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取所需罢了09
蜻蜓点水般的一个吻,却让苏云舒莫名心动,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在一点点加速,怕被乐意听到,下意识地往旁边挪。
“离那么远做什么?”
乐意抓着她的手,使劲把她往身边一拉,苏云舒就紧紧贴到她身上了。
“嘶~”
砸到肩膀上的伤口,乐意疼得直吸冷气,这下算是知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是什么意思了。
苏云舒紧张得要死,一下子坐起来,“是不是伤口裂开了,让我看一下!”
乐意笑着说没有,示意她重新躺下。
苏云舒重新躺下,这次她离乐意有一臂距离,说什么也不靠近了。
乐意可怜巴巴地看着她,道:“老婆,我想抱着你睡。”
第二句苏云舒倒是听懂了,就是前面两个字没听懂。
“‘老婆’是什么?”
“是一种称呼,跟娘子一样。”
苏云舒的脸红耳热,她们在一起的事连父母朋友都没有告知,现在叫娘子是不是太早了点?
可一想到乐意叫她娘子,她的心就越发躁动,比之前跳得更快。
乐意看着她害羞的模样,转头在她发热的耳边问:“不喜欢我这样叫你吗?”
苏云舒很肯定乐意是故意的,她都表现得这么明显了,哪能不喜欢?
耳边的呼吸过于炙热,她往后瑟缩一下,把脸埋进枕头里。
“没有不喜欢。”
声音闷闷的,还是挡不住她声音的清越,乐意看着耳尖血红,脖子也泛粉的小猫,眼里盛满了笑意。
每次逗她心情都格外愉悦,就像在逗傲娇的小猫咪,看着她底下高贵的头颅。
乐意知道这很恶劣,但这种真的很上瘾。
苏云舒伸手想摸摸小猫咪的头,但碍于身上伤口实在太多,没能如愿。
并且还扯动了胸口的伤口,疼得她龇牙咧嘴。
听到她的闷哼,苏云舒连忙擡起头问怎么了。
乐意笑着看她,说:“想摸摸你,但是碰不到。”
苏云舒弯下身去,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依恋地贴着。
乐意轻声:“还想摸摸头。”
苏云舒轻躺在她腿上,让乐意能方便的rua到自己的头。
乐意在她头上呼噜两下,把她的头发揉乱,心里有种异常的满足感。
苏云舒的头发又黑又亮,发量还很多,手插进去连发缝都看不到。
头发被揉乱后,苏云舒有种凌乱的美感,再加上她乖巧的样子,更加让乐意心潮澎湃,就好像她刚刚欺负过小猫一样。
眼看思绪越跑越偏,乐意连忙摇摇头,让苏云舒躺好。
苏云舒躺在她身边,一缕头发垂在脸上,将本就小的脸衬得更加精致,还多了一丝妩媚和风情。
乐意看得心旌荡漾,热血直往天灵盖冲,她不由闭上眼,小声哀叹。
“为什么偏偏伤的是手?!”
美味佳肴在眼前,只能看不能吃,这是何等的难受?
苏云舒但是没这方面的想法,她一心想让乐意快点好起来,是断然不会让她有一点劳累的。
听到乐意的话,她心头微动,眼里划过羞赧。
“你难道……”
“什么都没有!”乐意立刻否认。
苏云舒翻了个身趴下,两只手撑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乐意。
“我都还没说什么,你就急着否认,是否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乐意侧目看她,平时稍微逗一下都脸红的人,现在也敢开她玩笑了。
行,看谁斗得过谁。
脸皮厚这方面,她没输过。
“是想,但现在手受伤了,给不了你幸福,要不你坐上来?”
苏云舒直接被这句话给干懵了,呆呆的看着乐意,脸却在迅速变红。
她全身发软,支着下巴的手也没了力气,肉眼可见地颤抖。
“坐……坐哪里?”
“还能坐哪里?现在能用的不就只有嘴了吗?”
