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被洛基奇遇记冲散的紧急事态,再次回归。\k*s^w/x.s,w?.`c.o/m~
但经过一系列的打岔,还有两个小时算不算是的缓冲,他终于从那种满头乱撞的晕晕不着地中找到了自己的六条蛇足,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说,布鲁斯,解释。”
“你看到下半场那段独舞了吗?”
“全说。直接说。说完。”
“我对芭蕾的了解不深,只知道是一种舞蹈,实际上这种高雅艺术我看着觉得无聊。”布鲁斯笑:“小时候,妈…妈妈很喜欢,领着我和爸爸去看,太小了,后来发生了什么我都忘了,从头睡到尾还做了梦?只知道后面妈妈只带爸爸,让阿福看着我。”
“那块宝石被忍者大师抢走后,我追着刺客联盟的痕迹全世界找他的下落,一个接一个端掉他们的据点,撒哈拉,巴拿马,牙买加….他们的那个总部其实以前是个分部,被我翻新过几次但一直没找到忍者大师在哪儿,拉撒路之池是他后来折腾出来的。,w′u+x?i¢a+n+g′l`i-.,c¢o!m`”
“刺客联盟派人来刺杀我,我那次和西瓦女士赌了一架,我赢了她就退出刺客联盟,然后我赢了,路过后面那条小巷,不知怎么的就拐进了剧院,那时候也是在演希尔薇娅….没能成功睡着。我回过神来,看见当年的主演正在跳那段独舞,当时只有一个想法。”
“她和你很像。”
葛温德林面色一僵,像是还有点蛇足的自我意识一般,脚不自在地在蝙蝠车的底小小换了几个位置,他的上下脸的表情分成两半,眼底深处隐着点自嘲和难堪,下半脸变成了他千百年来对人最长的一种状态:
神像。
他终于说出了想说的话:“汝是真的吃错了药。”
布鲁斯发动蝙蝠车,蝙蝠车一直打着强光。几个朋克青年,还有些非主流,手里甩着类似门票的纸,想要钻小巷被蝙蝠车“呜哇呜哇”发动机强响吓跑了。·x\w+b^s-z\.?c`o,m/这巷子挺热闹,过不多时又是些流浪猫猫狗狗,猫女攀着墙头带着猫猫散步,往下看了眼,啐了声“晦气。”也跑了。
然后是些耍着水果刀的小喽啰,蝙蝠车发射微型橡胶弹,精准打掉了他们手中的刀,然后他们“呜哇呜哇”也跑掉了。
“洛基在哪?我们去解决他。”蝙蝠车冲了出去,在被杂物垃圾堆放的前方拐上墙面,与地面九十度冲刺绕开,然后贴近墙与地的直角,平稳地滑回地面。
葛温德林张开手,天蓝色人形火焰出现在他手中,火苗尖指向一个方向。
葛温德林是将洛基的那一丝灵魂还给了他,也确实是动了手脚,根据那一丝灵魂,可以追踪到洛基的位置,人形火焰从他的手中飞到前围,在车玻璃前边指着方向。
布鲁斯继续刚才的话:“芭蕾…”
葛温德林的手从大腿扫到膝盖:“暗月之剑,吾就当没听过。”
“不。”布鲁斯快速说完:“她掂着脚尖跳舞,让我想起了你。”
“我在想用蛇足走路是不是也是这样。”车座没有中世纪王座的那种扶手,葛温德林重拍之下落到了车座位上,砰的重响。
难得他竟没有离开。
或许是因为还要指路,或许也存着一丝等待。
不可能是等待?
“芭蕾舞很美,在舞台上时,能切实见到轻快、高雅这些词汇的具象化。按理来说,人是跖行动物,用脚尖行走也不太符合常理。那双舞鞋也可能遮住了很多长年累月的训练中积攒的伤痕。但是。”布鲁斯温柔地在驾驶过程中看了一眼副驾驶位:“我注意到你被舞者们吸引住了。”
“从古至今,行走于世间,你与舞蹈没什么区别。”
葛温德林侧开脸将大半个后脑勺留给布鲁斯,一手摸着车玻璃,布鲁斯又侧过脸,看见暗月之神看着窗外。又或许不是窗外,他的双眼聚焦很近,正观察着昏黑车玻璃,被微亮仪表盘和车内灯照映着的,时不时被窗外哥谭灯牌抹进流光的自己的脸。
如同照了面新制的镜子。
一时寂静,布鲁斯转回过来专心开车。
车玻璃上,倒影的双眼绽开地纹,在缩紧后变成了形似泪水般椭圆的半龙半神的眼睛。
“到了。这里是….”布鲁斯点了几下车上的数据库地图:“哈利马戏团的驻地。”
在哥谭市郊,一些像是色彩污染被颜料浇透了的房车停在草坪上,周围拿小木棍插着地和廉价塑料绳子围成了一圈栏杆。在栏杆外侧,插了一支两人高的广告牌,上面画着一家三口的空中飞人招牌表演。可能是为了照顾马戏团里的动物,在房车围着的中心位置立有一些大棚式的帐篷。
“交给你了。”布鲁斯从不知车里哪块掏出枚蝙蝠镖,一并交给葛温德林:“我在这里安排收尾,早些结束,回去还有记忆要恢复。”
葛温德林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