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你是为了你闺蜜09
孟繁脑子里闪过自己抓着乐意说想不想试试三十九度五的画面,脸红得像要滴血,眼神飘来飘去,就是不跟乐意对视。
此刻的她想给昨晚的自己两拳,真是仗着喝醉什么都敢说。
“我要休息了,你没什么事就回去。”
孟繁企图挣脱乐意的钳制,但乐意的手死死箍在她腰上。
乐意看着她烧红的脸和耳朵,唇角勾起一丝若有似无的弧度。
“姐姐害羞了?”
孟繁闻言眼神闪了一下,故作镇定地回:“我有什么可害羞的?”
“没有就好,正好我想跟姐姐复盘一下你昨晚说的话。”
孟繁闻言急忙捂住她的嘴,不满地看着她。
乐意低笑一声,伸出舌头在她的掌心舔了一下,孟繁立刻触电般收回手,又惊又羞地看着她。
乐意把人捞进怀里,在她眼尾的红痣上亲了一下。
“姐姐身体好了不是吗?”
孟繁还没明白她问这个的意图,乐意就一把把她抱起来,放到了书桌上。
“今天不会放过你了。”
说着扣着她的后脑勺吻了下去。
温柔到极致的吻,好像在品尝一道美味的菜肴,极其有耐心。
吻了许久孟繁都没感觉到任何不适,只觉得自己要沉溺在这种美好中了。
渐渐地,乐意不再满足于亲吻。
她的手从纤细的腰肢抚上去,隔着睡描绘蝴蝶骨的形状,很轻很慢,孟繁只觉得像是有柔软的羽毛在挠自己。
又痒又酥。
睡裙很薄,跟直接摸在皮肤上一样,但还是有区别的,为了区分这种区别,乐意俯身吻在孟繁的颈项,手顺着脊骨往下。
孟繁的皮肤在灯光的映照下,似乎更白了,有点刺眼。
乐意在那纤细白净的脖颈上吮吻,留下点点红.痕,像雪地里开出的红梅。
藕段般的细颈下,是一对形状好看的锁骨,乐意轻咬一下,孟繁往后缩一下,肩膀耸起来,纤薄的皮肉被撑起来,锁骨越发明显。
乐意在上面留下不轻不重的齿痕,用鼻子拱了一下领子,手也从堆起的裙摆滑了进去。
孟繁果然不再像之前一样,只是轻微的瑟缩,而是往后弓着身子,蝴蝶骨更加凸起,像是真的要变成蝴蝶飞走。
睡裙领子没那么大,乐意只能在孟繁心口留下几个吻,随后便直起身看着她,眼睛里藏着促狭。
“放我下来。”
被看得实在不好意思,孟繁下意识说出这句话,实际上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
脑子一片空白,虽然很羞赧,但绝不是想要推开乐意。
她想要跟乐意如同恋人般亲密,不,要比恋人还亲密,嵌进对方的身体里,骨血交.融,再不分彼此。
虽然这样有点困难,但身体交.融在一起却不难。
这个是可以实现的。
“你真的不喜欢鹤宁吗?”
乐意哭笑不得,鼻子蹭着她的耳垂,“怎么还在问这种问题?就这么不相信我吗?”
孟繁轻轻摇头,依赖地往乐意颈窝蹭了蹭。
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不相信会有人喜欢我,毕竟我不是个值得爱的人。
她在心里回一句,将乐意抱得更紧。
乐意察觉出她一瞬间的失落,将她紧紧扣进怀里,垂眸看着她。
“不要胡思乱想,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我身上。”
说着握住她的大腿,手嵌在丰.盈得腿肉上,勒出道道印痕。
乐意轻声:“抱着我的脖子。”
孟繁抱住她的脖子,她便腾出了另一只手。
睡裙落下,一半掉到地上,另一半挂在椅子上,随后又有一件白色的蕾丝bra掉下,把睡衣砸了下去,两件衣服一起躺在乐意脚边。
孟繁的腿在空中晃荡,她总害怕掉下来,于是更加用力地抱住乐意 。
乐意笑起来,清越好听的笑声在耳畔晕开,孟繁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酥了。
“原来姐姐这么爱我啊。”乐于调侃。
孟繁脸上红色加深,似乎小声回答了一声,但乐意的注意力在别的地方,没有听见。
孟繁的皮肤触手滑腻温润,像上好的绸缎,乐意爱不释手,仔细缓慢地抚.过了每一寸。
孟繁感觉自己是只猫,主人正在拿着逗猫棒逗她。
逗猫棒掠过的地方,汗毛都竖起来了,那种麻酥感难以用语言形容。
乐意摩挲着纤白脖颈上的吻.痕,细长的手指下滑,轻按着锁骨上的齿痕,俯身吻住那粒豆.子。
孟繁猛地一颤,整个人都僵硬了,只有温度在不断攀升。
乐意摩挲锁骨,随后往下,落在柔软的起伏上。
孟繁的看起来瘦,实际上肉都在该长的地方,再加上个子高,才会给人一种瘦长高挑的感觉。
实际上她蜂腰翘臀雪,34C,一样不少。
乐意觉得自己身材已经够好了,但在乐意面前,还是略输一筹,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自从偷吃禁.果之后,她的胸好像又大了。
难道还没停止发育吗?
