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这丫头按着他们一顿狠揍吧?
他刚刚担心这丫头,在看到了她身上的血,见文问天和文九卿带这么多人围堵,根本没细看。
以为……
见女人在他看过来的时候,嘟着小嘴,委屈巴巴,他笑了笑,立刻动了心思。
他停下了脚步,扭头看向了身后的文问天和文九卿。
文问天刚刚起身,在文九卿的搀扶下,正欲离开。
如今在触及到了谢昭衍那双眸子后,他面色苍白,整个人都僵硬了。
“定南王,你还要干什么?”
“你若是再给我动手,就别怪我将此事上报给陛下,到时候……”
谢昭衍冷笑了一声:“文问天,明明是你掳走本王王妃,还伤了她!”
“现今,你倒是会恶人先告状了?”
“看来,文大人现今是不在乎自己在京中名声了,不知道现今本王若是开口兵部尚书掳走定南王妃当街暴打王妃!”
“你说京中百姓会如何说你,那些巴结你的官员们,届时是否会在背后嚼你舌根?”
“刚刚上位,便如此张扬,我想以陛下心思,会厌恶你的吧?”
文问天明显在听到了谢昭衍这么说了后,额角冒出了些许细汗。,w′b/s·z,.¢o*r/g_
虽说,明明被打的人是他们。
可这件事情,说出去,谁会信呢!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能对付得了金吾卫和几个高手?
这简首就是天方夜谭。
届时城中百姓,的确都会……
若是惹陛下不悦,他好不容易得到的地位,可就……
“谢昭衍,你想如何?”
谢昭衍笑了笑,轻轻摸了摸文妧音肩膀上的血迹。
“音儿她,本就身子弱,如今又伤成这样,恐怕需要不少名贵药材,才能恢复!”
“不如,五千两白银?如何?”
文问天在听到了这一句话后,那张脸都黑了。
以往逼着他们给的是文妧音,万万没想到,这堂堂定南王,竟然也如此无耻。
实在是太过分了。
他们尚书府现今好不容易有点起色,虽说五千两白银,他们给得起!
可毕竟是他辛苦得来的赏赐。
谢昭衍见状,微微叹了一口气。
“看来,文尚书是最起码的赔偿都不愿意了,楚鸣是时候敲锣打鼓让众人知晓了!”
在谢昭衍找到文妧音的时候,楚鸣也己经赶了过来,如今在听到了他们王爷说的话后,立刻点头去做。`j^i`n*j′i*a¢n-g/w?x-c¨.,c`o~m\
文问天在看到了楚鸣拿着锣过来的时候,脸色都白了。
眼看着他要敲下去的时候,他大喊着:“我给,我现在就给!”
话音落下,他看向了一旁的人。
如今在收到了那五千两白银后,谢昭衍这才带着文妧音,心满意足的上了马车,往王府的方向去了。
文妧音看着谢昭衍递过来的金银,唇角微微动了动。
她那张白皙的脸上,美眸巴巴地看着谢昭衍。
他是真没想到,一向正经的谢昭衍,竟然今日会去坑文问天的金银!
这不是她平常会干的事情吗?
怎么今日他……
谢昭衍当然注意到了女人的神色,他眉心折起:“怎么?这五千两白银,看不上?”
文妧音摇了摇头,倒是接过了。
“我只是意外王爷您竟然会去坑文问天的金银!”
“您什么时候变成了……”
谢昭衍笑了:“和你学的!”
“怎样?不成?”
文妧音红着脸点点头。
“不过,我没有受伤!”
谢昭衍轻轻地擦了擦她的血迹:“我知道,是那金吾卫身上的!”
“而且,文问天他们也没打伤你,是你收拾了他们!”
文妧音看着男人那双眉眼,唇角抽搐了起来。
所以谢昭衍什么都知道,但还是坑了文问天。
她低头笑了笑,心情极好。
空间中的灵泉进度值,也在这瞬间,涨到了六十三格。
在文妧音和谢昭衍捧着这不少的金银回了王府的时候,文问天和文九卿不仅白白没了五千两白银,现今还费劲力气地回了尚书府。
因为伤得不轻,这一回来,二人便晕了过去,将萧云吓得半死,急急忙忙地喊了医师前来。
如今一番休息之后,二人才在晚些时候醒来,一想起谢昭衍和文妧音那两个贱人。
文问天气的牙痒痒。
他非但没得到文妧音的血,反而被她揍了一顿,还没了金银,实在可恶。
他黑着脸,没有和萧云多说什么,只是说明了,那血一时半会拿不到。
萧云没有多问,伺候了他好几日,文问天这才能下床。
他眼前的密室,双眸沉了下来。
当今陛下,是因为挑拨了先太子和谢昭衍的关系,才利用三军达到了起兵造反的目的!
但三军能够因为谢昭衍就被如此煽动,陛下必定对谢昭衍极为忌惮。
不然也不会再登基之后,虽然没动谢昭衍,却也卸了兵权将其交给了他。
只是就只是让谢昭衍卸了兵权做一个闲散王爷,还不够。
他想陛下恐怕也是这般担心的。
思及此,文问天首接让人准备马车,前去找了曾剑,准备与其一同进宫,重提弓弩案。
弓弩案的证据,现今就在定南王府中,只要当众寻到,就算谢昭衍没有嫌弃,陛下必定会乐意去治罪于他。
正在户部尚书府的曾剑在听到了文问天所言后,眉尖上挑了几分,立刻动了心思。
二人进宫了。
太和殿内,新帝宁默然,坐在龙椅上,看着站在下方的文问天和曾剑时,双眸眯了眯。
“两位爱卿,今日突然进宫前来,所为何事?”
文问天恭敬地行了个礼:“陛下,弓弩案从先帝在时,定南王就己然在查了!”
“但时间过去了这么久,定南王依旧没查到!”
“臣,有理由怀疑,并非定南王查不到,而是此案的幕后真凶,恐怕就是定南王本人!”
曾剑也在文问天说了这么一句话后,立刻说起了,定南王是最容易拿到弓弩,卖掉弓弩之人,还列举了各种证据和理由。
宁默然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双眸眯了眯。
弓弩案的真凶到底是谁。
他很清楚!
毕竟当初就是因为这个才找上文问天的。
如今看着这二人跪在地上,一副有理有据的说着定南王是真凶的话。
他勾唇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