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经人事的少女,只消他的一个眼神,她便清楚他想要的是什么。
看她不说话,两人对于彼此的身子并不算陌生,只是每个晚上都只限制于同床而眠,这般的触碰,更像是在还未彻底熄灭火焰的薪柴中添了一勺油,很快,就燃成熊熊大火。
她粉腮不见失血苍白,反倒愈加赤红,双手不知该摆哪儿,只能叠在他肩上,攀着、附着,他就着她的姿势,解开她衣襟上鲜红的一颗颗盘扣,顺道一起褪下他的衣裳。他微凉的唇顺势爬上水嫩肘腋,张口,把极其细腻的肌肤,含进嘴里咂戏。当然他很满意,那些难看的影响他心情的细小针孔,早已看不出一丁点。他如此膜拜她的双臂,几乎将白皙双手吻过每一寸肌肤,她笑着说痒,但在半推半就之中,他把她抱得更紧。
“成了亲,你可不能再乱跑了,跟谁都不成。”他恶狠狠地道,可惜眼神之中尽是柔情,没办法伪装出可怕野兽的阴沉狠戾。
“好,我答应你,你放过我行不行?”她笑嘻嘻地问。
他没说话,已然拒绝。
他要了想要的承诺,却没有放过她。
他将自己深深埋入她的身子,双掌来回徘徊在她的纤细腰际,他看她的双眼在愉悦中沉沦,他在她的眼底同样看到尚未餍足的自己。
“怎么,被压着不舒服?”他低低地笑,吻上她的唇,一来一回,像是诱着她,直到让她品尝到欢愉,她搂住他的身子,主动吻她,他一个翻身,让她坐在他的腰际。
“你在上面,看看是谁更辛苦。”慕容烨的双掌落在她的白皙玉背上,反复游离摩挲,他的话藏着三分露骨,七分戏谑。
“你怎么不动……”她嗔怒,她稍稍一动,腰酸的厉害。他宛若享福的人,当真享受他该有的福利。
“这么短时间就耐不住了?总算知道我的辛苦了?”他看似惬意,她生嫩青涩的举动,早已让他更加难耐,他低喝一声,一翻身,将她重新压在身下。
他笑着咬了咬她新打耳洞的耳垂,话音刚落,已然深深埋入她的身子,把她嵌入自己的身体,让两人彻底融为一体。他恶意地在她耳畔低语:“慢慢来,我们有的是时间。”
反正有一个晚上供他们挥霍,实在不行,他不介意三天三夜不下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