乐意很想问,但这种话一出口,孟繁肯定又要羞得说不出话了。
还是自己感受吧,溺死在这馥郁芳香中。
孟繁一直把脸埋在乐意肩上,眼泪洇湿了她的肩膀,本来是个安全感十足的姿.势,在乐意突然握住她的手后,便焦灼起来。
乐意将她的手从脖子上拿开,淡声道:“你这样我没法让你快乐。”
说完在孟繁惊讶的眼神中,蹲了下去。
困在眼角的眼泪不受控地落下来,孟繁咬着下唇,眼尾氲出一抹尝尝的殷红。
身上的力气仿佛被抽走了大半,她不住往后倒去,无奈之乡只能把两只手撑在桌面上,但这样无异于是在往乐意嘴里送。
乐意声音含混的笑一声,道:“姐姐今天好主动。”
孟繁想说不是这样,话还没出口就成了破碎的低.咛。
乐意轻拢慢撚,辗转厮磨,耳边是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
“姐姐,你怎么了?”
她仰头看孟繁一眼,明知故问。
孟繁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伸手按住了她的脑袋。
青丝绕指,她想抓着乐意的头发让她远离自己,可又舍不得,只能不轻不重地握着。
乐意看她脸颊绯红,双眼含泪的模样,知道她快到了,加快进程。
孟繁猛吸一口气,声音变得尖细,脖颈绷直,唇瓣微张,溢出极具诱惑的声音。
乐意精准把握时间,千钧一发之际撤离,还是有些许水渍溅在脸上。
孟繁起身将无力瘫倒的人抱进怀里,朝床走去。
孟繁半晌都没说什么,似乎累得狠了,实际上她什么都没做。
乐意看着怀里的人,笑着说:“看你这样子,好像出力的是你似的。”
孟繁眼神一闪,羞赧地看她,“如果你累的话,我来也可以的,我上网查过了,这种事两个人换着来比较好。”
如果一直一个人出力的话,很容易床死。
孟繁虽然喜欢女孩子,但此前没有交过女朋友,不太清楚,这些言论是从网上看的,也不知道可不可信。
不过想想也是有道理的,这就跟谈恋爱一样,总是一个人付出,另一个享受,那付出的那个人迟早会觉得累。
乐意把她拉进怀里,道:“你来?你拿什么来?现在还有力气吗?”
孟繁听着她轻视自己的语气,怒道:“有!”
乐意又笑,眼里划过狡黠:“那就继续。”
什么继续?不是我来吗?
孟繁还没问出口,乐意似乎早有察觉般,堵住了她的嘴。
这次的亲吻多少有点蛮横了,没多久孟繁就感觉自己的唇舌麻了。
不过这只是个调剂,乐意真正的乐趣不在此处、
手指温暖,乐意附在孟繁耳边,问:“好像比三十七度五更高,有三十八度左右。”
孟繁的脸立刻烧起来,红到极致的脸上是滚烫的温度。
这种羞耻的话乐意不想听第二遍,乐意却不让她如愿。
过了一会儿她又说:“又升高了。”
孟繁把脸埋在她怀里,一句话都说不出。乐意开始使力,呼吸重了起来。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孟繁感觉自己快要融化了。
“说不定我再努努力,真的会有三十九度五。”
孟繁听到这句话,大受刺激,很快就软在了乐意怀里。
乐意看着掌心的湿.润,眸色变得幽深。
“姐姐吃饭的时候喝了这么多水吗?”
