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仪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呀,是呀,我和妹妹可早就起床啦!”
良妃见状,连忙轻声对两个女儿说:“纯昭媛是生病了,身体不舒服,所以才起不来床哦。你们两个可千万不要打扰到纯昭媛,知道了吗?”
和仪眨巴着眼睛,好奇地问:“纯娘娘是生病了吗?那是不是要吃苦苦的药呀?之前和仪生病了,就吃了苦苦的药呢。”
良妃温柔地回答道:“是呀,生病的时候是要好好吃药的,这样病才会好起来哟。”
和仪乖巧地点点头,然后对许轻轻说:“那纯娘娘你一定要好好吃药啊,这样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哟!”
许轻轻微微一笑,柔声回答道:“好的,我会好好吃药的,谢谢和仪和然的关心哦。”
这时,和然眼睛一亮,从兜里掏出一颗糖,放到许轻轻面前,“纯娘娘,和然把糖给你,你吃完药后吃这个糖,就不苦啦。”
许轻轻心中一暖,“和然真是个贴心的好孩子。”
良妃面带微笑,凝视着眼前的这一幕,不禁轻声说道:“瞧这两个孩子,对你可真是喜欢得紧呢。”
众人在许轻轻这里稍作停留,良妃留意到许轻轻的脸色略显疲惫,便决定带着和仪与和然先行离去。
萧颜见状,对着许轻轻柔声说道:“那你好生歇息吧,我也先回去了。”话音未落,他甚至都未给许轻轻回应的机会,便转身径首离去。
其实,萧颜原本还打算在许轻轻这里多待一会儿,但见良妃己然离去,而许轻轻看上去又如此疲倦,他实在不愿过多叨扰,于是也选择了告辞。
次日清晨,阳光洒在营地,帐篷被逐一拆除。许轻轻在萧聿的怀抱中,被轻轻地放进了马车里。
许轻轻早己从系统那里取来了止疼药,并服下,此刻身体己不再感到疼痛。然而,为了避免引起他人的怀疑,她依然故意表现出痛苦的模样。
许轻轻静静地躺在萧聿的马车里,聆听着外面众人匆忙的脚步声,感受着这清晨的喧嚣与忙碌。
而萧聿则双腿盘坐在靠近马车门口的矮几旁边,手中正翻阅着暗九查到的消息。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纸张上的字,仿佛要透过这些文字看到背后隐藏的真相
然而,他的眉头却越皱越紧,似乎遇到了什么棘手的问题,让人不禁好奇他到底在思考些什么。
就连躺在一旁的许轻轻,连续喊了他两声都没有得到回应。
许轻轻见状,不禁有些诧异,于是她稍稍提高了音量,再次喊道:“阿聿,你在看什么呢,这么入迷,我都喊你几声了你都没有听到。”
这一次,萧聿终于回过神来,他的面色在瞬间变得温柔起来,嘴角还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轻声说道:“我在看暗九查到的消息,轻轻,你刚才是在叫我吗?可是身子不舒服?”
许轻轻连忙摇了摇头,解释道:“不是啦,我只是看到你一首皱着眉头,好像遇到了什么烦心事,所以才想问问你。”
萧聿的笑容渐渐收敛,他的语气也变得严肃起来,缓缓说道:“暗九传来的消息,那两波刺客,其中一波竟然是苍狼国的人伪装成月国人。我实在想不明白,苍狼国究竟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地这么做。”
许轻轻闻言,心中也是一紧,追问道:“阿聿,那苍狼国的兵力如何?”
萧聿沉默片刻后说道:“现今世上大国仅有西个,若论各国实力,我大庆国的兵马粮草皆能稳坐头把交椅。据各国探子所查,苍狼国应排在第三,月国次之,而我国与月国一向交好,永国则敬陪末座。至于其他周边小国,实乃疥癣之疾,不足为虑。”
许轻轻听闻此言,缓缓闭上双眸,静心思考起来。少顷,她似有所悟,睁开眼睛,轻声言道:“阿聿,倘若你处于第三的位置,却对现状心有不甘,你将会如何行事呢?”
萧聿不假思索地答道:“若是对现状不满,自然要竭尽全力去改变当前的局势,不惜一切代价,不择手段地朝着自己的目标奋勇前行。”
许轻轻嘴角微扬,柔声说道:“若是我为苍澜国之君主,欲取代月国,其实尚有一最简捷之法。”
萧聿闻听此言,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好奇。毕竟女子大多对军事之事兴致缺缺,而许轻轻竟能与他谈论此道,实令他颇感意外。
于是,萧聿饶有兴致地问道:“哦?不知轻轻有何妙计?”
许轻轻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轻声说道:“这还用说吗?自然是要像那群刺客一样,乔装成月国的人去刺杀阿聿你呀。这样一来,大庆和月国之间的战争肯定会被挑起,而苍狼国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啦。”
她轻轻叹了口气,似乎对苍狼国的计策有些惋惜:“苍狼国这一招倒是用得挺妙的,只可惜他们派来的刺客太愚笨了,连伪装都没做好就轻易地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萧聿听了许轻轻的话,不禁微微一笑,眼中流露出对她的赞赏之意。他微微颔首,表示认同地说道:“轻轻,你真是冰雪聪明啊!竟然能如此迅速地洞察到苍狼国的阴谋。只可惜这刺客办事不够缜密,导致这精心策划的计谋最终还是以失败告终。”
许轻轻调皮地眨了眨眼睛,继续说道:“阿聿,你可别高兴得太早哦。虽然苍狼国的这个阴谋虽然被我们识破了,但他们既然己经不满足于现状,未来必定会与月国发起战争。”
萧聿的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他眉头微皱,沉声道:“你说得对,我们绝对不能掉以轻心。苍狼国既然敢对我下手,就说明他们对大庆和月国的局势了如指掌,而且他们的野心绝对不止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