苏云舒“啪叽”一下,脸摔到床上,整个人都在往外冒热气。
乐意看着缩成一团的小猫,笑得相当开心,这一下之前的那点色心也没了。
这也不算什么虎狼之词,怎么会羞成这样?
听到乐意的笑声,苏云舒默默伸出一只手,把她的嘴捂住。
乐意伸出舌头舔了舔,苏云舒触电般把手收了回去,转头露出一只眼睛,嗔怪地看着乐意。
“好了不闹了,睡觉吧。”
打更的梆子都敲了三声了,再不睡天都要亮了。
苏云舒应一声,然后翻了个身,平躺着大口呼气。
乐意看着起伏的山峰,小声呢喃:“真白。”
“什么?”苏云舒问。
乐意连忙把脸摆正,闭上眼睛,比木乃伊睡得还板正。
苏云舒看着她僵硬的样子,眼里晕开了笑意,偏着头靠在她肩上,也闭上眼睛。
这几天她每天都照顾乐意到很晚,几乎没怎么说过,如今乐意醒了,她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一觉睡醒时,已经第二天晌午,睁眼看到乐意放大的脸,有些愣怔。
“怎么呆呆的?昨晚睡得好吗?”
苏云舒眨眨眼睛,在她唇上亲了一口,“睡得很好,你呢?”
“我也睡得好,不过你再不醒,我就要被尿憋死了。”
苏云舒连忙起身,转身去拿夜壶,乐意连忙制止。
“你扶我去茅房就行!”
苏云舒停住脚步,看着脸颊泛红的乐意,才知道她原来也会不好意思。
“害羞什么?这几天都是我给你……”
“我知道了!别说了!”
让女朋友把屎把尿,这种神奇的经历,她再也不想体验第二次了。
苏云舒披上衣服,轻而易举就把人抱了起来。
自从意识到自己跟乐意的体力差距之后,她每天都会抽出一个时辰的时间强身健体,总觉得最近力量增长很快,再抱一个乐意都不是问题。
乐意在幻月楼待了足足八天,身上的伤口愈合后就参与了案件审理,知道了很多关于这起案子的细节。
原来小孩们不相信她是有原因的。
那些人故意不锁笼门,让孩子们以为自己有逃出去的可能,每次李南带他们出去没多久就会被抓回来,然后那些人当着他们的面虐杀小猫小狗,以此来吓唬他们,让他们能够听话。
那些小孩才几岁,看到这种场面怎么会不害怕?
后来就算有人放他们走,他们也不敢走了。
乐意这才想起,自己在溶洞里闻到的那股恶臭,恐怕是小动物的尸体腐烂发出的味道。
王涅中了箭伤,又一直待在阴暗潮湿的牢房,伤口反反复复发炎,只剩下半条命茍延残喘。
刘旺更不用提,害怕受刑,还没进牢房就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交代了。
不过他说的没多少价值,王涅以自己的名义跟她合作,根本就没有提到御史半点,所以并不能以此来定御史的罪。
“这个老匹夫还做事真是滴水不漏!”
乐意把两人的证词往桌上一扔,身子靠在椅子上,头往后仰去。
裴照听到,擡头看她,“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家?”
“等案子结了再回去吧,伤还没好全,回去我娘肯定又得唠叨。”
裴照也放下卷宗,揉了揉酸痛眼睛,“你娘前天来找我,问我把你派到哪里去公干了,为什么这么久还不回来。”
乐意慢慢坐直身体,问:“你怎么回答的?”
“如实以告,说你可能在哪个温柔乡里乐不思蜀。”
乐意:“……”
“您真是我的好上司,有您是我的福气。”
裴照面不改色:“过誉了。”
当晚乐意就回了家,在父母盘问之前提前交代,并且夸大自己受伤的事,把当时的情况描述得异常凶险,九死一生。
宣沅听完,已经急着要检查她哪里受伤了,乐康泯重重哼一声,道:“让你不要去考什么科举,你非不听,要是有个好歹,我跟你娘怎么办?”