孟繁没法反驳,因为乐意把证据放到眼前,她想装作看不见都难。
孟繁索性转身背对乐意,正中乐意下怀。
“姐姐最近怎么这么乖?奖励一个亲亲。”
孟繁脑中浮现出一个问号,话到嘴边,脸被乐意掰过去亲吻。
以为只是一个简单的吻,没成想是鳄鱼的眼泪,吻接得有多温柔,手上力道就是与之相反的重,好像在找平衡似的。
乐意吞掉了孟繁所有的声音,让她只能无声流泪。
昨晚她忍得差点炸掉,今晚不全部讨回来怎么行?
孟繁的眼泪糊了一脸,眼神空白无声,像没有灵魂的傀儡娃娃。
看着她的反.应,身乐意心感觉身心都舒畅了。得到满足的同时,理智好像在慢慢溃散,没了先前的克制和隐忍。
孟繁挣脱开乐意的手,大口大口呼吸,眼泪把鬓发都浸湿了,黏糊糊地贴在脸上。
她像快要渴死的鱼,身体一动不动,只有嘴巴大张着。
又是狠狠一击,孟繁闷.哼一声,用力抓住了枕巾,眼泪很快就积聚了一滩。
乐意下巴抵在她肩上,用气声问:“姐姐怎么哭得这么厉害?谁欺负你了?”
孟繁心道不就是你吗,可她只能死死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乐意看着她凌乱的样子,心剧烈跳动起来。只要想到她是因为自己才这样,就觉得无比兴.奋。
心快要跳出来了,为了压制这种感觉,乐意只能不断加快速度。
最终娇艳的花朵绽放,掌心是花瓣上的露水。
孟繁把脸埋进枕头也无济于事,冲击来得又快又猛烈,她的声音透过枕头传出来,沉闷短促。
如果刚还有50%的力气,现在就只剩下20%了。
孟繁死鱼一样趴在床上,寂静的房间里只能听得到她的喘气声。
乐意轻轻抚摸她的后背,安抚高.过后的亢.奋的情绪。
孟繁好久才缓过气来,恢复力气的第一时间就是选择远离乐意。
看着颤颤巍巍下床的人,乐意唇角噙着的笑扩大。
“姐姐要去哪啊?”
孟繁头都没回,慢慢往浴室走。天知道她现在双腿打.颤,走得有多艰难。
乐意当然知道她要去哪,求之不得,毕竟浴室也是个好地方。
很适合……
乐意眼里浮上笑意,从床上起来跟了上去,孟繁好不容易走到浴室,刚要关门就被一只手抓住了。
“姐姐好狠心,竟然想把我丢下。”
孟繁才不上她的当,道:“我先洗,洗完你再洗。”
“不要,人家要跟姐姐一起洗。”
说着不等孟繁回答,自顾自地挤了进去。
孟繁连忙后退,直到背贴上冰冷的墙面。
乐意看着她受惊的兔子般的反应,心里略微鼓噪,想把小兔子吃掉。
是清蒸呢还是红烧呢?
乐意慢慢靠近她,恶魔低语:“姐姐,夜还长着呢,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孟繁轻呼一声,落入了魔爪。
季鹤宁看着明显脸色不悦,脸色略显憔悴的孟繁,再看看活力满满,容光焕发的乐意,有种怪怪的感觉。
昨晚回去之后她其实有点后悔,应该趁机向乐意表白的,省得每天这样患得患失,都无心学习了。
不过还好很快就到生日了,生日宴上再表白也不迟,而且也会显得正式一点。
不过姐妹俩的状态还是不对,她问乐意:“你姐姐昨晚没睡好吗,怎么感觉她很累的样子?”
