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所用的手段包括但不限于感情绑架、肉///体支配,客人要是没钱了, 他们就会“贴心”地让客人去借高利贷或者干脆卖身赚钱,然后再把赚来的钱花在牛郎身上,帮他们冲业绩。
狱门疆内的虎杖仁默默地忍耐怒火。
——这家伙靠得太近了!找死吗?!
羂索脸上带着笑容,那份笑意却不达眼底,“我可以买酒,但买了如果喝不完的话,岂不是太浪费了?”
金发牛郎目光一亮,拍着胸脯自豪地说道:“这种小事,香织小姐不必担心!我可是这家店酒量最好的人,就算你点得再多,我也能全部喝完哦!”
——看来,这是一条大鱼啊!
金发牛郎心里闪过这个念头,既然是大鱼,那当然要想方设法多捞点钱了!
“真的吗?我不信哦,除非你可以证明给我看。”羂索笑吟吟地说:“如果我点的酒你可以全都喝完,那我不仅会额外单独给你五千万円,今晚还能陪你一起共度良宵。+6\k.a!n?s¨h\u,._c¢o/m+”
金发牛郎当然不会煞风景地说喝醉的人boki不能,而是深情款款地注视着黑发女人,语气温柔地说:“香织小姐,对我来说,能够与你一起共度良宵已经是无上的荣幸了。就算要我花费五千万円来交换一晚与你共度的美好时光,我也心甘情愿。”
——五千万円!!!
此时此刻,不仅是金发牛郎觉得心潮澎湃,就连周遭听到这句话的牛郎们都忍不住侧目望来,眼神艳羡地看着金发牛郎,这家伙绝对是走了狗屎运了吧?!不然怎么偏偏恰好是他招待了富婆?
羂索却在听到金发牛郎所说的话之后,恶趣味地问道:“哦?你说的话是认真的吗?你真的愿意花费五千万円来买我一晚上的时间?”
金发牛郎一下子卡壳了,“呃……那、那是当然!但很可惜,我的积蓄实在太过微薄,无法实现这个妄念!”
狱门疆内的虎杖仁在心里呐喊:穷鬼,你不愿意我愿意!!!
狱门疆外的羂索则是在心里冷笑一声,如果是虎杖仁的话,别说五千万円了,十个亿[祂]都能心甘情愿地双手奉上。,比¨奇,中`闻-枉? !毋?错?内+容`
黑发女人情绪淡漠地说:“是嘛,那真是太可惜了。”
金发牛郎闻言心里略略松了口气,还好糊弄过去了。
羂索冷不丁说道:“不过,要是我给了你五千万円,你就可以用这五千万円来买我一晚上的时间了。”
他看向脸色僵硬的金发牛郎,意味深长地问道:“这个方法是不是很聪明?”
狱门疆里的虎杖仁:“当然!你是最聪明可爱的女人!”
——活像个唱独角戏的捧哏。
狱门疆外的金发牛郎则在心里默默地想,进了他口袋的钱还想让他再吐出来?没门儿!
但那五千万円毕竟还没有真正到他手中,所以他当然是顺着肥羊客人的意思,满脸真挚地说道:“是啊,这个方法简直充满了属于天才的创造力!”
羂索斜睨了金发牛郎一眼,语调懒洋洋地说:“不是说要喝酒吗?那就上最贵的酒吧,你能喝多少,我就买多少。”
金发牛郎涂脂抹粉的脸上满是掩盖不住的喜色,“好!那就先来一座香槟塔,庆祝一下我们在七夕节的美妙相遇吧!”
虎杖仁赚来的钱如流水般哗啦啦花了出去。
金发牛郎一瓶接一瓶地喝着酒,不一会儿,膀胱的承受极限到了。他起身略带尴尬地说道:“香织小姐,我先……嗝……去洗一下手……”
羂索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去吧。”
金发牛郎脚步飞快地走向男洗手间,他可不敢让富婆自己单独待着,万一煮熟的肥羊就这么被人半路截胡,那他估计要怄死了!
火速清空了膀胱里的存量之后,金发牛郎走到了洗手台前,冲洗着双手的同时,常年的职业习惯让他忍不住抬头看向眼前的镜子,准备打理一下自己的外貌,好让富婆对自己更加死心塌地。
但他忽然发现,明明他此刻正心情愉悦地哼着歌,嘴角也呈现出了上扬的弧度,但镜子里的金发青年却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那双眼睛幽幽地盯着他,像是藏着无尽的怨恨。
“啊啊啊啊啊——!!!”
金发牛郎惊恐地向后退去,脚下一滑,身体向后倒去。然后他就失去了意识,彻底坠入一片黑暗之中。
与此同时,镜子里面的金发青年向着镜子外面探出了半透明的身体,在穿过了镜面和洗手台之后,[祂]的身体才由虚变实。
[祂]转过身,看着镜子里面映出的模样,调整了下自己的表情,以免被敏锐的妻子看出破绽。
离开男洗手间之前,[祂]瞥了一眼关闭的工具间,神情冰冷至极。
——那家伙应该庆幸自己没有做出任何肢体接触,否则,就不仅仅只是昏倒在工具间里睡上一晚的待遇了。
金发青年穿过熙攘的人群回到羂索所在的卡座时,已经有好几个牛郎像是闻到了腥味的鲨鱼凑了过来,围在黑发女人的身边献媚讨好。
羂索完全来者不拒,熟练得像是一只在花丛中翩翩起舞的浪蝶。他也确实非常善于跟人调情,只不过在以往,跟他调情的人要么是女人,要么就是虎杖仁。
[祂]看得火大无比,脸上的表情却控制得很好。在挤开了环绕在黑发女人身边的牛郎之后,金发青年握住了他放在身侧的那只手,“香织小姐,我回来了。你要继续看我表演喝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