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烟烟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既然如此,你又何必跑来专程告诉我?”
敢情,叶绿儿就是气得吐血,却偏要跑来□□,她以为,她有多大的兴趣与她争那个男人?
也只有她叶绿儿当成了宝。
不过,看到她如此地失态,倒不失是一个看笑话的时机。
“水烟烟,你真令我恶心!”叶绿儿气怒了,“你既然敢自己下药,诬陷我姑姑给你下药,为什么还让你的人去拿姑姑做的菜?姑姑刚才就是怕你们再来一出下药事件,才把菜倒掉了。姑姑可不敢再让你们吃她做的饭菜,再吃出事来,谁负责?”
水烟烟挑眉,看向了叶婶,眼里闪过一丝惊疑。
叶绿儿可真是会演戏,即使是刚下了药,也可以一转身就倒打一耙。
“我吃菜,我都没说什么了?你怎么就来兴师问罪了?我能吃她做的菜,自然是我信任她。叶绿儿,我从来没有开口说你给我下的药。你又怎么跑来说我诬赖你诬陷她?
叶绿儿的脸一僵,有些不知如何接口。
水烟烟站起来,笑得极其迷人,“你没有亲眼看到又是如何知道就是我诬陷的?如果你没做,又怕什么诬陷?”
“对了,我想明白了,你前来问罪,是心里有鬼?否则你又如何知道,你的姑姑有没有下药?她说没有你就说没有?那那些药,更有可能是你下的?而你自己前来兴师问罪,其实不过是倒打一耙?否则为什么没有其他人跑来……”
“你……”叶绿儿双眼圆瞪,怒瞪着她。
“叶绿儿,既然你觉得是我诬陷了你,或是算计了你,那你是不是应该向易安旋解释?毕竟我是不是那样认为,有没有诬陷,都无所谓,因为我从来就不是这里的主人。最关键是易少……”
要胡搅蛮缠是吗?她可以绕得更高明,直把她绕得晕头转向。
水烟烟的一番说辞,果然让叶绿儿一下子噎住了。
她的眼睛瞪大,心里升起一丝怒意。
她的意思是说药是她下的?
她呆了半天,叶婶那双犀利怨毒的眼紧紧地盯着水烟烟。
自从易安旋喝斥她,给她威压,声色俱厉给她警告的开始,她与水烟烟的梁子,才算是真正地结大了。
她昨晚,一晚上地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脑袋里想的就是这一件事。
只要一想起水烟烟,更是如梗在喉。
叶婶自从照顾叶绿儿起,哪里会受过这样的委屈,即使她做了什么错事。
钟管家不敢管她,除了易安旋和叶绿儿,她在庄园里,几乎是另一个管家婆的身份。
就因为水烟烟,她不但被少爷骂得狗血临头。就连在庄园里,威望也直线下降。
叶婶踏前一步,“水小姐,昨天您是吃了我叶婶做的汤才会中毒,昨天少爷已经让我不要再靠近水小姐一步。我叶婶做的东西,也不敢再做水小姐的一份。所以,厨房里的菜,为了您的安全,我已经吩咐人,不用送来,水小姐让人到庄园里,另外采摘。否则要是再出了问题,我叶婶担当不起。”
水烟烟双眼,转向了叶婶。
庄园里的佣人都有分工。能进入菜地的也只有一个佣人。
而君雅雅除了负责打点她的日常生活,还要负责三楼的卫生。
厨房里有专门的厨子。君雅雅的厨艺,说实话,实在不敢恭维。
叶婶分明是拒绝向她供菜?而且不让厨子给她做菜,还要让她自己去自食其力。
水烟烟的唇角泛起一丝冷笑,冷冷的目光看向了叶婶。
叶婶挺起胸,很有气势地迎视她的目光,毫不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