乐意看孟繁一眼,声音含笑:“可能是我布置的题太难了,她解不出来。”
想到昨晚乐意逼她在那种时候做题,孟繁就又羞又气,耳朵慢慢红了起来。
乐意早察觉到了,只装作不知道,跟季鹤宁浅聊两句。
说再多怕孟繁生气,乐意以要上课了,及时止住话头。
很快一天过去,季鹤宁还是很黏她们,准确地说是黏着乐意。
一直吃饭一起上厕所,就连自习课都要转过去跟她一块做题。
乐意答题清晰明确,言简意赅,每向季鹤宁讲一道题,就戳戳孟繁,强行给她讲一遍,生怕她拿这个说事。
短短一节课,三人做了好几道数学大题,效率奇高。
走在放学路上,系统突然提醒了一下,乐意也意识到自己该做任务了。
转头问孟繁,要不要去转转。
“去哪里转啊?”
大概是昨晚实在太累,孟繁精神恹恹的,连醋都没力气吃。
乐意神秘一笑:“去了你就知道了。”
上了车后乐意向司机说了个地方,司机一脚油门疾驰而去,乐意则握住了孟繁的手,轻轻摩挲她手上的疤痕。
孟繁右手腕上有一道很长的疤,她平时都是戴手链遮住的。
一开始乐意触碰时她会下意识抵触,时间长了就随便她摸了。
“国外整容技术那么发达,你怎么没去掉?”
“手上的疤容易去,心里的疤难去。”
乐意怔了一下,没想到孟繁会说这种话。她一直以为孟繁是个洒脱的人,看来不是。
也是,她那么喜欢画画,伤了手怎么会不伤心?
到达目的地,乐意领着孟繁七拐八拐,在一条街道尽头,有一个小小的画室。
孟繁看着里面横七竖八摆放的几张油画,表情有一瞬愣怔。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乐意没有回答,而是从门口的花盆底下拿出钥匙,打开门后把她拉了进去。
内有乾坤。
墙上挂着很多风格迥异,色彩鲜艳的画,有具象有抽象,但无一例外用色大胆,甚至可以说到了奔放的地步。
孟繁进去后就像是进了另一个时空一样,盯着那些画看了许久,心里生出一种久违的澎湃。
这些画不是同一个画的,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他们生性自由,不被外物束缚。
这点几乎一下就戳到了孟繁心里,她站了很久很久,然后左右看看,乐意早就准备好了颜料和画笔,就等她动笔了。
孟繁脱下校服外套,撸起袖子,拿起画笔。
很快一张白纸就被各种色彩涂满,孟繁用色比那些人还大胆,浓墨重彩,却并不凌乱,层层递进,很有氛围感。
乐意看出来了,她画了一只狗,身上是各种色彩,脸却干净漂亮。
“有什么寓意吗?”乐意凑近问。
孟繁转头看她,道:“你靠近些,我悄悄跟你说。”
乐意靠近,被勾着脖子稳住。
那是乐意在她心里的形象,性格多变,内心世界丰富,像小太阳一样出现在她世界里。
她是多彩的,任何单一的颜色都不能够形容她。
画室里一片寂静,坐在画板前的女孩正在跟站在旁边的女孩接吻。
忽而一阵风起,画室前面散落的素描被风卷起,飘到了不知名的远方。
天气太冷,孟繁又脱了外套,回去就一直打喷嚏,乐意监督她吃了感冒药,又陪了半宿,确定她没事了之后才睡去。
周五晚上,赵采霜为姐妹俩准备的礼服到了。
知道她们要去参加季鹤宁的生日宴后,赵采霜就着手准备了,时间太赶了,就算加再多钱也做不了多精美,她只能买两条高定成衣,让品牌的设计师按照她的要求改。
孟繁是白色,乐意是红色,两人站在一起,美得各有千秋。
乐意提着裙摆,若有所思道:“咱们穿成这样,会不会把宁宁的风头抢了?”
孟繁眼睛微眯,道:“你挺关心她嘛。”
乐意讪笑两声,勾着她的细腰道:“这不是怕被人骂吗?毕竟是宁宁的生日宴,她才是主角,咱们喧宾夺主不好。”
“季家为宁宁举办生日宴,不全是为了给她过生日。人家还怕你穿得不够隆重呢,瞎担心什么呀。”
孟繁在她脸上吧唧一口,脸埋在她肩上。
“这不是第一次参加上流社会的宴会不懂嘛,以后姐姐多教教我。”
“少来,我才不管你。”孟繁嘴上这么说,眼里却蕴着温柔。
转眼到了季鹤宁生日当天,乐意被按着化了两个小时的妆,又黑又亮的头发被辫成辫子,挽成公主盘发,留了两缕在额前,发型师烫了个大卷,然后满意地看着乐意。
“很漂亮,绝对艳压全场。”
乐意看向镜中的自己,在妆容和发型的加持下,气质成熟了不少,但整体来说还是很亮眼的。
再看孟繁,她的栗色长发实在太厚了,一半被扎了起来,卷成一圈,上面坠着几个水晶卡子。
她的五官本来就优越,化了个妆后像电影里的精灵,乐意盯着看了半天,连呼吸都变浅了。
孟繁转头看她一眼,倨傲道:“你怎么像个痴女似的?”
