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两白酒 作品

接近你是为了你闺蜜13

接近你是为了你闺蜜13

孟繁本就有醉意的脸越红,眼里弥漫起潮湿的雾气。

“我不需要你这样,快点走开!”

乐意心道,你用这种语气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她反握住孟繁的手。

孟繁死死咬住下唇,她的脸更红了些,眼尾的红色淹没了泪痣。

乐意受到鼓舞,心头微微发热,将她的话抛在耳后。孟繁渐渐没了力气,手抚上她的头发。

耳边是低沉的呼吸声,不知道怎么,乐意感觉有点热,鼻尖和额头沁出了细汗。

孟繁没坚持多久,或者说这种状态下根本难以坚持。

急促的呼吸声变成了喘气声,乐意好半天才探出头来。

“还要吗?”

孟繁看她一眼,眼尾有清润的泪痕,她又嗔又怨地看着乐意,乐意的心突然悸动,俯身吻住她的唇。

孟繁拽着她的头发将她拉开,用沙哑的声音说:“别得寸进尺!”

乐意刚想说好,就被拽着头发拉近,随后孟繁张嘴吻了上来。

乐意:……

还真是情绪无常啊,都不知道该不该听她的话。

孟繁吻得很粗.鲁,好像在发.泄怒气,乐意毫不抗拒,像温顺的兔子似的,任她予取予求。

算了,顺着她吧。

孟繁吻了一阵放开她,眸子里的水汽更重,琥珀色的瞳仁像洗过一样,又清润又明亮。

之前的晦暗好像淡去很多,蒙在里面的尘土不见了。

乐意讶异自己的发现,眼睛里浮上明媚笑意。

“我可以抱着你睡吗?”

这四年孟繁肯定经常锻炼了,要不身上的肉怎么会绵软又不失紧致?

这样的触感,抱着睡肯定手感很好。

“不可以。”

孟繁说完放开她的头发,转身背对着她。

乐意环上她的腰,附在她耳边小声道:“你不难受吗?”

孟繁闻言身子微僵了一下,这些变化逃不过乐意的眼睛。

乐意转身拿起床头的湿巾递给她,虽然什么都没说,却有一种一切不言自明的感觉。

孟繁有些羞恼,狠狠瞪着她。

乐意把湿巾放到她手里,语气带笑:“这个湿巾是薄荷的,可能会有点凉。”

孟繁怔住,哪有人拿薄荷的湿巾擦?

见她犹豫,乐意道:“有别的湿巾,但在那边的柜子里,我不是很想去取,除非姐姐给我一个亲亲。”

孟繁瞪她一眼,掀开被子就要自己行动,乐意连忙按住她。

“我去,我去还不行吗?怎么这么犟呢。”

孟繁皱着眉看她,眼睛里除了不满还有纠结,似乎在想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喝醉了之后性格软乎了下来,身上的刺没有那么多了,可是对她的恨意还存在,所以脑子里可能几种想法交织,变成了现在这样。

乐意掀开被子下床,走到孟繁的这侧,把她从床上抱了起来。

突然的失重感让孟繁抱紧了乐意,她急道:“你要抱我去哪里?!”

身上的浴巾早就掉了,现在处于一个赤.身的状态,要是乐意想使坏,她根本反抗不了。

乐意缓声:“还是去洗一下吧,比较卫生。”

说完又想起什么,道:“我得顺便洗个脸,你刚才……”

“够了!我知道了!”孟繁打断她,把脸转到一边。

乐意看着她烧红的耳朵,知道她害羞了。

喝醉的时候真的好可爱,要是一直这么软萌就好了。

乐意在洗手台上垫了条浴巾,把孟繁放上去,然后去拿花洒,转身回来时,看到美如玉石雕琢而成的胴.体,心里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花洒掉到地上,里面的水缓缓流淌在地面,水声掩盖了一部分声音。

孟繁眼神震惊地看着她,而在她愣怔的间隙,乐意已经找到了可乘之机。

不同于刚才场地限制,这次乐意很尽.兴,就是被上头了的孟繁扯断了几根头发。

孟繁按着她的脑袋,手插进她的头发里,长发跟葱白的手指绕在一起,不知道她是想把人推开还是更近一点。

高.亢的声音响起,与花洒里的水声交织,乐意鼻尖和下巴上都是水渍,漆黑的眸子如同泼了墨。

孟繁还抓着她的头发,只不过手上没了力气,无力垂下的时候,拔掉了好几根缠在手指上的发丝。

乐意起身,手撑在洗手台上,将双目失焦的人困在臂弯里。

“再多来几次,我可要被姐姐薅秃了。”

孟繁盯着她,声音微哑:“那就别做这种事!”

