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婉夕立刻“虚弱”地把头靠在李键波肩上:“小波...我脚好疼...”
“装,继续装。”林苏瑶翻了个白眼,“刚才在门口骂街的时候不是中气十足吗?”
看着今天有些小性感的林苏瑶,李键波努力压制住内心的悸动,轻咳两声说道:
“小妮子,张姐说她今天来的时候你摔门害她摔倒——”
李键波话音未落,张婉夕就适时发出一声痛呼,整个人往他怀里缩了缩。
“我没有!”林苏瑶瞪大眼睛,女仆装的蕾丝领口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明明是她先骂我跟苏小满是穷学生的。”
“小波……”
张婉夕拉了拉李键波的衣角,将声音放的更加娇软:
“我当时想找你,可这个女仆非要拦着,哪有自家下人不让少奶奶找少爷的道理,我就特别生气……才骂的。”
李键波显然已经被这个哭唧唧小青梅的三言两语冲昏了头脑,现在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嗯嗯,是小妮子的错,我先给你去上药吧,等会儿我再教训她。”
他说着就要抱起张婉夕,却被林苏瑶一个箭步拦住。
女仆装的裙摆因为剧烈动作飘起,露出更多白丝包裹的大白腿。
“李键波,”林苏瑶直呼其名:“为什么信她不信我?”
这是她第一次没用“小少爷”的称呼。李键波明显怔了一下,但张婉夕立刻\"嘶\"地抽了口气,成功拉回他的注意力。
“好疼...”她眼眶里打转的泪水要掉不掉:“小波...我们先不管她了好吗。”
他“嗯”了一声,用力抱起张婉夕便往楼上房间走去。
卧室门被轻轻踢上,将林苏瑶复杂的目光隔绝在外。
他小心翼翼地将张婉夕放在床边——
“呃……医药箱在……”他环顾四周,突然发现自己的房间变得格外的乱:
两只小dioo歪歪扭扭的躺在床头,地毯上散落着各种玩偶,床头柜上的几个小手办也纷纷倒下——
肯定是那两个小妮子干的!奶奶的,等会儿再找她算账。
他从床头柜中翻出药箱。
“来张姐,把脚抬起来。”
张婉夕嘴唇轻抿,柳眉微蹙,将那只诱人的玉足抬起来。
李键波深吸一口气将其抓在手心,冰凉q弹的触感瞬间贯穿全身——
他克制住内心躁动,将那只要人命的黑丝缓缓脱下。
“忍着点啊,可能有点疼。”
说着,他单膝跪在地毯上,掌心托着张婉夕的脚踝,指尖触到丝袜边缘,缓缓向下卷——
卷到擦伤处时,张婉夕“嘶”了一声,脚趾不自觉的蜷了起来,“轻点,小波……”
她的声音像羽毛般轻软,还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 李键波的动作立刻放得更轻,却没注意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得意。
随着黑丝一寸寸退下,大片雪白伴随着张婉夕身上特有的体香暴露在空气中,搞得李键波有些神魂颠倒。
“小波,记不记得小时候,你受伤都是我帮你擦药,现在终于轮到你帮我擦了。”
“嗯。”
李键波红着脸,从药箱里掏出碘伏。
“张姐开心吗?”
“开心啊!嘶……”
棉签沾着碘伏,在张婉夕后脚踝的伤口上轻轻划过。
“稍微忍一下,有一点点疼。”
“嗯。”
张婉夕的脚趾随着他的动作不自觉地蜷缩起来,圆润的指甲泛着健康的粉红色。
这个无意识的动作让李键波的小心脏狂跳。
“疼…….”她拖长音调,脚尖蹭过他的手腕。
李键波的手抖了一下,棉签差点掉在地上。
他强忍内心躁动,涂完碘伏后又抹了些擦伤的药——
“好了张姐。”
张婉夕见状,微微屈起小腿,白粉的脚趾轻戳戳李键波手背,眼尾泛红,带着点撒娇的委屈劲:
“你看我为了找你,脚都疼成这样啦……你该怎么哄我啊?”
说着,修长的脖颈还微微仰起,眼神湿漉漉地盯着李键波。
李键波不知道这女人接下来要干嘛,傻傻地“啊”了一声。
张婉夕咬了咬下唇,玉足在他眼前轻轻晃了晃,声音又甜又软还带着些勾人:
“小时候你受伤,我都用亲亲给你止疼呀……小波,你亲亲我的脚好不好,就一下,这样伤口就不疼啦……”
男孩闻言,倒吸口凉气,呆萌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靠!勾引人是吧?这种要求谁特码能拒绝?!
啊啊啊!大姐别晃你那小脚了!博奇了!
李键波喉结疯狂滚动,轻轻抓起了那只仿佛能勾人魂魄的玉足,深吸一口气吻了下去——
温软的唇落在张婉夕脚踝的瞬间,两人同时轻颤了一下。
“还疼吗?“李键波抬起头。
“再亲一下...好不好?”
李键波呼吸加重。
他低头,这次吻在了她脚背上,舌尖似有若无地擦过凸起的血管。张婉夕倒吸一口气,指甲陷入床单。
“小波...”
她无意识地开口叫了一声身下的男孩,显然是被亲爽了。
此时的李键波同样也亲爽了,那柔软的触感,那勾人的体香——
让他仿佛身处天堂 。
李键波突然收紧了握住她脚踝的手。这个动作带着霸道不可抗拒,张婉夕明显一愣。
“张姐,”他的拇指按在她脚心,缓缓画圈,“你确定...只是亲脚?”
张婉夕的脸\"轰\"地烧了起来:
——奇怪自己怎么会脸红?
——都老夫老妻了,这种事情不是很正常吗?
小波真是换了个人,本想戏弄他的,怎么反被将了一军?这换做以前根本不可能啊!
“我……”
她难得结巴了,想抽回脚却被他握得更紧。
李键波突然倾身向前,另一只手撑在她身侧。这个姿势让她被迫后仰,几乎半躺在床上。
他身上那熟悉的橘子香水味混着天然体香扑面而来——
“之前张姐总说我是爱哭鬼,是小哭包……”
他凑到她耳边低:
“现在呢?到底谁是小哭包?嗯?”
最后那个上扬的尾音让张婉夕脊椎发麻。她突然意识到什么是玩火自焚——
这个她以为永远长不大的男孩,此刻正用她教他的方式,一寸寸瓦解她的防线。
“你……你学坏了……”她的抗议毫无气势,反而像撒娇:“不过……我也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