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笔 作品

第二百零七章难缠的朱蒂

“泽远,我是朱蒂。”

着急着想要早点完成工作回家的木泽远,没想到在刚结束工作的想要离开办公室的时候,就接到了朱蒂的电话。

“有事吗?”木泽远很不情愿跟这个女人有任何的联系,但还是开口问道。

“泽远,我爹地让我来给你送一份文件呢。”朱蒂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今天公司的人已经下班了,你明天再来吧。”木泽远说完之后,就准备撂下电话。

“等等,我明天早上的飞机回C城,我知道我这段时间给你造成了困扰,上次的事情更是对不起你,爹地已经打电话教育我了,所以我想今天晚上能够请你吃顿饭作为我的补偿,顺便也把文件带给你。”朱蒂诚恳的说道。

虽然木泽远很想继续推脱,但是朱蒂的所说所讲已是十分合理,再继续推拖下去倒是显得自己有些不近人情,何况两家还是合作伙伴,把气氛闹僵了对双方谁都不好。

“吃饭就免了,你说你在哪里,我现在去找你。”做好决定之后,木泽远说道。

“在天shang人间。”朱蒂没想到木泽远竟然这么痛快的答应了,本来准备好的一大段说辞全都没有派上用场,但是只要结果是好的,朱蒂就觉得很满足了。

“好。”那个地方虽然离着公司有一段距离,但是恰好是木泽远回家时要经过的地方,只要去拿到文件,然后回家的话,还能赶上与稔稔一起共进晚餐。

当木泽远到达天shang人间之后,在服务员的指引下来到了朱蒂所在的包间。

这里是整个B城最豪华最上档次的饭店,整个楼层装修华丽,也是B城最高建筑,不仅是饭店,这里更是为每位顾客提供不同的服务,以满足顾客的需求为己任一直是这里的宗旨。

而能够在这里消费一次,也可以算得上是一种身份的象征,但是朱蒂出到B城,又没有什么熟悉的朋友,即使是有钱也未必能够进的了这里,一丝疑惑闪过木泽远的心头。

“泽远,你来了。”朱蒂在木泽远推开门进来之后,整个人都贴在了木泽远的身上,在外人看来就像是两个热恋中的情人一般亲昵。

朱蒂今晚上特地挑选了一件镂空大红的裙子,紧身的装扮将她的好身材展示的一览无遗,v形的领口显示出深深的乳沟,而她由于拼命地往木泽远的身上贴,胸部已经被她压得变形了,从木泽远的这个角度看下去更是一派诱人的好风景。

不满朱蒂的表现,木泽远一把将她从自己身上巴拉下来,皱起的眉头显示出主人此时的不满。

“文件呢。”木泽远冷酷的说道。

“泽远,我明天就要走了,这次是特意来给你送文件的。但是你也知道我对于你的爱慕之情,这次回去之后,我就准备努力把你忘记,爹地也已经帮我安排了婚事,以后我再也不会烦你了。”朱蒂一副受伤的小媳妇的表情,就好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

“我已经结婚了,在我身上你是看不到希望的。”木泽远依旧冷酷的说道,他的柔情都只留给了沈离稔。

“我知道,所以我今天把你约出来就是想请你吃顿饭,给你赔罪,顺便祭奠一下我即将逝去的一段求而不得的感情。”说到动情处,朱蒂竟然还挤出了几滴眼泪。

“我已经答应了稔稔,今晚要回家吃晚饭,所以不能跟你一起了。”虽然朱蒂表现的很是楚楚动人,但是对于木泽远来说,只要不是沈离稔一切都是百搭。

没有想到木泽远竟然如此绝情,朱蒂的心更是碎成了渣渣。

就在朱蒂伤心欲绝的时候,木泽远的手机响了起来,听到熟悉的铃声,木泽远迅速掏出手机,这是稔稔的专属铃声。

“泽远,还没结束吗,我可是做了一大桌子菜等着你了。”

因为担心会耽误木泽远的工作,所以沈离稔特意选择了发短信。

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小人儿就在家里做好了晚饭等着自己,木泽远感受到了前半生所从未体会到的家的温暖,想象着沈离稔坐在餐桌旁,守着一桌子菜但是却不忍心先开吃的表情,木泽远整个人都萌化了。

虽然面上没有什么变化,但是眼神中的宠溺却是化不开的。

“很快就会回家了,小馋猫如果饿了的话可以允许先吃一点。”担心沈离稔会饿坏了,木泽远迅速回过去了短信,好让她放心一点。

但是这样刺眼的一幕正好落在了一直盯着木泽远不放的朱蒂眼中,恨意在心中蔓延,想起那天在木家所受到的侮辱,朱蒂就恨不得将沈离稔碎尸万段。

但是,现在木泽远就在自己面前,朱蒂怎么也只能表现出一副白莲花的姿态。

“泽远,我知道我实在是太任性了,总是不顾及其他人的感受,但是这也是因为我对你的爱啊,我实在是太爱你了,从我第一次听父亲说起你的时候我就对你好奇的不得了。”朱蒂依旧在对着木泽远进行表白,想要他将注意力重新放到自己的身上。

“我说过很多次,我已经结婚了。”不想跟朱蒂多说一句废话,更想早一点回家见到自己的小妻子,木泽远选择速战速决:“文件在哪,我要走了。”

听到木泽远这么不耐烦的语气,朱蒂的心一沉,生怕木泽远一个不如意就离开了。

但是想到接下来的计划,朱蒂还是硬着头皮,擡起头迎上了木泽远的视线。

“我明天就要走了,也许此生都不会再来烦你了,虽然我很想在你的陪伴下吃一顿晚饭,但是如果你没有时间的话,那我也就不强求了,毕竟我还是爱你的,但是我希望你能够陪我干了这杯酒,就当是对我的祝福吧,好吗?”朱蒂尽量的将自己的语气放轻,再带上一些哭腔,显得极为可怜,就像是将自己低到了尘埃里,饶是木泽远都有些心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