乐意俯身在她唇上亲亲,笑道:“那可不行,我得让姐姐性福呀。”

头发没了就没了吧,实在不行就去植发。

孟繁渐渐理智回笼,虽然因为醉酒还是脑袋晕晕的,可看到乐意下巴上的水渍还是害羞。

乐意捕捉到她眼里一闪而过的羞赧,表情促狭道:“姐姐要尝尝自己的味道吗?”

“我不……”

乐意知道她肯定会这么回答,不过她不打算听。

唇齿纠缠,孟繁尝到了乐意嘴里淡淡的桃子味。她眼皮微垂,遮住琥珀色的眸子。

哪有什么她自己的味道,骗子!

孟繁走后,乐意开始怀念她身上的味道,从牙膏到沐浴露都换成了桃子味的,房间里喷的香水也是带着蜜桃后调的。

乐意本想浅尝辄止,没想到亲着亲着脑子就迷乱了,等反应过来时,孟繁的空气已经快要被她掠夺完。

乐意连忙放开她,孟繁伏在她怀里喘气,胸膛轻微起伏着,手抓着她胳膊上的软肉用力,似乎在暗暗对她进行报复。

乐意垂眸看着她掐着胳膊的手,唇角勾起弧度。

“你这是在给我挠痒痒吗?我教你,这样拧。”

她握住孟繁的手,狠狠在自己胳膊上掐了一把,倒是孟繁先松手了。

那一块肉立刻就红了,乐意浑不在意,眼神真挚地问:“消气了吗?”

孟繁低头不看她,嘴唇动了动,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乐意把她抱进怀里,道:“以前的事是我对不起你,你想打我骂我都可以,别再一声不吭的走了,好吗?”

孟繁只觉得脑子一片混乱,不知道该回答她什么。

乐意看出她醉意上头,也不再说多余的话,拿起地上的花洒,将自己和孟繁清理干净,抱着昏昏欲睡的人上了床。

孟繁脸颊泛红,看得出来是因为酒精的作用,她比之前还软,几乎到了乖巧的地步,窝在乐意怀里安静地睡着。

乐意抱着她,靠得太近碰到了被夹伤的豆子,又疼又痒。

即使难受她也没放开孟繁,而是就这么抱着,到后半夜才睡去。

第二天被阳光刺醒,乐意准备翻个身继续睡,感觉有一道灼热的目光在看着自己,她缓缓睁眼,看到了眸色深沉的孟繁。

孟繁侧躺在她身边,琥珀色的瞳仁似乎又不亮了。

怎么回事?睡个觉怎么还黑化了?

眼睛跟灯泡似的,自带开关?

在她出神之际,孟繁开口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

乐意试探地问:“你不记得了?”

“不是很记得了,所以要你说。”

孟繁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看不出来是真的还是在撒谎,但乐意直觉这是个陷阱。

“只是帮你解决生.理需.求,形势所迫,我也没办法。”

“哦?这么说你很不愿意咯?”

乐意一惊,连忙道:“那倒不是,我很乐意为姐姐服务,你想让我做什么都行。”

孟繁笑一声,声音没什么温度。

“既然如此,那就转身趴好,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乐意还在惊愕,就见她抽出湿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手,散漫慵懒的眼神落在她身上,莫名让她有种已经被侵.犯的感觉。

怎么会有这种侵略性十足的眼神啊,乐意感觉自己有点顶不住了。

“大清早就……不好吧?”

孟繁冷哼一声,道:“趁我喝醉对我不轨,你倒是好得很。”

孟繁丢掉手里的湿巾,慢慢向她靠近,乐意喉咙发干,快速咽了两口唾沫。

“要不再想想?”