乐意连忙道:“姐姐太好看了,没忍住多看了一会儿。”
孟繁表情依旧倨傲,但眼神却柔和了起来,脸上也带着压不住的笑。
生日宴在晚上七点,乐意跟孟繁六点四十到,先去找了季鹤宁。
季鹤宁在休息室里,穿着一身粉色的公主裙,头上戴着一顶王冠,脖子上是去全钻项链,整个人贵气无比。
粉色不是很能穿出彩的颜色,再加上她一身珠光宝气的打扮,稍微气质跟不上就是灾难,偏偏季鹤宁给了最好的诠释。
她肤色白皙,再加上气质清纯,身材纤瘦,美得不似真人。
乐意礼貌性地夸赞:“宁宁,你今天真好看。”
季鹤宁喜出望外,看着她问:“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你都没有照镜子吗?寿星公肯定是今晚最靓的仔。”
季鹤宁羞涩抿唇,道:“你喜欢就好。”
乐意心里一“咯噔”,我就是礼节性的夸夸,你别当真啊。
孟繁的死亡眼神盯着,乐意连忙求饶地看她一眼,什么都不敢说了。
正式开始后,季鹤宁先上台致辞,感谢叔叔阿姨哥哥姐姐到场祝福,巴拉巴拉。
结束后就被父母带着认识那些个大人,乐意看得一阵难受。
要是她的生日被父母拿来维持交际舞,那她肯定会生气的。
不过今年的生日已经过了,等明年应该在大学里,可以跟孟繁一起过。
这个念头从脑中划过,乐意丝血停顿了一下,看着被熟人拉着寒暄的孟繁,眼神逐渐暗了下来。
不出意外的话,很快她就该当渣攻了,然后她就该离孟繁远远的,让她自己去奋斗,成为国际知名画家。
孟繁有所感应,转头看向她,表情瞬间柔和。
本来被人拉着说话很烦,看到乐意心情就好了。
乐意回以微笑,想过去解救她,半路被季鹤宁截和。
“乐乐,你能跟我来一下吗,我有话想对你说。”
乐意知道她想说什么,想着趁这个机会把话说清楚也好,想跟孟繁打个招呼,她却已经不见了。
算了,等跟季鹤宁话说完再去找她。
季家的花园里有一棵很大的梅树,正在竞相吐艳,地上开着耐寒的月季,跟梅花相辅相成,装点了冬天单调的院子。
梅树下挂着一个双人秋千,季鹤宁走过去坐下,拍了拍旁边的位置。
“乐乐,过来坐。”
乐意察觉到她变了的称呼,心情复杂地坐了过去。
刚坐下,季鹤宁突然站了起来,站在她面前,脸颊和耳朵红着,眼神却异常认真。
“乐乐,其实我……”
“乐意,该回家了。”
孟繁的声音打断了季鹤宁的话,季鹤宁啧了一声,有些懊悔。
孟繁径直走过来抓起乐意的手,带着她往外走。
“繁繁,我有话要跟乐乐说,你能不能……”季鹤宁欲言又止。
孟繁抓着乐意的手不放,转头看季鹤宁,“说吧,说完我们就回家了。”
“就这么说?”季鹤宁表情有些尴尬。
孟繁盯着她,见她不开口,道:“看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话,那就别说了,家里有事,我们先走了。”
说完拉着乐意往外走去,即使脚上踩着高跟鞋也健步如飞。
坐在车上,乐意还犹如在梦中。
怎么出来的,又是怎么坐上车的,她一点记忆都没有。
孟繁坐在旁边,脸色十分难看,除了让司机开车之后,一句都没说。
“你别误会,我跟她去只是想把话说清楚。”
孟繁转头看她,眼里闪着泪光,乐意吓得呼吸一滞,连忙道:“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发誓!”
