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到许家附近就闻到了香喷喷的饭菜香。
沈安澜好笑,“你们做了多少好吃的呀,在院外就闻到了。”
陈溪禾捏了捏她胳膊肉,笑得明媚,“特别多好吃的,要把你吃撑,你这几天肯定没有好好吃东西,所以要给你通通都补回来。”
沈安澜笑得不行,“那我今晚一定要多吃点,一定要吃得饱饱的。”
陈溪禾一脸正色,“必须得,瘦了多少我一定给你补回来,我的姐妹我罩着。”
沈安澜被逗笑了,“哈哈。”
分开一段时间,两人的感情反而变得更好了。
几个男人听着他们说说笑笑,眉眼间的笑意也未断过。
进入院子,他们将东西搁在客厅,桌上己经摆满了各种各样好吃的。
红烧猪蹄,糖醋排骨,油焖大虾,蒸玉米虾饺,回锅肉,虎皮青椒,番茄鸡蛋汤。
菜准备的满满当当,势必要给他们接风洗尘一番。
“快快快,洗洗手坐下吃吧。”
陈溪禾招呼着他们。
“来,安澜,你先尝尝这个油焖大虾,这个超级好吃,许听鹤做的时候我就一连吃了两个。”
陈溪禾给她夹着油焖大虾。
还没放到她碗里,就被一只碗接走了。[比???奇?t中d÷¤文′网±¤ )&最`新{章|o节§更?.2新3¨;快′
“傅团长,一大盘虾呢。”
陈溪禾微微皱眉。
说实话,陈溪禾现在还是不太待见傅景凛。
要不是他,安澜又怎么可能那么伤心。
“我剥了再给澜澜,她不喜欢剥壳。”
傅景凛解释。
说着,他己经动手剥着虾了。
他动作很快,三两下就剥好了放到了她碗里。
陈溪禾挑挑眉,看着他的动作这才没有说什么。
她观察着沈安澜的脸色,看她神色没有太抵触,她知道两人关系应该是缓和下来了。
感受到她的视线,沈安澜朝她递了个放心的眼神。
她和傅景凛之间的事他们会解决,陈溪禾不用针对傅景凛,免得伤了他们之间和气。
陈溪禾看出她意思,无奈没说什么。
她总是担心别人,却从没有考虑过她自己。
但现在两人关系缓和不少,陈溪禾心里也微微放心不少。
一行人吃过饭,桌上的饭菜几个大男人都解决完了,他们一起收拾着碗筷。
沈安澜则和陈溪禾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许别离坐在她们前面的小凳子看小人书。
“你和傅景凛之间怎么样了?”
桌上摆着切好的苹果,陈溪禾用牙签插了两块,递给沈安澜一块。)?微)趣:·小¢说}1t {?首÷发¨-
“嗯,就那样吧,不好不坏。”
沈安澜拿着苹果往嘴里塞着,沉默了一瞬,思考怎么回答。
她和傅景凛之间的关系……沈安澜其实也不知道该怎么算。
她是不生气了,但是两人要再像以前一样肆无忌惮,肯定也是不可能的。
但要说分开,两人之间好像又没严重到那个地步。
“溪禾,我也不知道以后的路该怎么走,我同他说,我以后可能再也不会喜欢上他了……”
沈安澜身子一歪,她靠在了陈溪禾肩上,手指捻了她一缕头发轻轻绕着。
“他怎么回答的?”
陈溪禾手轻轻拍着她的背。
“他说他不介意。”
沈安澜垂下眼眸。
“他不在意那就让他受着,反正只要你过得舒服就行。”
对于他这个回答,陈溪禾其实并不意外。
虽然不知道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两人之间是真真切切有感情的。
有感情,两人很大概率就分开不了。
心结一时半会解不了,需要时间来抚平她曾经的伤痕。
沈安澜性子不愿麻烦别人,要想她在轻易接受一个新的人,对她来说是很困难的事。
与其如此,倒不用继续用傅景凛,他最后能取得安澜原谅最好,若不能,他们就另外再作打算。
“安澜,无论怎么样,一定不要委屈自己,我们有颜有钱,也不缺傅景凛一个,三条腿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遍地都是,我们条件这么好,要找个男人轻轻松松的。”
陈溪禾语重心长同她说。
他们要什么有什么,总归是不会在傅景凛一棵歪脖子树吊死的。
“嗯,我知道的。 ”
沈安澜浅笑应着。
“澜澜,我们回去吧。”
三两下把厨房收拾好,傅景凛从厨房走出来。
坐了两天车,现在两人也需要好好回去休息休息了。
“那我们先回去了,明天再说。”
沈安澜站起身。
“好。” 陈溪禾他们送着几人往外走。
陈楚松要回部队宿舍,到拐角处就离开了。
“要不要再坐会?”
陈溪禾他们帮忙把东西提到他们客厅。
“不坐了,时间也不早了,你们也早点洗漱好好休息吧。”
他们舟车劳顿回来,陈溪禾他们自然不会留下来再打扰他们。
……
“我去烧点热水,你洗洗再睡吧?”
傅景凛看着她在整理东西,询问着。
“嗯。”
沈安澜应着。
坐了两天火车,感觉身上都黏糊糊的,沈安澜是一定要洗澡的,不然她一晚都睡不着。
而且她感觉肚子隐隐作痛,应该是生理期要来了。
傅景凛进了厨房烧水。
沈安澜则提着自己的东西进了房间。
好几天没回来,看着房间还有点想念。
烧水还要一会时间,沈安澜将东西归整进衣柜。
最后又拿出来钱,她清点着还剩多少。
她离开的时候把所有钱都带走了,总共是有五二十一块。
现在还剩下西百一十八块。
住院一个星期,零零总总花了不少。
医院费是由海市那边的部队付的。
她将钱收好。
客厅隐约有脚步声。
傅景凛声线低醇,“水烧好了。”
“嗯,来了。”
沈安澜应着,她找出换洗衣服。
她出了房间,傅景凛站在客厅,水他己经提到卫生间里面了。
“水我己经提到卫生间了,你还需要水就叫我。”
傅景凛脱了身上的衬衫外套,露出健硕有力的胸膛。
“好。”
沈安澜轻应着。
傅景凛看着后面打开的门,床铺空荡荡的,只摆放了一个枕头,和一床薄单。
他的枕头,他挂在窗边的衣服都己经被收起来了……
傅景凛面色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