“过来。”孟繁眼睛微眯,声音冷了几分。

乐意不敢再往后缩了,怕她更加生气。孟繁将她捞进怀里,拧了一下她腰间的软肉,乐意疼地直吸气。

“夹子呢?怎么不戴着?”

不等乐意回答,孟繁又说:“不听话的小狗可是要被打的。”

说完就这么做了,一点不让话落空,实打实的行动派。

乐意有点后悔没把正常的湿巾拿来,薄荷的湿巾让她有种灵魂出窍的感觉。

孟繁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眼睛都没怎么眨过,看到她的反.应,讥诮地笑起来。

“看来你很喜欢薄荷的湿巾。”

乐意知道她的意思,道:“都是正常用途,我没有乱用过。”

孟繁似乎对她的解释不感兴趣,闲着的手捂住她的嘴巴。

“你太吵了。”

乐意呜呜两声表示抗议,孟繁只当没听见。

门外似乎有声音传来,是起得很早的传话筒孟姝。

“大姐怎么不在屋里?”

孟繁淡声:“看来得下去了。”

说着唇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

乐意以为她是想速战速决,没想到停了。

“二姐,大姐在不在你房间里?起床吃早餐啦。”

孟繁翻身下床,回道:“我在,你先下去吃,我马上下来。”

小奶包道:“好哒。”

孟繁转头看乐意一眼,眼神戏谑:“你不是很有想法吗?自己来咯。”

乐意眼睁睁看着她进了浴室,眼神由不解转为愤怒。

管杀不管埋是吧,这是人干的事吗?

气得捶床.jpg

最后等感觉下去才快速冲了个澡,下楼时一家人端坐在餐桌前,就等她了。

“你这两天怎么总是磨磨唧唧的?”赵采霜不满道。

乐意愤恨地看了孟繁一眼,孟繁没事人一样吃着油条,还贴心地把自己的牛奶推到乐意面前。

“妹妹帮我喝了吧,我记得你很喜欢喝奶。”

乐意被这模棱两可的话逼疯,把杯子揽到自己面前,小声道:“谢谢姐姐。”

“不客气,应该的。”孟繁面不改色。

乐意看着面前的牛奶,想起昨晚孟繁说的话,怎么也喝不下去。

孟繁问:“怎么不喝?”

乐意知道她就想逼自己喝,然后再说些让她羞耻的话,要是真的在意就上了她的当。

乐意将杯子里的牛奶一饮而尽,赵采霜看着她纤细手腕上的红痕,微微挑眉。

现在的年轻人玩得这么野吗?

吃完早餐后孟姝的朋友来家里做客,孟繁跟乐意陪着玩了一会儿,十点多季鹤宁来了。

季鹤宁看到孟繁,上前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你好像又漂亮了。”

听着她的话,孟繁脸上浮出淡淡的笑意。

“去年见面的时候你也这么说。”

季鹤宁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道:“我这个人嘴笨不会夸人,就实话实说。”

一旁的乐意:?

感情你俩见过面啊?

坐下之后,乐意问季鹤宁:“你跟姐姐见面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过?”

季鹤宁歉疚道:“不好意思啊乐乐,是繁繁不让我说的。”

乐意转头看向孟繁,孟繁睨她一眼,眼神毫无波澜。

“就是不想让你知道。”

乐意听着她毫无温度的话,心里有些难过,但知道自己没有资格难过,于是更加难过。

看到她恹恹的,季鹤宁问:“乐乐,你怎么无精打采的,昨晚没睡好?”

乐意扯出一个笑容,回道:“是有点,不过问题不大。”

当代年轻人哪有熬夜的?作息规律的是少数中的少数。

季鹤宁两只手按在她的眼睛上,说:“眼睛好烫,要不你上去睡一会儿吧?不会陪我的。”

孟繁看着两人亲昵的样子,唇角翘起讽刺的弧度,眼里掠过一抹幽暗。

好一副浓情蜜意的画面,看来是自己介入了她们呢。

乐意往后推了一下,避开季鹤宁的手,道:“没事的,晚上早点睡就行了,现在睡了晚上又得熬。”