孟繁努力忍着眼泪,低声说:“回家再说。”
不能当着司机的面表现出不对来,否则被父母知道,她们就真的玩完了。
好不容易到家,孟繁脚下像是装了风火轮,几步就上了楼,关门声大到一楼都能听见。
做饭阿姨问:“大小姐又怎么了?”
司机:“不知道,可能二小姐惹她生气了吧。”
两人同时一叹,他们都知道孟繁的脾气,十分同情乐意。
乐意跟在孟繁屁股后面,在她关门之际闪了进去,差点被夹到。
“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孟繁话还没说完,眼泪先掉了下来。
乐意都不知道怎么哄了,真诚地道歉:“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以后绝不会私下跟她说一句话了。”
“这话你都说了多少次了,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孟繁转身往里走,乐意连忙拉住她,一把把她按进怀里,任凭她怎么挣扎都不松手。
“对不起,是我的错。”
明知孟繁没安全感,还一跟季鹤宁独处,的确是她做得不对。
孟繁把脸埋在她怀里,很快乐意胸.前地湿了一块。
乐意捧着她的脸,轻柔的啄吻一下,孟繁没有抗拒之后才正式亲上去。
很温柔细腻地一个吻,结束后两人都有点脸红。
“别哭了,你哭我心里也不好受。”
孟繁看她,琥珀色的瞳仁清亮无比,里面倒映着她的面容。
“以后要是再跟别的女孩子纠缠不清,你就死定了。”
乐意随口:“姐姐是个醋坛子吧,怎么这么爱吃醋?”
孟繁辩解:“不是吃醋。”
“那是什么?”乐意紧追不舍。
孟繁沉默片刻,随后擡头看她,表情十分认真。
“因为我喜欢,我想让你成为我一个人的。”
成为她的所有物,谁都休息染指。
乐意怔了一下,问:“这算是表白吗?”
孟繁敛眉,满脸都是羞赧,抿唇不语。
“再说一遍,刚没听清。”乐意把耳朵凑过去。
孟繁把她的脸推到一边,羞恼道:“没听见就算了,聋子!”
乐意忍不住笑起来,把她抱起来转圈。
“其实听见了,姐姐跟我表白了。”
孟繁生怕被甩到地上,抱着她的脖子喊着让把她放下,乐意转了好几圈才把她放下。
孟繁还晕着呢,唇就被吻住。
大概是察觉出了乐意和孟繁之间的不对,新的一周季鹤宁没再提起那件事。
三人谁也没再说起,像是冥冥中达成了共识。
很快到了期末,考试之前乐意每晚都逼着孟繁做题背公式,卓有成效。
成绩下来,她比上次高了三百多分,年级排名前进四百名,处于中游。
正好赵采霜和孟骧出差回来,孟骧知道她的成绩后,高兴得恨不得大摆宴席。
乐意成了家里的头号工程,孟骧看到她就喜笑颜开。
孟繁开始偷偷画画,两人周末说去图书馆学习,实际上是去画室画画。
那间画室本来是乐意租来哄孟繁开心的,后来直接买下,送给孟繁练习。
年过完新学期开始,孟繁学习比之前刻苦数十倍,经常挑灯夜战到凌晨两三点,白天上课靠咖啡续命。
“其实没必要这么拼命,能上本科就行,考研还能再上一个台阶。”
乐意看着她暗红的眼,有些心疼。
孟繁靠在她怀里,手里还拿着文综知识点的小册子。
“我想跟你考同一个学校,就算不一个学校,近一点也好啊。”
如果留在本市的话,乐意的成绩能上前三的高校,而好学校旁边肯定也是好学校,就算不是一个档次,也不会查到哪去,她得付出100%的努力才行。
乐意心情有些复杂,轻轻摸了摸她的头。
孟繁对她的感情她能感受到,但越是这样她越不敢有所回应,因为攻略任务成功近在咫尺,很快她就要做渣女了。
她本来就敏感多疑,要是自己渣了她,她肯定会疯的吧?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伤害降到最低,一点一点来,想从降低她的期待开始。
从那天起,乐意不再对她事事回应,也不再把她放在第一位,经常跟前后左右的人打得火热,对孟繁的警告视而不见。
孟繁经常叫两三声才能得到她的回应,而且就算回应了,乐意的态度也是漫不经心的那种,就好像她是普通同学。
不,连普通同学都不如,根本就是路人甲。
孟繁想了很久也想不出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乐意的态度好像是一下子转变了,原先对她的热情和乖顺,全都均等的分给了别人。
中午放学,乐意懒洋洋地问:“宁宁,中午吃什么呀?”
