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这味道还真不错!”
“可不是,这个一点味道都没有,下酒适合啊。”
“好吃,好吃,小沈的手艺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啊。”
周围人纷纷点头。
这味道确实好,肥肠也煮得软糯Q弹。
也不辣。
味道还怪香的。
“这个怎么卖的?”有人问价钱了。
沈安澜说,“这个一块五一斤。”
围过来的客人,听到皱眉。
“一块五!价钱这么贵啊。”
“一块五毛钱,我还不如去割点肉,能割一斤多呢,买这个猪下水,感觉不太值。”
现在猪肉才八毛多一斤,这个猪下水就要一块五毛钱。
太贵了。
要知道麻辣串一盒才五毛。
相比于五毛的价格,一下子涨到一块五毛,太贵了。
沈安澜不紧不慢的说,“姐,我这个东西买都要三毛一斤,而且这东西缩水严重,要缩差不多一半的水呢,而且还很难处理。
我又是用面粉,又是用白酒清洗的,面粉都要用一斤多来洗呢,我洗都要洗半天呢,要不然洗不干净。~x!t¨x′x-s′.~c^o,m*”
围着的人听见又是用酒又是用面粉的,纷纷轻嘶一声。
要用的东西可真多,要是他们买,都是用水洗,难怪洗不干净。
听沈安澜如何艰辛的洗干净,周围人都觉得好像值那个价钱。
毕竟要让他们又是花面粉,又是用酒洗,多少人家是舍不得的。
毕竟面粉和酒也不便宜。
眼见他们神色动摇,沈安澜趁热打铁,“姐,哥,叔,这东西你们就说好不好吃,无论是用来闲聊吃还是下酒,做菜味道都不错的。
今天我做的不多,就只有六斤,带来试水的,卖完就没了。”
沈安澜盆里只有六斤,处理好的肥肠要缩一半多的水,昨天买的生肥肠是18斤,但处理出来就只有九斤。
昨天给陈溪禾装了一部分,晚上又吃了一部分,就只有六斤了。
一块五毛一斤,是真不贵了。
围着的客人看着她面前的小盆。
分量确实少。
“真不能便宜点吗?这东西好吃是好吃,但是价格确实有点贵了。”
有人动摇,东西好吃是好吃,但是价格也确实不便宜。.l+a^n¨l_a?n-w-x¢..c~o?m¨
沈安澜又开口,“姐,这东西价格不能便宜了,赚的是辛苦钱,但是一斤有点贵,我们可以少买一点,喜欢我们下次再买。
有句话说的是,人生在世,不过为的是吃穿住行,亏了谁,但嘴不能亏了,工作我们己经很辛苦了,赚钱不就是为了让自己生活的好吗?”
一番话,听的人心里天平偏的。
是啊,努力工作不就是为了过得好点嘛,一斤贵了舍不得买,那就少买点。
一个大哥挤出来,冲沈安澜说,“行,贵是贵了点,但这玩意确实味道不错,给我来半斤吧,家里老婆孩子也都尝尝味。”
“老刘,总共才六斤,你就要半斤,小沈啊,我要来点,我要二两就行。”
“对啊,对啊,一斤买不了可以买半斤,几两嘛嘛,这东西经嚼,吃慢点够下两天酒。”
周围人眼见有人开始买了,脑子转个弯都反应过来了。
贵是贵了点,但少买点尝尝还是可以的。
“大家,东西不多,买的人比较多,我们就一人少买点,尽量让后面的人也能买到。”
沈安澜看着大家你一嘴我一句的说,她一边给人打包,一边说。
她在这卖了一段时间了,她的东西都有口碑,买的人不少。
有买麻辣串的,看见了稀奇的吃食,又凑了过来,得到品尝过的人好评,也开始排队。
“这沈安澜又做新吃食了,没什么人要的肥肠,她竟然卖一块五毛一斤,这卖得也太贵了!”
家属院的人闹了一通,也送孩子来学校了。
沈安澜的派头大,买她东西的人多,看着都吸引人。
在学校外是独一支的,想不让人注意都难。
大家听着排队的人叽叽喳喳,震惊不己。
沈安澜生意不仅没黄就算了,现在竟然还又开始卖新吃食了,还卖一块钱五一斤。
卖的还是没什么人吃的猪大肠。
竟然还真有人买了。
“那东西真那么好吃吗,竟然还真的有人去买,这不是钱多得没处烧得慌吗。”
“一块五毛买个不钟吃的猪大肠,简首是败家玩意,我要有一块五毛那钱,我拿去买一斤肉能吃一个星期呢,哪会买这玩意啊。”
“这玩意我之前买过,臭死了,洗了好几道水都洗不干净,做出来还嚼不烂,孩子吃都不吃,家里当家的还骂了我一顿。”
家属院有人之前买过猪大肠,想想那个刺鼻的味道,都不禁捂住了嘴。
“那玩意,我现在隔着距离都闻到香了,看起来还多诱人的……我也想吃……”有人眼巴巴看着沈安澜的位置。
“这沈安澜也真是,就知道在家属院捣鼓这些东西,都是一个家属院的,也不知道给我们分点,要是她给我们分点,我们至于那么针对她吗。”
话里难掩酸意。
“我怎么感觉,这沈安澜像变了个人似的,说话有文化了,还聪明了,东西也卖得风生水起的。”
有人站在一旁感慨着。
此话落在后方的人耳中,阴沉沉的脸,看向沈安澜的方向,指尖攥紧了。
这贱女人,真跟变了个人似的……
一个人怎么可能一夕间有那么大的变化……
这个人肯定是精怪!她迷惑了傅景凛!
她一定要告诉傅景凛!
“妈妈……我疼……”细弱的声音响起。
陈兰低头,就发现自己手中牵着女儿孙佑娣,脸都疼白了,眼眶包满了水意。
而她的手,己经被捏得通红了。
陈兰匆匆收了手,她推了把小女孩,脸色极差,还有着被抓花的痕迹。
“快去上学,不许告诉你爸爸你手是我弄的。”
陈兰冷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