而且难说孟繁会对她做什么呢。

季鹤宁对画也有些研究,跟孟繁说起来滔滔不绝,乐意听得脑仁疼,还要在一旁做陪衬。

好不容易挨到中午,吃饭时季鹤宁坐在她旁边,她免不了要照顾客人,夹菜给季鹤宁时,孟繁的脸色又阴郁起来。

完了,这不得喝十瓶醋啊,隔老远都能闻到她身上的酸味。

吃完午饭没待多久季鹤宁走了,她现在还得负责公司事务,跟乐意这个闲人不一样。

“晚上一块吃饭吧,我让助理定好位子发给你们。”

乐意没敢先答应,转头了眼孟繁,见她点头了才跟着同意。

孟姝送朋友出去,回来后非要缠着孟繁跟她玩儿,乐意见没人注意自己,悄悄溜回房间补觉。

躺在床上感觉累得筋疲力尽,之前注意力在别处,放松下来才发觉哪哪都疼,四肢乏力像是被抽了筋骨似的。

乐意干脆脱.光侧身睡,本以为会睡不着,但身体已经到极限了,很快困意来袭。

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听到开门声,她想起身查看,却怎么也睁不开眼。

过了一会儿似乎有人拍了拍她的脸,耳边响起清越的声音。

“睡得真沉啊。”

乐意不耐地皱眉,她讨厌睡觉的时候被人打扰。

那人却不依不饶,目光炙热的盯着她看了许久,然后将什么东西扣在了她的脚腕上。

冰凉的触感使得乐意清醒了几分,她睁开眼睛,孟繁站在床边,手里拿着奇怪的东西。

想起昨晚,她有些慌了。

“让我缓两天,再这样会死的。”

孟繁俯身,唇贴在她耳朵上,“刚才跟季鹤宁眉来眼去的时候,就该有这个觉悟了。”

乐意心道我哪里眉来眼去了,为了避嫌都没说几句话。但孟繁是不会听的,她嫉妒得发狂,想要乐意从里到外身心都属于自己。

“乖乖听话,或许我还能对你温柔点。”

乐意挣扎,无果,反被掐住了命运的后脖颈。

谁能想到孟繁给她戴了个脚链呢,她还没跑呢就摔了回来。

孟繁重重在她腰上拍了一巴掌,清脆的声音让乐意无比羞耻,把脸埋进了枕头。

“看来你不喜欢温柔,那就如你所愿。”

乐意:“?”

这话我可没说啊!

孟繁铐住她的手,手里的绳子在乐意身上比划一下,开始认真地绑起来。

这次不再像昨晚一样,而是绑成了桃缚,乐意完全动弹不得。

打上绳结,孟繁看着自己的作品,露出满意的笑容。

很完美。

乐意开始害怕了,这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岂不是要任人摆布?

“这是不是太过了,我想上厕所怎么办?”

孟繁邪笑:“忍着。”

乐意心道这怎么忍得住,中午吃饭喝了不少水呢。

“姐姐,求你了,别这样。”

“哪样?”孟繁明知故问。

随后拿着不知道从哪变出来的玩.具,一点一点推进去,乐意死死咬牙,视线都模糊了。

乐意还没松口气,就看到她又拿了一个小玩意出来。

乐意倒吸一口冷气,不安地往后缩着,做无谓的挣扎。

“这个,不行!”

孟繁哪里会听她的,濡湿之后抵上,声音如恶魔低语、

“这样就不会忍不住了,姐姐在帮你啊。”

乐意感觉自己要被劈成两半,她的眼里聚瞒泪水,一颗颗掉进枕头。

这比受刑好不到哪去。

乐意的脸上沁出细汗,鬓发都被打湿了。

孟繁握住遥控,问:“这次听你的,你说开几档就开几档。”

乐意泪眼朦胧,弱弱地说:“能不开吗?”

“不能哦。既然你不选,那就我来帮你选。”

乐意连忙道:“选选选!我选!”

“好吧你选。”孟繁没有按下去。

乐意眨眨眼,一颗晶莹的泪珠掉落,柔柔弱弱的样子看得人心颤。

孟繁眸色微暗,喉咙滚动两下。

“我选最低档。”

孟繁靠近,在她唇上蹭着,“什么?最高档?”

乐意内心咆哮,你是不是空耳啊?!

