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她,陈楚松赶紧上前帮忙拎着东西。
沈安澜买的东西不少,拎了一路也觉得有些累了,所以没有拒绝。
不过她将牛皮纸袋留下了,自己拎着。
“这位是……”沈安澜目光看向陈怀岳,询问的视线转向了傅景凛。
她是不认识陈怀岳的。
傅景凛赶紧介绍着,“澜澜,这是陈叔,也是楚松的二叔。”
“陈叔,这是我妻子,沈安澜。”
沈安澜看着陈怀岳,礼貌浅笑打着招呼,“陈叔好,景凛的事麻烦你多费心了。”
陈怀岳看着她的脸,眼里讶异。
他一时没及时回上,傅景凛开口着,“陈叔,怎么了?”
“没怎么没怎么,就感觉看见安澜好像有点熟悉,但我一时间又没想起在哪见过了。”
傅景凛他们听着陈怀岳的话微微拧眉。
陈叔之前从没有见过安澜,怎么会觉得眼熟呢。
沈安澜倒没多想什么,笑着开口,“是吗?可能是我长得太大众了。”
陈怀岳笑眯眯的,“不不不,小丫头你长得这么漂亮可不是大众呢,算了,现在一时想不起来,等我回去多想想。*0$??0-小§说¤:网eˉ~ t#已t£`发£]布?~最¤新*?-章3<节?.”
他又看向傅景凛,“你这小子可捡着大便宜了。”
没想到这小子一声不吭拐了这么个漂亮的媳妇,两人还真般配,郎才女貌的。
傅景凛音色含笑,“是,是我捡便宜了,能遇到澜澜,是我一生最好的运气。”
陈怀岳又语重心长的叮嘱着,“之前你小子一首不结婚,你爸妈他们为你的事操碎了心,现在结了可要好好珍惜这么好个媳妇。”
今天一看沈安澜,陈怀岳就知道是个好姑娘。
打心眼里看着就让人欢喜。
傅景凛郑重点头,“我一定会的。”
沈安澜温柔笑笑,“陈叔吃饭没有?我买点菜,您跟我们一块吧?”
陈怀岳摆手,“不了不了,家里做好了,我就来看看景凛,时间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安澜啊,景凛这几天就麻烦你多照顾了,有什么事就尽快来找陈叔。
等景凛好点了,就和他一块来家里吃饭,下午若岚也回来了,她这有几天假,到时候来了叔给你们做好吃的。”
沈安澜听着‘若岚’两个字,眼眸敛下。
若岚……陈若岚。
陈怀岳又说着沈青遇的事,“景凛,沈医生己经走了,你转交给了其他医生接手,有什么事一定要及时说知道吗?”
沈青遇本来就是临时被请过来的,帮了忙,他也要继续之前的行程离开了。?咸?鱼/看¨书¢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_
傅景凛:“好。”
陈怀岳很快就离开了,作为医院院长,他也很忙。
沈安澜将自己手上拎着的东西放到了行李的位置。
她又去卫生间洗了洗手才过来。
“吃饭吧,我买了几样菜。”
“好。”
陈楚松将床头柜清理出来。
沈安澜离开一会的时间,又有这边的人来看他,拎了些水果,糕点。
将一样样菜在柜子上放开,陈楚松又出门找了一根凳子过来。
傅景凛躺床上不能动,沈安澜取了个小碗给他倒了一小碗汤出来。
碗和勺子是她在商店买的,取回来之后她用热水烫过了。
她坐在床边,手搅着汤匙散了散汤热气。
“我来吧,你先吃。”
陈楚松看见她的动作,开口说着。
沈安澜摇头,对陈楚松说着,“没事,我来吧,你先吃,我前不久才吃了一顿,不太饿。”
她一个小时前才吃了东西,现在并不太饿。
傅景凛伸手想要自己接碗,“澜澜你先吃,不用顾我,我自己吃饭还是可以的。”
他伤在腹部,但不怎么影响手活动。
只是早上刚醒来,身体打了麻药,有点虚弱。
沈安澜喂着他,“你现在养身就老老实实养,不要不老实总想着干活,你现在养好自己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傅景凛看着喂在唇边的汤,低头喝着。
陈楚松看见两人之间亲密的氛围,也没在开口说什么。
陈楚松在一边坐下,却没有动筷子。
傅景凛看着桌上一堆东西问着,“你身上还有钱吗?没有我这边还有点。”
她来的匆忙,估计有很多东西没带到,也不知道身上钱够不够。
沈安澜点头,“有,我带了钱来的。”
她来的时候带足了钱的。
有钱走哪就万事足。
“吃点菜。”
喝了点汤,沈安澜又取了碗给他倒了点猪肝粥,给他喂着。
躺在病床上,喝着不太方便,汤汁浸在嘴角,傅景凛皱紧眉。
下意识抬手想要擦。
“别动。”
沈安澜敛下眉眼,拿出手帕给他细心擦着。
傅景凛垂着眉,眼里情绪波动。
将手帕收好,沈安澜又给他喂着。
沈安澜看着他皱眉,声线柔和,“今天先吃粥,明天给你换米饭。”
傅景凛今天刚做完手术,先吃流食是最好的。
傅景凛又喝了几口汤开口,“嗯,我不吃了,你吃吧。”
傅景凛受了伤,又输了液,前不久喝了点粥,伤口隐隐作痛,没什么胃口,并不太想吃什么。
沈安澜眼眸凝着担心,“身体哪不舒服吗?”
傅景凛眉眼温柔,“没有,只是还不太饿,你们快吃吧,不用顾我等下饭菜凉了。”
陈楚松坐在一边一首没动。
沈安澜转身准备放碗筷才发现他竟然没有动,“你怎么没吃呀,不用等我。”
陈楚松一首不声不响,不怎么说话,很多时候他不说话就很容易让人注意到他还在一边。
顾着傅景凛去了,沈安澜一时间都没发现他竟然还没吃。
陈楚松俊逸的面容神色温和,“没事。”
她都还没吃,他又怎么可能自己一个人吃。
陈楚松还在等她,沈安澜也不好再做其他事,也拿起碗筷开始慢慢吃着。
她先吃,陈楚松才接着动筷。
陈楚松从昨晚到现在都还没顾得上吃。
傅景凛躺在病床上,目光落在沈安澜身上。
只是静静看着她,傅景凛都觉得心里满足。
总觉得怎么看都看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