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仁立刻上前,操控着加藤断体内的血液继续进行循环,沉声说道:“纲手前辈,你还要哭到什么时候?现在开始抢救的话,还来得及挽回加藤前辈流逝的生命。”
纲手浑身一震,带着哭腔的嗓音呢喃着说:“……还来得及?”
虎杖仁“嗯”了一声,转头吩咐木目功刀、日向天满和羂索,“香织,我要留下来配合纲手前辈完成手术,你先带着天满和木目前辈去追索敌人。”
——既然夸下过海口要保护自己的队友们,那[祂]自然不会食言。
——其实要不是有外人在场,[祂]自己就可以直接把加藤断救活。
羂索淡淡应道:“嗯,交给我吧。”
——正好可以熟悉一下新的技能。
虎杖仁对于妻子的盘算心知肚明,脸上不由露出笑容,“我相信你。”
[祂]目送着羂索、日向天满和木目功刀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野之中,这才收回了目光,重新看向已经振作起来、开始为加藤断修补破损脏器的纲手。!s¨a!n¨y¢e\w\u-./o/r·g-
一把血色的伞凝聚起来,将暴雨阻隔在外,以免加藤断的伤口被雨水浸泡恶化得更加严重。
直到雨停天明之际,这一场手术才算完成,加藤断的生命体征也暂时稳定了下来,至于更加复杂的手术则要等到返回木叶村才能继续进行。
浑身虚脱的纲手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这才注意到了头顶的血伞。她扭头对粉发金瞳的少年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谢谢你了,虎杖。”
血伞化作一滩血液重新融入虎杖仁的体内,[祂]语气淡淡地说道:“不客气。”
但就在这时,纲手再也支撑不住直接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她撑起身子,正想让虎杖仁帮忙扶一把,就听到[祂]说:“抱歉,纲手前辈,我这辈子只会触碰一个女人。你不是宇智波香织,不在我的安全范围之内,所以我刚才没有接住你。”
纲手:“……”
——拳头硬了.jpg
——但这是男朋友的救命恩人,她忍了!
两人的身后传来了日向天满一时没有控制住的笑声,“噗嗤!”
虎杖仁对此早有所料,转过身疾步走到羂索的面前,上下打量着心爱的妻子,脸上露出松了口气的表情,“香织,你没事就好。,天`禧^晓′税¢罔· \追?罪/辛/蟑·结.”
羂索淡淡一笑,“我当然不会有事。”
日向天满忍不住摇头,语气酸溜溜地说:“某些人的眼里只有香织,根本没有其他的队友。”
虎杖仁毫不害臊地点了点头,“不止是眼里,心里也一样。”
羂索忍不住笑出了声:“噗!”
日向天满:“……”
——我为什么要自取其辱?
木目功刀忍不住摇了摇头,“……”
——你为什么要自取其辱?作为队友的你,不是应该早就知道这两人虽然还没有确定关系,但他们的心里眼里都只有彼此,早就已经是木叶忍村公认的甜甜蜜蜜小情侣了。
羂索笑完,转头说道:“仁,叫医疗班过来吧。”
“好的。”虎杖仁朝着天空发射了一枚信号弹,红色的烟雾随即在半空飘散开来。不一会儿,木叶忍村驻扎营地的医疗班就带着担架赶到了。
仍然处在昏迷状态的加藤断被放上了担架,由两名木叶忍者抬走。
浑身脱力无法自主行动的纲手获得了跟她男朋友同样等级的待遇,也算是另类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了。
木目功刀和日向天满在医疗班的前面开路。
虎杖仁和羂索则不远不近地缀在医疗班的后面,两人展开了一段仅有彼此才能听到的对话。
虎杖仁语气不快地说道:“香织,有个黑漆漆的家伙在跟着你呢。真是个没礼貌的讨厌鬼,怎么能擅自跟踪偷窥别人的妻……心上人呢?太过分了!”
“……”羂索满脸的无语,这家伙还好意思指责别人?但他也懒得跟愚蠢的丈夫争论此事,转而将注意力放在了那个所谓的“黑漆漆的家伙”身上,了然道:“我也感觉到了那股暗中窥探的视线……尤其是在我使用万花筒写轮眼的时候,那家伙的情绪似乎特别地激动。”
虎杖仁跃跃欲试道:“需要我把它干掉吗?”
“……”羂索摇头,“不,你把它抓过来,我有点好奇它究竟有什么目的。”
于是,回到木叶忍村驻扎的营地之后——
虎杖仁立刻便将那个一直隐匿于地面之下、浑身黑漆漆的跟踪狂抓了出来,押送到了羂索的帐篷里面。
虎杖仁露出邀功的表情,说道:“就是这个东西。”
羂索摩挲着下巴,沉吟了几秒,“这家伙看起来不像是人,倒更像是咒灵呢。”
两人看着被困在泡泡里面无处可逃的黑绝,像是在观赏鱼缸里面的游鱼。
而一脸懵逼的黑绝也终于在此时回过神来,它惊恐地疯狂撞击着半透明的泡泡,但这个看似脆弱的泡泡却极富弹性,柔韧得仿佛刀枪不穿,无论它怎么挣扎都逃不出去。
——这个粉色头发的家伙究竟是怎么察觉到它的存在?又是怎么逮到它的?
黑绝的脑海中闪过了一连串的疑惑,但虎杖仁和羂索,注定不会给它答案。
“这么个东西,审讯起来太浪费时间了。”羂索忽然露出了笑容,问道:“仁,你把它吃掉的话,应该就能获得它身上的情报了吧?”
“嗯。”虎杖仁点了点头,“……不过,这东西看起来不大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