不等她纠正,嗡鸣声响起,她已经失去了说话的最佳时机。

孟繁似乎很喜欢她现在的表情,亲吻的动作都温柔了很多,带着深情和缱绻。

乐意死死咬着下唇,还是有破碎的音节发出,她的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掉,很快枕头就洇湿了一大片。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打破了绮靡的氛围。孟繁起身接电话,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她的脸色有点难看。

“好的,我马上过来。”

说完聊天结束,挂了电话后,孟繁看一眼乐意,眼里又浮上了笑意。

“我要出去一趟,乖乖等我回来。”

乐意见她要走,连忙叫住她。

“先给我解开!”

孟繁脚步一顿,走近吻了她一下,声音轻若晨雾。

“乖小狗,听话。”

说完就走了,而乐意被她声音里的偏执吓到,直到门关上才回神。

孟繁刚才的状态,妥妥就是一个病娇,让人心里发毛。

玩.具还在响,乐意很快就无暇顾及其他了。

她害怕孟姝或者母亲突然进来,要是看到她这副样子,那她不如一头撞死。

很快出现了新的问题,她想去上厕所。

可是她被绑成这样,寸步难行。

孟繁去了一趟展馆,跟闹事的人当面对峙,才发现他不过是一个被嫉妒蒙蔽了双眼的酸鸡。

自己开不了画展就在场馆撒泼,吓得其他人都不敢进来。

孟繁没跟他废话,直接报警了事,又安抚了一下来看画的人,这才不慌不忙地回家。

临走前她把门锁上了,没有人会去打扰乐意,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开门前她想到会是一幅香.艳的场景,但是没想到会这么香.艳。

被子掉在地上,被绑住的人挪到了床边,眼看就要掉下来,而床单湿.了一大块,乐意整个人也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

她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眼泪糊了一脸,眼神不聚焦,嘴巴大张着喘气,舌头露了一小截在外面。

而放了玩.具的地方,更是一塌糊涂。

看到她来,乐意连忙道:“我要上厕所,快放开我!”

乐意感觉再憋下去,膀胱就要炸了。

孟繁知道她忍得不容易,二话不说抱起她往卫生间走。

到了卫生间,孟繁对她道:“尿吧。”

乐意哭着摇头:“我不要这样,你把我放下。”

“放下你会摔倒的。”

孟繁说的是实话,她被绑成这个样子,从马桶上摔下来就是脸着地。

乐意哭得更凶,道:“那你就把我解开!”

别人看着她怎么尿得出来?

孟繁没有解开绳子的想法,只是说:“就这样尿,要么就憋着。”

乐意实在憋不住了,眼一闭心一横,听到声音的那一刻,她还是万分羞耻。

该死的孟繁,等我逮到机会,有你好看的!

孟繁拔出早就没电的玩.具,乐意眼一翻差点昏死过去。

听着淅沥的水声,她的羞耻增加了十万倍。

“真是淫d啊,只是这样就高了。”

乐意无从反驳,低着头不说话,鸦羽似的睫毛翕动着,暴露她的心情。

孟繁眼神晦暗地看着她,心里的那些欲.念早就如浪滔天。

她把乐意抱回床上,回房间拿了另一种玩.具过来。

乐意不断摇头,眼泪流了一脸。

“不行,不可以,我会死的。姐姐,求你。”

她卑微祈求,得到的是孟繁毫不留情地一推。

“我马上就要离开s市了,你得让我玩得尽.兴啊。”

其实她想的想法远比这更加阴暗,她想借此调.教乐意,让她只对自己有感觉。

到时候乐意就非她不可,永远不会再离开她了。

孟繁知道自己卑鄙,但她忍不住,人都有阴暗面,她的阴暗面是想把乐意囚起来,成为自己的私有物。

期间乐意昏过去了一次,醒来发现还在继续,外面天色阴沉,似乎又要下雪。

早上还有太阳呢,这会就要下雪了,这变化多端的天气就跟孟繁的情绪一样,难以捉摸。

床单彻底废了,乐意人也废得差不多,孟繁解开绳子,将她抱在怀里。

“今天就到这里吧,辛苦了。”

乐意:不但辛苦还命苦,摊上你这么个病娇。

她的嗓子已经沙哑得说不出话,眼睛肿成了核桃,全身骨头像要散架。

孟繁低头吻她,她自觉地张开嘴巴,任由她汲取掠夺。

好累。

这是乐意最后的意识。

耳边似乎有很多声音,嘈杂又喧闹,乐意想把这些声音摒除出去,眼前却不断浮现一张脸。

那张脸五官模糊,只看得清一颗鲜红如血的泪痣。

乐意猛地睁眼,入目是昏黄的灯光。

孟姝趴在她床边,看到她醒了,惊喜道:“二姐,你终于醒了!”

