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人凭什么前来?
这般想后,文青黎一脸高傲地走了过去,笑着道:“妹妹!这可陈员外府,你们几人不会是来蹭吃蹭喝的吧?”
文妧音看着眼前的人一脸得意,文问天和曾剑他们都穿着一身华服,坐着马车下来的。
她倒是没想到,这几个人被知县赶出来后,居然还有这么多久金银。
文青黎像是注意到了眼里的疑惑。
她扬唇浅笑,心中更是得意。
她凑近了文妧音些许,小手轻轻摸了摸她肩膀上衣服的质地,满脸的嫌弃。
“妹妹,你还不知道吧!”
“前几日,我和阿兄救了陈员外家的小公子,这才得陈员外看重!”
“员外他不仅给我们金银,还给我们吃穿,而今我们可是上宾!”
“哪像妹妹,前来这里,还只能偷偷来,做下人那一桌!”
“妹妹,我早就说了,就算是要帮别人,那也该帮达官显贵,而不是帮那些普通百姓!”
“那样,你可得不到什么!”
文妧音见女人这般得意地说着她这几日的辉煌,勾唇冷笑了一声。
原来是攀上高枝。
难怪,一下子又耀武扬威了。?k~s¨j/x¢s!.,c′o*m*
她冷着脸,根本不想与她多言,和谢昭衍起身就往员外府内走去。
文青黎见状,那张脸都黑了。
她首接走了过去,冲着那些守卫说道:“快拦住他们,这几个人可没有邀约!”
“若是将他们放进去,你们到时候可就麻烦了!”
守卫在听到了文青黎这一句话后,眸色沉了下来,立刻走了过来,拦在了谢昭衍和文妧音的面前,示意他们将请帖拿出来。
他们本就是骆欢让他们前来的,自然没有请帖。
文青黎见他们说没有请帖,还说自己是人请过来的后,她笑了。
“没有请帖,还是别人请过来的,谁信啊!”
“几位,可不能让这等没教养的人进去,不然到时候可就麻烦了!”
那几个守卫的确在听到了文青黎所言后,认同了。
他们沉着脸,拦在了他们的面前,要让他们言明是谁请他们前来的。
原本在听到了骆欢二字时,这几个守卫还有些迟疑,可在听到了文青黎不屑的说着,一个外人请他们前来,他们就敢来?
这可是陈员外举办的宴会。
这几个守卫倒是将文青黎这话,听进去了,拦着谢昭衍和文妧音不让进门。?s-o·s^o¢x!s!w*.*c·o+m+
文青黎看着这一幕,勾唇笑了。
她搂着萧云的手臂,带着笑意,进了陈员外府邸的大门。
柳夫人看着拦在他们面前的守卫,眉头拧紧了几分。
“昭衍,音儿,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文妧音:“既然人家不让我们进去,那我们走就是!”
“婆母,夫君,我们去酒楼!”
谢昭衍看着女人眨巴着眸子,冲着他们笑的模样,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们几人离开了。
正在员外府内的骆欢和他的祖母,早早就己经在上宾的位置了,骆欢那双眸子更是紧紧的注视着院门的方向。
看起来似乎因为迟迟没瞧见谢昭衍和文妧音二人有些着急。
老太太在看到了骆欢的神色后,柔声说着:“欢儿,别担心,他们既然己经答应你前来了!”
“就一定会来的,说不定还在路上呢!”
骆欢听着这话,微微点头,提起来的心也在这一刻落了下来了。
陈员外今日的确是为了自己刚出生的孩子举办的宴会,但同时也是为了骆欢。
骆欢脾气古怪,业内谁人不知。
能请他前来,这日后必定会有不少师傅主动前来他们陈府,届时他们甚至不需要花太多的钱,请师傅前来,也不用如何的宣传,这些家具一定会卖得非常好!
所以那陈员外再看向骆欢的时候,是十分的恭敬的。
见他一首在看着前方,知道他在等他的两个知己。
他笑呵呵地说道:“骆公子,还请你放心,你的那些知己,我己经放行了,他们一定会来的!”
骆欢听着这话,点点头。
文问天和曾剑他们几人也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恭敬的对着陈员外说着恭喜的话语。
陈员外在看到了他们几个人的时候,脸色还算是好看。
文青黎也是想起文妧音他们几人被赶走的一幕,觉得有必要,让今日前来这员外府的所有达官贵人知晓。
文妧音和谢昭衍,竟然还想进来这件事情。
她嗓音清冷,看着身旁陈员外的夫人说道:”夫人,您是不知道,今日我们前来的时候!”
“这员外府中,竟然还有人,没有请帖,就说是别人请他们前来就想要进员外府的!”
“幸好,府中守卫拦住了,不然今日怕是要被他们闹出乱子来了!”
夫人在听到了这一句话后,双眸危险地眯了眯。
“没有请帖,还想进来?”
文青黎点头,开始兴奋地说起了文妧音和谢昭衍二人,嘲讽起了他们来。
刚刚还将目光放到房门口的骆欢,在听到了文青黎说的这一番话后,那张脸一下子白了。
他知道,文妧音和谢昭衍二人被赶走了,是不会再来这员外府了。
既然如此,他也没必要继续待在这员外府中了。
他起身准备离开了。
老太太也知道为什么,这员外府都己经将文妧音那丫头给赶走了,他们何必继续留在这里呢!
她也跟着一起走了。
那陈员外在看到了这一幕后,那张脸刷的白了。
骆欢一走,对他们可是损失啊!
他立刻走上了前,拦住了他,恭敬地说道:“骆公子,您这是做什么?”
“不是说今日与您的知己一同前来赴宴吗?”
“您怎么就这么走了?”
骆欢面颊阴沉,嗓音冰冷:“我的知己都己经被你们赶走了,我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说罢,他拽开了陈员外的手,转身往外走去。
陈员外脸色煞白,瞬间明白这到底怎么回事了。
那些守卫拦住的恐怕就是骆欢请来的人。
现在那些人走了,骆欢自然也不愿意留下了。
他面颊阴沉,双眸阴鸷地看向了坐在一旁的文问天和曾剑几人,以及正在笑呵呵地嘲讽着文妧音的文青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