季鹤宁略微沉思,道:“我都行诶,你想吃什么呀?”
“麻辣烫吧,你能吃得惯吗?”
“当然吃得惯,我又不是没吃过。”
两人一拍即合,完全忘了旁边的孟繁。
决定好后,乐意就率先往外走,看都没看孟繁一眼。
季鹤宁道:“走吧繁繁。”
孟繁哪还有心情?
之前乐意本来要带她去吃的,这么因为各种事耽搁,到现在都没吃上一碗麻辣烫,现在她带别人去了。
孟繁自嘲一笑,道:“你们去吧,我胃有点不舒服,先回宿舍了。”
季鹤宁连忙问:“严不严重啊,要不要去一眼看看?”
孟繁已经在往外走了,只是摆摆手示意不严重,她不敢出声,怕一出声就会哭出来。
乐意在教学楼前不远站着等季鹤宁,看到孟繁,眼神转到了一边。
孟繁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她很想冲上去问个清楚,可她怕一旦捅破,最后的一点希望都没有。
她不能想象乐意不爱她。
得不到乐意的爱,她会死的。
两人一起往外走,季鹤宁问:“你跟你姐姐吵架了吗?”
“没有啊,怎么这么问?”乐意问。
“就是觉得你俩现在怪怪的,以前你们好的跟一个人似的,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一起,最近你好像一直在冷落她。”
乐意故作轻松地笑了起来。
“就是因为太黏了,才要分开冷却一下,谁家姐妹像我们一样?我想有点私人空间,孟繁也是。现在这样比较。”
季鹤宁想起孟繁的脸色,并不觉得孟繁也这样想,但这是她们姐妹俩的事,自己一个外人也不好插嘴。
而且乐意跟孟繁不那么亲密了,对她反而有利。
虽然这样想很卑鄙,季鹤宁却克制不住。
季鹤宁最近都没什么比赛,难得放纵,跟麻乐意辣烫吃一样的,辣得鼻尖冒汗,不住吸气。
乐意笑她逞强,倒了杯水给她,季鹤宁接杯子的时候碰到了她的手指,心没来由地跳了两下。
季鹤宁,有没有出息啊?只是碰了一下手,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心里这样想,却还是忍不住心动。
两人回宿舍,乐意照旧是说过杀手,今天摆的是草莓,乐意抓了四个,分了两个给季鹤宁。
季鹤宁让她吃,乐意笑道:“你一半我一半,你是我的好伙伴。”
说笑间电梯门打开,季鹤宁把手里的草莓还给她,说自己家买了。
乐意往她嘴里塞了一下,道:“家里的是家里的,我给你的是我给你的,意义不一样。”
季鹤宁又开始心跳加速,脸上飞上红霞。
孟繁站在宿舍门口,将这一幕金尽收眼底。
往宿舍走,乐意看到她后,眼里的笑意淡了很多。
孟繁拦住她,道:“我有话跟你说。”
乐意想拒绝,脑中传来系统的声音。
【目标爱意值到达顶峰,请尽快完成‘扮演渣攻’任务。】
乐意让季鹤宁先回宿舍,跟孟繁进了她的宿舍。
孟繁的舍友这学期开始就不回来午睡了,宿舍里只有她们两个。
一进去,孟繁就质问她:“我有什么做得不好的你可以明说,为什么要利用宁宁来气我?”
乐意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无所谓,她轻慢一笑,道:
“姐姐这话说的,位面太自信了吧?”
孟繁一瞬间血色尽失,她嗫嚅半天才道:“你什么意思?”
乐意翘起一边唇角,声音慵懒:“意思就是,我本来的目标就是宁宁,你只不过是个踏板而已。别会错意了姐姐,我喜欢的自始至终就不是你。”
进度慢吗?那我加快点吧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