乐意嗯了一声,声音粗粝难听,喉咙像是被沙子磨过,又干又疼。

孟繁端了一杯水过来,乐意想起身自己喝,被孟繁制止。

“省点力气吧,自己什么情况不知道?”

乐意看她一眼,怒道:“你也知道我状况不好?!”

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孟繁笑了起来,她坐到床边,把乐意扶起来靠在怀里,喂她喝水。

喝得太急有些洒了出来,孟繁对小奶包道:“姝姝,帮姐姐拿张纸。”

纸巾在桌子上,孟姝转身,迈着小短腿去拿,而孟繁趁此机会在乐意唇上啄了一下。

走到门口的赵采霜,眼神偏了下,脸上露出慈母笑。

哎哟,这俩孩子,姝姝还在呢就这么腻歪,真是的。

孟姝拿着纸巾递给孟繁,孟繁摸摸她的头,道:“姝姝乖,你去睡吧,二姐这里我来照顾就行了。”

孟姝摇摇头,道:“二姐生病了,我要陪二姐睡觉。以前二姐生病就是我陪着她的,第二天病就好了。”

孟繁轻笑:“以前大姐不在,现在大姐回来了,大姐会陪二姐睡觉的。”

“可是你都这么大了,还要跟二姐睡吗?”

“就是因为大了,才好跟她睡呀。”

孟姝不理解,还想问,赵采霜赶紧进来把她抱走。

真是什么都敢说,再听下去把小孩教坏了。

“待会儿喂乐乐喝点粥,你也吃点。”

孟繁点头,道:“我知道了,谢谢阿姨。”

赵采霜欲言又止,想劝她们节制一点,但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怎么看她这个老母亲也不该管年轻人的这些事,可是不说又觉得,女儿迟早被折.腾死。

算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随她们去吧。

乐意靠在孟繁怀里,闭着眼睛,一副活不起的样子。

好累,感觉身体被掏空。

吃饭已经弥补不了身体的亏空了,得吃肾宝才行。

“你消气了吗?”

乐意没来由地这么一句,孟繁道:“我没生气。”

“不是现在的气,是四年前的气。”

这话一说完,气氛多少有点僵滞,屋子里的温度好像都降了下来。

乐意知道这是孟繁的心结,她可以闭口不谈,但如果不说她们之间永远有这个裂缝,还不如趁机挑明,说不定孟繁会看在她虚弱的份上原谅她。

卖惨虽然可耻,但是有用。

“当年的事对不起,对你造成了那么大的伤害,你想怎么讨回来都行。”

孟繁环在她腰上的手收紧,勒得乐意骨头疼。

“乐意,你是故意挑现在这个时间说吗?”

乐意转头看她,看到她黯淡的琥珀色眸子,心里一揪。

她仰着下巴去亲孟繁,孟繁往旁边让了一下,乐意伸手按住她的脖子,倔强的亲了上去。

这次孟繁没再躲,而是顺势咬住了乐意的唇瓣,十分用力,好像要把她嚼碎吞掉。

还敢跟她提四年前的事,看来是调.教的还不够。

这次乐意没有忍着,不甘示弱地咬了回去,一来二去嘴里都是血腥味,唇舌没了知觉。

分开之后,两人的唇瓣没一块好皮,艳红肿起。

乐意还抱着孟繁,手腕上的红痕触目惊心,她的皮肤娇嫩,手铐勒出的印子差点就出血了。

孟繁看着她身上的伤,表情微僵。

自己做得这么过分吗?

