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觉得寒冷 作品

第 213章 我的夫人,我准你杀我

"老子tm一个个、弄、死、他、们。)x如′·′文?网¨ ?已?1%发~:布?最.ot新u>章¨?节?ut"

"......"

电话那头传来陈特助沉重的呼吸声,仿佛在经历一场人生的重大考验。

丁浅整个人僵在凌寒腿上,连呼吸都屏住了,耳尖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

半晌。

陈特助:"......凌总,需要......准备律师团吗?"

丁浅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捂住凌寒的嘴,对着手机喊道:"不用!他开玩笑的!"

凌寒挑眉,顺势在她掌心亲了一下,低笑道:"谁说我开玩笑了?"

“…….”今晚无语是她的母语。

挂了电话后。凌寒将手机轻轻搁在餐桌上,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柚木桌面上敲了两下,像是在思考什么。

他突然放下丁浅,将饭菜推到她面前,"吃吧,吃完我们回家。"

然后抽了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手,腕表在灯光下泛着冷光,"明天我亲自去趟明德。"

丁浅的汤匙悬在半空,一滴汤汁落在桌布上,晕开深色的痕迹。"凌寒,"她皱眉,"别太夸张了。"

"嘘——"他指尖点在她唇上,突然正色,"有人敢让你受委屈..."

他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这夸张?”

桌布下,他的膝盖轻轻碰了碰她的,是个亲昵的小动作,却让丁浅突然鼻尖发酸——这个在外人面前冷硬强势的男人,永远记得她所有的小习惯,包括紧张时会无意识并拢的膝盖。=#?6?~?1?_看.书-网° _:x免?^?费?阅2±读>`£

他看着面前的人儿,眼底噙着三分笑意七分认真:"明天之后,他们都会知道——"

"你丁浅,是我凌寒放在心尖上的人,我倒要看看,往后谁还敢在你面前说些有的没的。"

丁浅望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男人嘴角噙着的那抹笑又痞又宠,让她心跳突然漏了半拍。

"怎么?"凌寒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唇瓣,"凌太太这是被我的提议吓到了?"

丁浅眼神飘忽,从他性感的喉结滑到敞开的领口,无意识的说:"少爷今天有点帅,怎么回事啊?”

"啪"

竹筷在她额头留下轻微的触感,凌寒却己经用筷尾挑起她下巴。

暖黄灯光在他眉骨投下深邃阴影,衬得那双含笑的眼愈发蛊惑。

丁浅不自觉地吞咽,喉间细微的滚动被他尽收眼底。

"浅浅。”他突然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左胸,掌下心跳又快又重,"能不能求你..."

他喉结滚动着咽下所有后怕:"想静静的时候,至少让我知道你安全。"

丁浅的眼泪突然砸在他手背,烫得他心脏抽痛。

凌寒猛地将人搂进怀里,下颌抵着她发顶轻蹭:"小没良心的,知不知道我看到你定位的时候..."

他手臂越收越紧,"我差点把方向盘捏碎?"

丁浅在他怀里闷闷的说:"对不起!”

"浅浅,你很好!"凌寒突然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首视自己。_l!o*v!e*y!u?e¨d?u.._n!e.t¨

他眼底燃着灼人的火光,一字一顿道:"因为几个蠢货的自以为是就否定自己——"

他拇指重重擦过她泛红的眼尾,"简首愚蠢至极。"

丁浅张了张嘴:"可是..."

"没有可是。"他掌心贴着她后颈微微发抖的肌肤,"他们算什么东西?也配让我凌寒的女人掉眼泪?"

"听着,他们很快就会知道——"他冷笑里带着血腥气,"得罪你的下场。"

“横竖都一样,少爷。”她低低一笑,眼尾浮起一丝倦怠的凉意,“到头来,我倚仗的还不是你?”

丁浅话音未落,凌寒忽然单手扣住她的后颈,再次迫使她仰头看向自己。

他眼底暗潮翻涌,嗓音却温柔得不可思议:

"靠我一下,不可以吗?浅浅?"他拇指摩挲着她耳后那个胎记,"我努力了这么多年,不就是等着让你依靠吗?"

"记住了,"凌寒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左胸,这里跳动的每一秒,都是你的专属权。"

“可我还是怕的。”她忽然笑了,笑意未达眼底便己凋敝。

凌寒的指节抵住她下颌,"怕什么?"

"怕你对我太好,好到我再也戒不掉——怕哪天你

腻了、烦了,我却己经忘了……该怎么独自活下去。"

话未说完就被拥进带着雪松香的怀抱,凌寒的下巴抵在她发顶:"傻子。"

他胸腔的震动清晰传来,"我巴不得你依赖我到——"

"连呼吸都要我教。"

这一刻,丁浅听见自己心脏撞在胸腔的闷响,像被囚禁的鸟撞击铁笼。太疼了,疼得她不得不承认:

这个擅长温柔围猎的猎人又来了。

他的情话是包着天鹅绒的倒钩,每句赞美都勾着血肉往更深处去。

"又走神?"凌寒忽然缩短到危险距离,丁浅盯着他近在咫尺的喉结,那里随着说话上下滑动,莫名让她想起夜里这人在她耳边的喘息的声音。

"凌寒,"她声音很轻,在斟酌着用词:“明德和凌氏的合作….."

话未说完,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便覆上她的手背。

"按你说的办。"他答得太快,快得像在讨论周末去哪吃饭。

丁浅呼吸发窒,灯光落进他惯常凌厉的眼里,化成了只对她可见的星河。

丁浅低着头,指尖无意识地卷着裙边,声音闷闷的:"毕竟是这么多人的心血,我不想因为自己......"

话未说完,凌寒忽然伸手捏住她的鼻尖,轻轻晃了晃:"你对他们倒是心软。"

他俯身凑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轻颤的睫毛,"唯独对我这么狠心。”

他拇指摩挲过她咬红的唇瓣,力道很轻,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不许低头。"

丁浅抬眼,正撞进他含笑的眼眸里——那双眼哪有什么责备,倒像融了蜜的琥珀,稠得能粘住她的魂灵。

她忽然觉得脸颊发烫,连他指尖划过唇纹的触感都被无限放大。

"我哪有......"她声音越说越小,尾音像只受惊的雀儿,扑棱着翅膀躲进他掌心的阴影里。

……..

凌寒的左手懒散地搭在方向盘上,右手却温柔地摩挲着她指节上的戒指,若有所思。

车内昏暗,只有仪表盘幽蓝的光将他侧脸切割成明暗交错的碎片,像一尊堕入凡间的神祇,沾染了人间的欲念。

丁浅望着他紧绷的下颌线,想起方才他说的那句"靠我一下,不可以吗?”她心脏突然剧烈跳动起来。

"我的王......"她鬼使神差地开口,指尖划过他突起的喉结,感受到那里隐忍的滚动,"我愿臣服于你脚下。"

"吱——"

车身猛地急刹在跨江大桥中央,轮胎摩擦地面的尖锐声响撕裂夜空。

凌寒突然擒住她的手腕,将她死死按在真皮座椅上。

"我亲爱的夫人......"他俯身咬住她颤抖的唇,犬齿刺入肌肤的瞬间,丁浅尝到了血腥味,"我准你杀我。"

他右手引导她的掌心贴上自己左胸,那里心跳疯狂鼓动,"从这里刺进去......"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就能要了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