乐意嘴一瘪,趴在母亲怀里,“娘,好疼~”
宣沅连忙拍着她的背安慰她,乐康泯还想说什么,被她狠狠瞪了一眼,立刻哑火了。
“女儿都这样了,你还说那些没有用的,赶紧去找府医来瞧瞧!”
第二天,乐意被强行留在家里养伤,大理寺那边的事全留给了裴照。
裴照看着一点都不配合的女人,有些后悔把乐意打发回去。
王涅靠在墙角,身上的囚衣沾满了血渍和泥土,她的头发乱成了鸡窝,脸也苍白憔悴,没了之前调戏乐意时的自信。
“裴大人,别浪费时间了,这件事是我一人所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手下搬来椅子,裴照优雅坐下,盯着王涅看了许久。
“你是七岁时在大街上被傅立捡到的吧?”
王涅轻笑一声,道:“这种事随便一查都能知道吧?”
裴照继续说道:“他将你培养成顶级杀手,为她铲除异己,这十年来,你杀了多少人,手上沾了多少鲜血,你还记得吗?”
王涅一脸无所谓,“我罪孽深重,所以你赶紧把我杀了,让我去向我杀的那些人赎罪。”
“十年前都护府被屠尽满门,你是唯一一个幸存者,这些年你一直在暗中追查凶手,却始终一无所获,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王涅有所触动,看了裴照一眼,不过还是什么都没说。
裴照:“因为凶手就在你眼前,你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所以你才一直找不到任何线索。”
王涅脸色突变,厉声:“你什么意思?!”
“你是个聪明人,应该已经我指的是谁了吧?漏网之鱼为自己卖命,傅立应该很得意吧?或者他就是故意留下你,然后把你培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来满足自己的变态心理。”
很多凶手杀人之后,都会从受害者身上拿走点什么当纪念,傅立这么做,并不难理解。
王涅怔了一会儿,然后发疯般大叫:“你胡说!你胡说!别以为这样说我就会相信你!滚!滚啊!”
裴照起身将衣袍理顺,动作慵懒矜贵,端的是温润如玉的贵公子模样。
“她借你之后铲除了那么多政敌,你受伤之后便把你一脚踢开,这样的人会在乎你的死活吗?别抱有幻想了,你只不过是他手里的一把刀,钝了锈了,随时可以换掉。”
“胡说八道!滚!!!”
王涅陷入癫狂之中,嘴里一直念念有词,不知道在说什么。
裴照也不逼她,离开了牢房,让她自己想清楚。
王涅看着手掌上的贯穿伤,突然笑了,笑着笑着就哭了。
乐意在家养伤到第三天,苏云舒忍不住去看她,受到了宣沅的热烈欢迎。
她拉着苏云舒的手不放,还说她如果嫁进侯府就好了,可以跟她做伴,也能管管乐意。
“这臭丫头,办个案差点把命丢了,说也说不听,真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以后我会多劝她的。”苏云舒道。
“那就再好不过了。”宣沅喜笑颜开,“我们的话不听,你的话还能不听吗?”
苏云舒害羞地低下头。
乐意:“娘,瞧您说的,好像我娶了媳妇忘了娘似的。”
“你就是个白眼狼。”宣沅回道。
乐意:单押,skr,skr。
宣沅聊了一会儿就去吩咐下人准备午膳了,留小两口说体己话。
乐意身体强悍,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见母亲走了,她一把把乐意拉到怀里,不由分说就吻住了她。
半个多月,可馋死她了。
苏云舒自然而然地揽住她的脖子,张开嘴任由她攫取,她也很渴望乐意。
两人天雷勾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乐意吮吻苏云舒的脖颈,在上面留下斑驳的痕迹,苏云舒仰着头,脖子绷直,咬着下唇抑制声音。
她好看的眼睛里凝着水雾,让她眼神看起来迷离,眼尾浮上薄红,比晚霞还要好看。
乐意将她的领子咬开,眼睛里全是雪白,再看不见其他东西。
她一口咬上去,清甜的体香在鼻间萦绕,她感觉自己脚踩棉花,不断地往空中飞。
飘飘欲仙,她懂了。
苏云舒抱着她的脑袋,眼尾沁出一滴泪。
“……要是有人来了怎么办?”