乐意见她神情有所松动,顺杆往上爬。

“我没有跟季鹤宁在一起,我跟她一直是朋友,如果你不信可以问她,或者以前的同学,她们都知道。”

孟繁心里地震,表面上依旧冷淡。

“关我什么事?我根本不关心你们的事。”

乐意盯着她,问:“真的吗?如果不在意,怎么每次有她在的场合你都那么失控?今天难道不是因为她才对我这样的吗?”

心思被拆穿,孟繁恼羞成怒:“少自作多情,我只是想玩你罢了!你对我来说充其量就是个床.伴,工具!”

她想把乐意丢到床上,乐意死死抱着她不放,无论她怎么使劲,就是不放。

孟繁伸手去拽乐意的手,还没碰到,乐意就喊痛。

“好痛,姐姐想搞死我吗?”

她双眼含泪,委屈巴巴地看着孟繁,孟繁心头一悸,对她的怨气少了一些。

没出息啊孟繁,当初被抛弃后痛苦到自杀,如今对方只是掉了几滴眼泪,你竟然就想原谅她。

乐意扑进她怀里,带着哭腔道:“只要你别走,继续恨我也行。”

孟繁暗暗叹口气,这辈子算是栽在这个女人手里了。

“你先放开我,我去给你拿吃的。”

乐意擡头看她,白净的小脸上挂着泪痕,别提多惹人怜惜了。

“真的去拿吃的,而不是丢下我吗?”

“家就这么大,我能跑到哪儿去?”

乐意放开她,等她站起来,又勾住她的小拇指。

“一定要回来,我不想一个人睡。”

孟繁垂眸看着她,心中情绪复杂。如果说在此之前还心存侥幸,觉得自己只是在惩罚乐意,现在算是彻底认清了自己的内心。

她就是放不下乐意,才再次跟她纠缠不清。

承认吧,你就是还爱她。

孟繁纠结痛苦,还是不得不面对自己的心,这份爱意沉淀了四年,没有被时间消磨,反而变得更加浓烈。

经年的爱恨酿成了酒,只有她一个人沉醉其中。

门关上,孟繁靠在门上,手抚上心口,表情比夜色还要幽沉。

爱与恨拉扯着她的心,好痛。

可也正因为如此,这颗沉寂了四年的心才得以重新跳动。

每一下都强劲有力,让她感觉自己是个鲜活的人。

孟繁在楼道里待了许久才下楼拿吃的,阿姨熬了浓稠的海鲜粥,还有几样清淡养胃的小菜。

乐意没有在床上吃饭的习惯,坚持要下去吃。孟繁干脆把她抱在怀里,一勺一勺地喂她。

乐意没有拒绝,这么好的增加亲密的机会她不可能错过。

吃完后被丢到床上睡觉,孟繁过了好几个小时才回来,她以为乐意睡着了,蹑手蹑脚地上床。

“我等了你好久。”乐意撒娇,自觉地窝到她怀里。

孟繁僵了一下,淡淡道:“睡吧。”

乐意往她身上蹭.蹭,道:“早上喝了两杯牛奶,说不定有奶了,姐姐试试。”

孟繁脑子一炸,差点就上了她的当。

“试什么试,想进医院?好好睡觉!”孟繁把人往怀里一塞。

乐意哦了一声,听起来有些遗憾,心里却暗自高兴着。

嘴上说着恨她,实际上比谁都担心她的身体。

口嫌体正的傲娇鬼。

第二天睡到半上午,乐意的体力恢复了七八成,手上的红痕也淡了许多。

孟繁还没醒,光线投射在她脸上,显得她的皮肤晶莹剔透,白得发光。

乐意用鼻尖去蹭她,孟繁缓缓睁开眼睛。

乐意咧嘴道:“姐姐,早安。”

孟繁翻身起床,快速洗漱完就要出去,乐意叫住她。

“等等我嘛,你每次都下去那么早,害得我妈老骂我。”

孟繁果然坐下了。

乐意快速洗完,两人一起下楼。

乐意看她绷着脸,勾着她的脖子亲了一下。孟繁让她别烦,擡眼就看到站在不远处的身影。

“父亲。”

“孟叔叔!”乐意吓得声音都变了。

渣攻(x) 诱受(√)

这个世界不出意外明天完结,出意外当我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