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真是无比的心狠,爱一个人时给她无比的荣耀,让人以为是他心中的瑰宝,是最至高无上的存在;可是当他不再爱她了呢,她就好像是路边的小草一样,完全得不到他任何的关注,甚至当这株小草挡住了他的路,那他就冷硬心肠的给它拔掉。
这个男人好像罂粟一样,知道不能沾上,只要沾上就是无边的深渊,可是就是让人忍不住沉迷其中,哪怕是万丈的深渊,也要带着笑容跳入其中。
木泽远来到医院的时候霍时雨已经走了。
是被陈知儒连哄带骗的带走的,霍时雨在不走,他就该收拾收拾行李走了。
木泽远来的时候,沈离念正趴在床上安静的睡着,怀着孩子可能真是浪费精力,只和霍时雨聊了一下午,她就有些累了。
木泽远眼神温柔的看着沈离念白玉花瓣一般娇嫩的小脸,红红的小嘴正张着,一抽一呼的,木泽远看的有意思极了。
木泽远想自己真是爱惨了她了,怎么会这么可爱呢,明明就是简单的那么一个小女人,可是就是哪里都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沈离念在睡梦中也觉得有一道灼人的目光在紧盯着她,沈离念皱着小眉头,嘤咛了几声,慢悠悠的转醒,一醒来就看到木泽远那张逼人的视线,沈离念有些茫然。
怪不得她在梦里也睡不好呢,原来都是这个罪魁祸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了脾气大,沈离念看着木泽远心头就窜起了一把火,烧的她心里直难受,她不舒服,没办法,就只能把火撒出去了。
“你烦死了!你看的我都睡不着了。”沈离念不讲理的对着木泽远挑鼻子瞪眼睛的,骨头里挑刺。
木泽远好脾气的笑了笑,对沈离念所有的无理取闹都采取了包容态度。
沈离念闹着闹着就感觉有点泄气了,软软的看着木泽远:“你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小没良心的,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了?”木泽远笑着,捏捏沈离念挺俏的小鼻子。
“你之前就对我很不好。”沈离念撅着嘴,指控着。
“那我改了,以后会对你很好很好。”
沈离念看着木泽远,想最想问,会比对李黎儿还好吗?但是,沈离念又闭上了嘴,她不敢,不敢打破这来之不易的美好。
撒娇的一样腻歪在木泽远的怀里,把玩着木泽远修长的手指。
“对了,龙哥的妹妹就回来了吗?”沈离念好奇的问着。
“就回来了,龙哥给李有光打了个电话,我们公司的技术员就追踪到了地址,及时的就把龙哥妹妹就出来了。”
“哇,好列害啊。”
“明明是你老公更列害,好不好?”
“不要脸,谁说你是我老公?”沈离念口中反驳着,心里却像是吃了蜂蜜一样甜腻腻的。
木泽远就好像能看到沈离念心中的蜂蜜一样,也甜腻腻的,好像是吃了糖一样,虽然,他从来不爱吃甜。
木泽远抱着沈离念在医院的床上说着悄悄话,说着说着,沈离念就体力不支的哈气连连的。
木泽远看着睡眼朦胧的沈离念心中就像被小奶猫的嫩爪子挠了一下,酥酥痒痒的,他忍不住在她的眼皮上轻轻的亲了一口:“睡吧,我在你身边保护你。”
本来就困的支撑不住的沈离念更是彻底的睡了过去。
木泽远看着沈离念的睡颜,轻轻的起身,不让她察觉。
他只是抽空过来陪着她的,他现在很忙,这边忙着要对付a国,把他们彻底的搞服了,不敢再来打扰他的生活,这边还要忙着制约李有光的李氏集团。
他同时还有一点疑惑,想要解答,现在他正在追查答案。
如果真的是他猜测的那样,木泽远眼中闪过一丝狠辣,就不要怪他手下不留情了。
回到公司,大半夜的,公司上下还是周火通明的,全公司上下都在加班。
最近B城的普通百姓们,也觉得有点不太平,但是他们也不担心,他们一向以自己是B城人而骄傲,只觉得这a国的天可能是要变了。
“对a国的军火制裁怎么样了?”木泽远看着报表,随口问着陈知儒。
陈知儒神秘一笑:“最近a国的军方和政府闹的有点僵硬啊!”
就这一句话,木泽远就知道他的计谋已经成功了,这a国的天就要变了啊,这新来的天如果聪明点就会知道和他作对是没有好处的。
木泽远讽刺的笑了笑,对着陈知儒说:“对a国的军火制裁继续,持续的涨倍数。不能停,一天这a国的天不换,军火制裁就继续下去。”
“泽远,这样是不是有点逼得太紧了,逼急了兔子也会咬人的,更何况这不是兔子,我们这是在玩火啊。”陈知儒有点担忧。
“知儒,人生就是一场赌博,赢了你就有全部,更何况我们本来就有很大的利率去赌赢,为什么要因为那极小的会赌输的几率去放弃呢?”木泽远一脸严肃地看着陈知儒。
陈知儒屏住呼吸,感受着木泽远这份无上的愿与天赌博的胸襟,自叹不如,他是永远也没有这样的勇气啊。
“好的,我知道了。会继续持续的制裁。”
“适当地时候稍微和军方透漏透漏我们的意思,剩下的就交给他们去解决掉吧!”
“好的,对了,龙哥留下宴青还没有回来,用不用去问问。”
宴青就是技术小哥的名字。
木泽远诧异的挑了挑眉,看了眼手表:“还没回来?看来龙哥是很感谢他,才把他留下的吧,没事,不用去问了,龙哥的为人还是可以放心的。”
“行”陈知儒点点头,就打算退出去了,他可着急赶紧做完工作好赶紧回家陪陪老婆孩子的。
以前没有家的时候还没有感觉家这个概念,现在有了老婆,孩子,真是一种看到家这个字都会笑出声的幸福感。
每天下了班,都迫不及待的往家赶去,享受着老婆孩子的天人之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