乐意擡头看她,含糊道:“不会有人来的,娘出去之后肯定打过招呼了。”
苏云舒咬着下唇,声音娇媚:“那也不能,……白日宣淫。”
乐意噗嗤一声笑了,问:“那什么时候可以宣?”
“都这样了。”
苏云舒羞耻度爆表,脸红得像要滴血,眼泪不断往下滴,弄得乐意不知道该不该继续了。
“别哭了乖宝,我都听你的好不好?”
苏云舒不是个主动的人,她比较喜欢乐意推着她走,可现在乐意突然停手,她不好意思说什么。
小猫似的在乐意肩上蹭着,乐意就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不怕有人来了?”
苏云舒点头。
“那要白日宣淫吗?”
苏云舒点头又摇头,看起来非常纠结。
乐意轻抚她的后背,唇瓣落在白嫩纤细的脖子上,吮咬那截凸起的锁骨。
苏云舒全身都在颤栗,眼里满是泪水,好看纤直的手指屈起,将乐意的衣服揉皱。
乐意靠在软榻上,苏云舒坐在她腿上,抱着她的脑袋,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
许久没有亲昵,苏云舒感觉整个人都是虚的,像漂浮在海上的浮木。
乐意看着掌心,眼里闪过一抹暗光。
苏云舒猛然抱紧她,随后又脱力地往后倒去,乐意将她托住,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度过余.韵。
苏云舒眼神迷离,好久才重新聚焦,看向乐意时,她正在吻自己的手。
那上面……
苏云舒被一幕激得呼吸一滞,心底躁意升腾,让她不由想要寻求更多。
“妙言。”
她轻唤出这个名字,在乐意看向她时,噙住她的嘴唇,略显急躁的亲吻她。
这次乐意把主动权给她,想看看她有没有进步,结果还是胡啃乱咬。
苏云舒也意识到了,伏在她肩上道歉,乐意摸摸她的头,笑道:“这有什么可道歉的,我教你就好了。”
苏云舒红着脸:“好。”
接下来,进行了长达半个小时的亲吻教学,结束时苏云舒瘫软在乐意怀里,好似一块没有骨头的软肉。
乐意早看出来了,邪笑着问:“好像不太乐观,要我帮忙吗?”
苏云舒不跟敢跟她对视,埋着头微不可察的嗯了一声。
苏云舒咬住她的脖子,发出轻微的哼声,语调婉转娇柔,让人听了大脑发晕。
乐意等她平静下来,抱着她去了浴室,侯府后院有一处天然的温泉,父亲让人引了一股水,打造了一个浴池。
苏云舒把脸埋在乐意怀里,耳尖和露出来的侧脸,一片绯红。
被这样抱出去,明眼人都知道发生什么了吧?
乐意倒是面不改色,到了浴池把苏云舒放下,问:“有力气吗,要不要我帮你脱?”
苏云舒忙说不用了,然后转过身背对着乐意,两下除掉衣服,钻进了水里。
她把自己埋进水里,只露出一颗小脑袋在外面,看到乐意进来,她又往下沉了几分。
“现在害羞是不是有点晚了?”
苏云舒羞恼地瞪她一眼,又要往下沉,乐意见状连忙把她捞起来。
“你这样会窒息的。”
苏云舒被她捞到怀里,乖巧地被抱着,她感觉乐意好像意犹未尽,所以她不敢动。
不能再放纵了,不然待会儿要是又被抱出去,那就真的太丢脸了。
想到这里,她转头问乐意:“我这样会不会被认为是在勾引你啊?大家会不会不喜欢我啊?”
