼眸,他低头,将番茄咬着含进嘴里。
唇畔不受控制弯起。
这个番茄好甜。
感觉比糖还甜。
瞥见他轻易扬起的唇瓣,沈安澜收回筷子,“去做饭吧,我饿了。”
“好。”傅景凛脚步肉眼可见的轻快。
厨房很快响起柴火噼里啪啦的声响,还有锅铲挥舞得虎虎生威的声音。
沈安澜坐在沙发,目光一偏,看见厨房内做饭背影都能看出快乐的人,唇瓣轻轻弯了一个小角。
她也加块白糖番茄放入嘴中。
没多少时间,三菜一汤就做好端上桌了。
“可以吃饭了,澜澜。”
傅景凛声线低醇好听,尾调都是蕴着笑的。
“嗯。”
沈安澜起身离开沙发,到桌边坐下。
她刚坐下,傅景凛就给她盛了一碗番茄鸡蛋汤。
她吃饭,若有汤的话她必然是会先喝小碗汤的。
傅景凛早己把她的习惯摸得清清楚楚了。
沈安澜看着每一次都会盛到她眼前的汤,她眼眸微垂。
端起碗,喝了一口。
“今天买店铺了吗?”
傅景凛还记着她今天下午出门要办的事。
“没有。”沈安澜碗里有片番茄,她夹起塞入自己嘴里。
傅景凛以为是钱够,“是钱不够吗?还差多少?”
“够了。”
傅景凛知道若要买房是要办手续那些的,“那怎么不买?是需要什么手续吗?我明天可以请假陪你一起去办。”
沈安澜放下筷子抬头看他,“傅景凛,需要三千八。”
她说的价钱,不是那个铺子哪不好,肯定就表明是中意那个铺子的。
傅景凛同她说着,“三千八,存折里的钱够,可以买的。”
三千八,倒也不是太贵,在京都更贵。
“你存折里的钱要花一半多。”
若真的要花他的钱,得花差不多二分之一了。
“你喜欢那个铺子我们就买,存折交到你手里,就是想要你随意买东西的。”
傅景凛把存折交给她了,就是不希望她为钱发愁。
不是钱不够,傅景凛就不希望她犹豫。
“我在想想吧。”
沈安澜心里犹豫。
她自己本人是不想背负债钱问题的。
牵扯到钱的事就很麻烦。
若她以后和傅景凛分开了,铺子是花他的钱买的,她肯定是不能要的。
她又要重新找铺子,要牵店,要重新准备东西。
这不是简简单单买个铺子的事。
沈安澜考虑得很长远。
傅景凛注视着她眸底的疏离,喉中有些艰涩,“澜澜是怕我们以后分开,这铺子以后你要还给我,或者怕我要回铺子对吗?”
“是。”
既然要说,就坦开了说。
沈安澜理智冷静,“我现在手上没那么多钱,若你的钱,我们现在的关系也不稳定,若真的买了铺子,我怕以后牵扯不清。”
傅景凛捏着筷子的手青筋绷起,音色发哑,“澜澜,我们是夫妻,无论我们以后是什么样,我傅景凛都不会是那样的人。
铺子你买了,就是专属于你的,哪怕以后我们分开了,那个铺子也是你的,我不会沾一分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