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志做个小富婆 作品

第一百二十七章

脖子是人身上一个很脆弱的地方,他们两人都以为自己赢定了可是没想到教练突然一仰头,铁一般的后脑勺结结实实地磕在他们两人头上,两人直接被痛得松了手,额头上肿起了一个大包。

挣脱后的教练轻而易举的就将两人放到,之后对他们说,如果当一天和敌人对上,被对方锁住的时候,就可以趁对方出其不意的用这一招。

“骁骁,”付尧看着人,目光深沉,他说:“小时候的那个教练,你记得吗?”

黑骁骁看着他,目光一凝,随即反应过来。

付尧看着他,一字一句,无比郑重道:“你信我,你一定会没事的。”

跪在地上的人又缓缓地站了起来,还没弄清两人打什么哑谜的琼斯神色一厉,手中的枪指向付尧。

然而男人却冲着一旁的路易斯大吼一声:“就是现在!”

琼斯脸色一变,面前的被他抓住头发的黑骁骁趁他分神之际闪电般擡手抓住他的手,然后将全身力气都放在了头上,狠狠朝身后的人撞去。

鼻子被狠狠一撞,琼斯猝不及防惨叫一声,千钧一发之际,一直在一旁没有动作的路易斯身子往地上一滚,抓住地上的枪,擡手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

一枪未落,他立马朝扣着黎墨的人又开了一枪,直中对方眉心,那人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以毙命。

形势瞬间逆转,黑骁骁捡起一旁黎墨掉落在地上的棍棒,擡手狠狠地朝着地上捂着手臂惨叫的男人狠狠补上一棍,正中对方后脑勺,惨叫声瞬间消失。

黑骁骁看着地上昏过去的琼斯,来不及喘口气,身子就落进了一个结实温暖的怀抱,付尧上前紧紧将他抱进怀里,力道大得几乎要将人融入骨髓。

“骁骁……骁骁……”男人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哽咽,一声又一声地低声叫着对方的名字,黑骁骁眨了眨眼睛,感觉到了脖子间的湿润。

付尧紧紧抱着怀中失而复得的人,之前所有强撑着的冷静顷刻间全盘崩塌,他不敢想象,若是怀中的人出了什么事,他该怎么办,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墨墨!墨墨……”路易斯上前,接住往地上倒去的黎墨,对方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状态,身上的伤口还在不断流着血,路易斯颤抖着手捂住伤口,甚至不敢用力,那猩红的颜色深深的刺痛了他的眼睛。

“别怕,你会没事的……会没事的……”路易斯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已经陷入半昏迷的黎墨迷迷糊糊听见男人的声音,强撑着睁开眼睛看着他。

“路易斯……”他的声音轻不可闻,路易斯看着他睁开眼睛一瞬间差点哭了出来:“宝贝儿……我在……我在……”

黎墨看着他,扯了扯唇角:“你……你下次不准再惹我生气了……我出来……都没换衣服……好冷……”

“好……”路易斯声音哽咽,“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墨墨……你别睡,看着老公……我们回家再睡……墨墨……墨墨?墨墨!”

“病人已经脱离危险了。”

亮着惨白灯光的走廊上,手术室的灯由红变绿,医生推开手术室的门从里面走出来,看着眼前神色交际无比的几个男人道。

路易斯一颗紧绷浸在寒潭里的心,直到在听见医生的这句话后才算真正活过来。

“只是因为失血过多,所以还要躺几天,另外,子弹虽然没有上到脾胃,但是也隔得不远,所以之后的一段时间要好好静养。”

“谢谢医生。”路易斯沙哑着嗓音对着眼前的人道谢,医生摆了摆手,又说了几句之后就离开了。

付尧一直揽着黑骁骁的肩膀,让对方靠在自己怀里,黑骁骁在听见医生说黎墨没时候,彻底松了口气,如果黎墨真的因为他……他可能一辈子也无法原谅自己。

三人跟着护士来到病房,路易斯在床边坐了下来,看着病床上一身病负,脸色惨白的人,目光温柔疼惜。

伸手轻轻替他理了理鬓边微乱的头发后,他回头看着站在身后的两人,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抹冷意:“这里已经没什么事了,你们回去吧。”

黑骁骁看着他,神色犹豫:“我想留下来照顾舅舅……”

他的话没有说完,因为路易斯看着他的目光没有多少善意,路易斯始终记得,他的宝贝,是替眼前的人挡的枪。

“你是墨墨的外甥,墨墨在乎你,所以这一次,我不会怪你,”路易斯看着他道,“但是我也希望,你能好好想想你们之间的关系,墨墨他,从始至终,都不欠你们黑家什么。”

“现在,你还是先回去吧,我不想看到你,至少是现在不想。”路易斯说完,就没再理会他们两人,偏头去看着病床上昏迷的人,黑骁骁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一旁的付尧拉住了,回头,付尧冲他摇了摇头,然后牵着人离开。

在走到门边的时候,路易斯突然开口:“琼斯,我要了。”

付尧回头看着他:“你想怎么做?”

男人没有回头,声音却已经浸透了刺骨的寒意:“我要让他死。”

“好。”付尧点了点头,没有任何意外。

带着人回了付家别墅,付老爷子一直等着他们,见人完好无损的回来,心里悬着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抓着人一番嘘寒问暖,确定对方身上没有受一点上后,这才被管家照顾着回房休息了。

看着付老爷子回了房,付尧这才带着人上了二楼,等进了房间后,房门被关上,黑骁骁还来不及伸手将灯打开,身后的人突然掰着他的肩膀将人压在了门上,力道之大,门被撞得发出一声闷响,黑暗中,黑骁骁看不清男人脸上的表情,他张口还没来得及说话,唇上便压下两瓣柔软的唇瓣,火热,滚烫,带着急切,像是要确定某种事情一般一路蛮横地攻破城墙,然后长驱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