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驾驶座上的黑西装男人,侧身弯腰,恭顺地回答道:“是的,在您被救走的当晚,已经把先生送回家族,登记上了献祭者名册。¢萝·拉+小.说. /更-新·最.全\”
“十五天前,先生已经被押送进入献祭者仪式,现在生死不明。”
乌丸塚闻言,不由温温柔柔地笑了起来:“想必父亲一定非常高兴吧,自己居然也能成为家族最荣耀的献祭者呢。”
黑西装男人的腰弯得更低了,他低声附和道:“是的,一切都将如您所愿。”
乌丸塚并没有在意他的赞美,而是语调优雅地询问道:“贝尔摩德呢?”
黑西装男人闻言,微微直起一点身体,恭敬地道:“如您所预料的那样,贝尔摩德的确出现了。”
“但她在看到那位……药酒大人救走您之后,就悄悄离开了。”
乌丸塚轻轻蹙起眉,遗憾地道:“所以,没有能确认她的记忆情况,是吗?”
黑西装男人刚刚直起一点的身体,又弯下去了。¢看′书-君? ,追`最-新^章+节-
他有些惶恐地道:“是的,请您责罚。”
乌丸塚却已经松开了眉头,带着些愉悦地说道:“这一次,就饶恕你们了。”
毕竟,他已经有了最惊喜的收获。
贝尔摩德的事情,可以下次再说。
黑西装男人无声地松了口气,额头上的冷汗顺着他的脸颊滑落。
他安静下来,等待着大人从沉思中醒来。
几分钟后,乌丸塚纤细的手指轻敲了敲皮质扶手。
黑西装男人才恭谨地开口汇报道:“家族那边已经传来了喜讯。”
“恭喜大人您通过了晋位考验,成功取代了您父亲在家族中的地位和权利,以及在组织中的代号。”
“并礼貌地询问,大人您下一步的打算。”
乌丸塚思考了一会,露出了有趣的笑容道:“那么,就去高祖父创建的组织里,见识一下吧。?s-o·s^o¢x!s!w*.*c·o+m+”
他缓缓揭开左眼上的白色绷带,空洞眼眶里,本应该早已结痂的伤口,居然还在缓慢的流出血丝。
乌丸塚用食指沾染一点鲜红的血迹,放在苍白的唇边,轻轻舔舐。
他声音温柔地说道:“毕竟,我可是把最重要的左眼,献祭给了我的天神啊。”
所以,总要让冕下能看到他,而不是一直看向其他人。
乌丸塚轻声自语道:“尊贵的冕下,总有很多亲朋呢。”
副驾驶座上,黑西装男人已经应了一声“是”,直起了身体。
他似乎根本没有看到那个空洞的眼眶,甚至都没有发现,他自己效忠的大人,居然少了一只眼睛。
黑西装男人的表情恭顺,依然在侧着身随时待命。
霓虹。
松田阵平旅行回来后,只是收拾行李,就收拾了整整一天。
第二天,他又去请教了警视厅的同事,学会了如何自己洗照片,然后在家中把几个胶卷变成了一叠叠照片。
松田阵平并没有就这么把照片装进相册,而是自己购买材料制造了一个,需要指纹和密码双层解锁的保密相册。
外表看上去,这就是一本厚厚的法律书籍,只看书名就能让人失去所有兴趣。
但把它从书桌上抽出来,翻看到一半后才会发现,里面其实另有玄机,并需要指纹和密码来解锁。
松田阵平把这次旅行的所有相片,按照时间顺序一一放了进去。
他先自己足足欣赏了三遍,然后才终于舍得关闭锁扣,将那本保密相册藏进了书桌的书堆之中。
这样子,就没有人能发现,他的相册里其实藏着一位白衣仙人了!
松田阵平得意地翘起了唇角。
他把优先级最高的工作做完,随即给自己的挚友降谷零,发送了一条短信。
松田阵平:「方便聊一下吗?」
降谷零很快就打来了电话,笑着问道:“松田,你从f国回来了?玩得开心吗?”
松田阵平坐在地板上,倚靠着床沿,回想起在f国的日子,忍不住笑着道:“啊,非常开心。”
是自从萩去世以后,他这几年最开心的时候之一了。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旅行的事情。
松田阵平才转入正题道:“zero,你们公安那边,有没有关于不科学事件的记载,以及解决办法?”
电话那边的降谷零,微微惊讶地道:“不科学事件?”
降谷零很快就联想到了什么,迅速地确认道:“松田,你之前给我们讲的那个仙人故事,是真的?”
不然怎么会询问这些?
他和班长之前一直以为,那个仙人故事,是松田为了给救命恩人掩护身份,所以才编出来的。
松田阵平沉默了一会,才斟酌着措辞道:“zero,具体的经历,我不太方便细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