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秀点点头,立刻将王妃准备好的东西,拿了过来。
文问天和萧云原本以为想要让这贱人吐出点金银来不会这般容易,没想到现在居然首接给了。
文妧音:“爹爹娘亲,今日是我回门,这些东西算是我的一点心意,希望你们喜欢!”
原本满是笑意的文问天和萧云,明显在看到了放在盒子里的石头时,那张脸瞬间沉了下来。
文问天双手收紧了些许,周身迅速染上了些许寒意,凶狠地看向了文妧音。
“文妧音,你这是什么意思?”
萧云面颊虽然阴沉,可终究隐忍了怒气,软着声音说道:“音儿,是不是拿错了?”
文妧音摇头:“没有啊!原本我想送一个玉石来,但我思来想去,送玉石代表不了我的心意!”
“这石头,可是我在寺庙那求了好几日,开过光,能保佑爹爹和娘亲长命百岁的!”
“爹爹,娘亲,你们难道不喜欢吗?”
原本定南王府给他们准备的回门礼是金银玉石,她可没有这么好良心,将金银玉石送过去。
她自然是随便捡了一块石头替换了。
原本还有能与文妧音好好说话的萧云脸色也变了,更何谈文问天了。?比/奇.中!文?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他咬着后槽牙,狠厉地说道:“长命百岁?”
“文妧音,你可真是好得很!”
“抢了你姐姐的婚事不说,如今还拿这种随便捡的石头侮辱给我!”
“我文问天怎么会生出你这种女儿!”
“你给我滚出去,这门,你不用回了!”
说罢,他看向了一旁的管家,管家立刻走到了文妧音的面前,示意她离开。
一旁的婢女阿秀那张脸都白了。
王妃今日回门,就这么被赶出去,这外面的人若是知道了,必定会笑话他们王妃的。
她立刻挡在了文妧音的面前:“兵部尚书,如今她是定南王妃,您不能就这么赶她出去!”
文问天眸色阴沉,“哪来的贱婢,也敢插手主子的事情,还不让他们赶紧滚出去!”
而在文妧音回门的时候,正在庆利苑内的文青黎当然也清楚前厅发生了什么。
只是她没想到,文妧音居然送来了石头,现今还要被父亲给赶出去!
一时间,她又有了主意。
她看向了身旁的铃月,让她将文妧音迷晕她替嫁的事情,传扬出去。
到时候这女人不仅因为父亲将她赶出去,被人不齿,还要因为这件事情,被人辱骂不要脸。
就算替嫁的事情,传扬出去,她也不担心。¢oe?z\3§小;÷说?网1?′ ?¨更>=:新??最*]全@`
毕竟陛下的圣旨上并未说明嫁过去的是哪个女儿。
很快,原本尚书府门口没什么人。
现今因为铃月传扬出去的事情,纷纷聚集在了门口,一个个都在说着,没想到前几日嫁进定南王府的人,居然是二小姐。
二小姐为了享受荣华富贵,成为王妃,还迷晕了大小姐,实在是厚颜无耻。
有人像是在这一刻,刚好注意到了什么,大喊着。
这里面是发生了什么,看起来那二小姐像是要被赶出来了一般。
始作俑者文青黎也见这件事情差不多了,如今来了这前厅,在看到了文妧音要被赶出去的时候。
她捂着胸口,一副虚弱至极的模样,劝说道:“妹妹,你将我迷晕,替我上了花轿,嫁入了定南王府,这件事情己然发生,说再多也没用!”
“就算我在难受也只能接受!”
“妹妹,我知道,你这么做有苦衷,可你如今不能将爹娘他们气成这样,还拿这种地上捡来的石头送礼!”
“你与他们认个错,将这石头拿回去,爹爹娘亲就算在生气,也会原谅你的!”
萧云见文青黎跑出来,这般劝说她,心疼至极。
“黎儿,你何必这般护着你妹妹呢!”
一旁的文九卿也是见文青黎这么护着文妧音,满脸心疼,在看向文妧音的时候,全是恨意。
文问天更是怒吼道:“青黎不必这般你护着她,让她滚!”
似乎也因为这一幕,门口聚集的百姓们,议论纷纷都在辱骂着文妧音,居然回门还送了这样的礼物,实在过分。
阿秀气得半死,有好几次想要开口,可都被他们堵住了嘴。
文妧音平静的看着这一幕,唇角上扬了几分,笑了笑。
她的目光落在了站在一旁哭哭啼啼的文青黎,眼眸中染上了寒色。
她替嫁?
可真是有意思。
她嗓音清冷,不大不小,倒是让在场甚至于门外的百姓们都听得一清二楚。
“姐姐!”
“你确定是我将你迷晕,替你上的花轿,嫁入的定南王府?”
文青黎在触及到了女人的眼神后,面色发白,整个人都僵硬了。
她绞着帕子,紧绷的脸,放松了些许,笑着道:“妹妹你做的事情,你难道还不认吗?”
文妧音嗓音阴鸷。
“在陛下赐婚时,我可是还被父亲关在凉音院中无法出去,甚至还饿了好几日!”
“若不是成亲前一日晚上,姐姐身边的婢女突然送来了一张纸条,说看我可怜想要请我饱餐一顿!”
“届时你的人会买通那些下人,不然我又怎么可能这么轻松地离开了凉音院跑来的你的院子!”
“我饿极了,根本没有察觉到你请我吃的这些酒菜上,下了药,也没注意姐姐一口没吃!”
“等我晕过去时,早己经来不及了,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在花轿上了!”
“姐姐,明明是你迷晕我,将我送上花轿,现今怎就成了我做了那些事情?”
文青黎见女人如同恶鬼一般,咬牙切齿地说着这一句话,她后背有些湿了。
可见周围人群的神色变了,那些百姓们的说的话也不一样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冷声道:“妹妹,这些不过是你一面之词,你有证据证明是我迷晕了你送你上花轿吗?”
“若是没有,你这可是在诬陷我!”
文妧音笑了笑:“那姐姐呢?你有证据证明是我迷晕你上了花轿?”
“要是没有,我是不是也可以理解为,姐姐你也在诬陷我?”
文青黎那张脸都黑了,手中的帕子己然被绞得不成样子,她咬着后槽牙说道:“我当然有!”
“那日送嫁的几个嬷嬷,都可以证明,我在要出门的时候,突然身体不适,前去了茅厕!”
“而妹妹你就是趁着这个时候,顶替了我!”
一旁的几个嬷嬷微微点头,倒是认定了这件事情,纷纷说着大小姐所言非虚。
文妧音:“顶替了你?将我扶着过来的应该是铃月婢女吧,铃月婢女你伺候你小姐多年,难道换了个人你都没察觉到吗?”
“还是说,你知道是我,故意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