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得不说,他被[祂]求而不得的隐忍表现取悦了。?优′品`小+税/王! `冕+费~粤·读,他当然知道自己的行为如同在走钢丝,指不定哪天就越过了警戒线,但是在刀尖上起舞的快乐,又岂是凡夫俗子可以意会的事情?
吃完早饭之后,照例是虎杖仁收拾餐厅和厨房。
羂索无所事事地踱步到了阳台,今天是个阴天,但开得正盛的龙沙宝石月季花却给阴沉沉的背景增添了一抹明亮的色彩。
羂索伸出纤细的手指,拨弄着柔嫩的花瓣,似乎是因为有风的缘故,花朵在他的手下轻轻地颤动了一下。
他笑了笑,拎起放在一旁的洒水壶对准龙沙宝石浇了下去,“几天不见,这花怎么蔫蔫的?一定是没浇够水。”
被女主人光明正大谋杀的龙沙宝石:“……”
——它就知道女主人肯定贼心不死!
虎杖仁做完家务之后,找到了快要把阳台上的龙沙宝石淹没的羂索,递给了他一张银行卡,“香织,这个给你。对了,这花我早上已经浇过一次了,你不用再浇了。-r¢w/z+w¢w\.*n,e·t_”
羂索“哦”了一声,放下洒水壶,接过丈夫递来的银行卡,笑问道:“给我这个干嘛?上交工资吗?”
虎杖仁点点头,“是征稿活动的奖金,总共有100万円。”
羂索将银行卡揣进兜里,“做得不错,那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
虎杖仁微微俯身,双手扶着阳台的栏杆,将身形娇小的妻子禁锢在自己的怀抱与栏杆之间,“只是这样就可以了吗?”
“……”早有所料的羂索无奈地仰起头,“知道了知道了。”
他敷衍地亲了下虎杖仁的下巴,然后被犹不满足的丈夫捧住脸颊深深地吻了下来。
对于丈夫的得寸进尺,他倒不是完全没有反抗,但也只是意思意思挣扎了一两下,就彻底地偃息旗鼓了。
“脖子……唔……要断了……”
两人的体型差、身高差毕竟有点悬殊,所以在亲吻的间隙,柔弱的妻子喘息着提出了抗议。
虎杖仁二话不说掐着妻子的腰部,直接将人抱起坐在了栏杆上面,继续这个亲吻。?2`8_l\u`._n`e′t¢
沉迷于二人世界甜蜜互动的夫妻,对于外界事物的感知力下降到了最低,完全忽略了阳台的栏杆已经被龙沙宝石以漂亮的花叶缠满了大半。
而突然被一屁股压住了花叶的龙沙宝石:……漏——!!!
亲热完毕的夫妻二人手牵手离开了阳台,无人在意被天降屁股压扁了生//殖//器官的龙沙宝石的悲欢。
进了室内,羂索便松开了牵着虎杖仁的手。对上粉发男人幽怨的眼神,他淡定自若地说道:“我去看看悠仁,你不是还要写稿子吗?快去工作吧,认真工作的男人最帅气!”
虎杖仁的脑海中自动生成了等式:认真工作的男人最帅气=妻子觉得[祂]最帅气=妻子爱[祂]!
[祂]心满意足地转身去了书房,开始了今天的工作。
然而没过一会儿,书房的门便被人从外用力推开,[祂]抬眸看到自己的妻子一脸慌张地出现在了门口,“旦那,悠仁他……他……”
虎杖仁心里一紧,也顾不上高兴妻子又一次亲热地叫了自己“旦那”,连忙问道:“悠仁怎么了?”
[祂]健步如飞地朝着卧室走去,羂索跟在[祂]的身边,诡异地沉默着,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那个粗俗的字眼。
进了卧室以后——
看着粉毛小婴儿屁股下的那坨马赛克,虎杖仁脸上难得的慌张重新化作了一片平静,“哦,原来是拉臭臭了啊。”
羂索:“……你赶紧处理一下吧!”
虎杖仁却没有要亲自动手的意思,[祂]转头看向妻子,若有所思道:“说起来,香织你好像还没有帮悠仁换过尿布吧?”
羂索微笑道:“……呵呵,因为仁太能干了嘛。”
虎杖仁拉住了妻子的手腕,阻止了他的继续后退,语气温柔却不容拒绝,“来试试吧,身为母亲,怎么可以连给孩子换尿布都不会呢?就算平时都是我来照顾孩子,偶尔我不在的时候,可就要靠你了。”
羂索:“……”
——活得久了,果然什么事情都有可能体验一番呢。
第26章
4月10日。
中午十二点钟,虎杖家的餐桌上。
羂索与虎杖倭助相对而坐,闻到厨房里飘来的熟悉香气,两人的脸色都隐隐有些发青。
这对公媳不约而同地想起了半个月前的那个中午——
那天中午,虎杖仁炖了黄豆猪蹄汤。
一汤两用,一方面是给哺乳期的妻子补充营养和奶水,另一方面则是给断了腿和手的老爷子以形补形。
听到儿子所谓的“以形补形”,虎杖倭助嗤之以鼻,但还是很给面子地喝了两碗汤,末了说:“还算你有孝心。”
羂索则是随大流地夸了一句,“确实是挺好喝的。”
于是接下来的两个星期,餐桌上每天都会出现黄豆猪蹄汤。
虽然味道的确是很不错,但是截止到今天为止,他们已经连续半个月都在喝黄豆猪蹄汤了!连续半个月了啊!!!
身形高大的粉发男人穿着可爱的围裙,端着一盅汤从厨房里走出来。
[祂]轻快的声音将陷入回忆的两人唤醒,“爸爸、香织,来喝汤了。”
羂索:“……”
虎杖倭助:“……”
虎杖仁将汤盅放在了餐桌中央,然后脱下围裙,在妻子旁边的位置落座。紧接着,[祂]拿起汤碗舀了两碗黄豆猪蹄汤,分别放到了老爷子和妻子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