乐意捏住她的下巴,戏谑道:“难道不是吗?”
苏云舒垂下眼睛,羞赧的样子分外动人,“哪有?”
“又娇又软,还这么爱哭,不是勾引是什么?”
苏云舒为了不让她再说出羞人的话,堵住她的嘴。
浴室里本来就温度高,水汽蒸腾着,将四周的一切氤氲的如梦似幻。
苏云舒的吻带着潮气,让乐意的心也潮湿了起来。
吻了没多久苏云舒就没力气了,靠在乐意肩上喘气。
乐意轻笑:“这次没有咬破我的嘴唇,嗯,有进步。”
苏云舒轻捶她一下,看到她胸前的伤口后,又连忙摸摸。
“疼不疼啊?”
乐意把她的手按住,道:“很疼,所以多摸摸吧。”
又调戏她,这个可恶的女人。
两人洗了半个小时才出去,苏云舒被热水一泡,皮肤更加白皙,莹润透亮,整个人像在发光。
乐意拿起屏风上的衣服,问:“要我帮你穿吗?”
脱也要问,穿也要问,怎么就这么恶劣呢?
苏云舒懒得回她,穿好衣服大步走了出去,乐意连忙跟上,腰带都没来得及。
吃饭的时候,宣沅的眼神在两人之间逡视,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苏云舒恨不得把头扎进桌子,偏偏乐意还要拱火。
“娘亲,准备几套舒舒穿的衣服吧,我没有女装给她穿。”
苏云舒还穿着之前穿的衣服,这是她来之前特意换的干净衣服,只是在乐意的观念里,洗了澡必须要换衣服。
宣沅一口应下,饭吃完就让人带苏云舒去量尺寸。
苏云舒一直待到下午才回去,乐意承诺晚上回去找她,还往她手里塞了一沓银票。
“?”苏云舒不解。
“拿着钱好傍身,要是春妈妈再让你陪你不想陪的客人,就拿银票砸她的脸。”
“拿银票砸脸?”苏云舒觉得新奇。
乐意笑道:“嗯呢,可痛快了。”
速运叔眼珠一转,拿起银票在乐意脸上轻轻拍了一下。
“那我把钱给你,你今晚一定要来。”
“拿钱买我?”
“那小侯爷愿不愿卖呢?”
乐意笑出声来,摸着她的头发道:“愿意,不给钱也愿意。”
“那可不行,怎么能白嫖呢?”苏云舒把银票塞回她手里,转身走了。
乐意看着没送出去的银票,叹口气。
“没想到有朝一日连钱都送不出去了,唉。”
小猫性格骄傲,不愿意利用她来达成目的,她对小猫的计划一无所知,只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得想个办法把钱给她。
毕竟有钱能使鬼推磨,很多路子都需要花钱去疏通,而她正好钱多。
皇上赏赐的,加上爹娘给的,还有田庄铺子的收入,她妥妥一个小富婆,包养老婆完全不是问题。
乐意整理了一下思绪去大理寺,得知王涅发疯了两天之后,昨天晚上终于肯开口了。
但是傅立做事滴水不漏,什么蛛丝马迹都没留下,就算有王涅的证词,也很难给他致命一击。
王涅扒着牢门哀嚎,说自己要去找傅立报仇,声音凄厉尖锐,几百米外都能听见。
乐意跟裴照打了个照面,由她坐镇大理寺,而裴照带人秘密调查。
刚坐下不久,就有狱卒来禀报,王涅死在狱中了。
苏云舒:你别得意,我已经在做力量训练了(叉腰)
乐意:是吗?那让我试试到底多有力量
半个小时后,苏云舒眼尾泛红,泪眼朦胧,抓着乐意的胳膊求饶……
猛一就是猛一,每天都这么粗长(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