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分别
“你想要云念念的把柄是不是?”
“把柄可以给你,但是合作就不必了,我的心没有那么宽广!”
秦思思看着视线又重新落到戏台上得到云琉璃,只觉得自己确实是蠢到了极点。`l^u_o¢q`i\u.f_e?n¢g~.¢c^o¢m′
竟然不知道这是一只藏在兔子皮下的豺狼!
“云念念的把柄是什么?”
秦思思只是念出‘云念念’这三个字,就觉得心头像是被谁拿着烙铁在烫一般,生疼,疼的她忍不住落泪。
“云念念这几日不在府中,至于为什么不在府中就要你自己去查了!”
云琉璃的视线重新落到秦思思脸上,好整以暇说道:“查出原因,你想报的仇就能报了!”
“明年云念念就要嫁给太子当太子妃,到时候你是臣,她是君,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啊……”
她故意引着秦思思去调查云念念小产这件事,到时候秦思思利用这件事说云念念婚前失贞也好,说她水性杨花,腹中孩子不是太子的也好,就不关她的事了。
至于之后云念念的事情被捅出去,会不会抹黑太傅府,这就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无论是云挽歌被连累找不到婆家,还是云太傅被连累做不了官,又或者是云兆盛被连累无法科举,还是刘氏被连累从京城贵妇圈里抬不起头,又或者怎样……
这都是她乐见其成,巴不得的。|微!?|趣?$1小′u说#>网:? ?&无&]错??内??_容?!o
反正她都有了婚约了不是吗?
她名声本就被云念念刘氏母女败坏的差不多了,又何惧这三言两语?
云念念站起身,剪水眸又看了一眼戏台子,然后摇了摇头。
“看来就算是听个热闹,琉璃也还是喜欢不起来呢!”
话音一落,没有再看秦思思一眼,她站起来径自离开了。
云琉璃离开的潇洒,但秦思思却是僵在了那里,思索着事情。
“小姐?”
楚婆婆上前,一脸的心疼之色,气怒道:“小姐怎么就忍了?就该让奴婢打那贱蹄子一顿,什么东西还敢泼小姐茶水?”
自家小姐从小到大都是金尊玉贵的长大,别说被人泼茶水,便是给别人倒杯水都不曾啊!
秦思思却摇了摇头,只是被人泼了一杯罢了,比起那日画舫上的屈辱感和痛彻心扉,这算是什么呢?
她声音冷冽,眼神盯着楼下云琉璃离开的背影说道:“楚婆婆你去找母亲借人,想办法调查清楚云念念离府的事情。”
“我将云念念当做姐妹,她却让我这般生不如死,我定也要让她血债血偿!”
她心中恨云念念甚至比恨自家那背信弃义的窝囊夫君要多!
云念念若是早就知道吴仁施背着她在外面有外室,若是还惦念这一点姐妹情分便该将这件事私下与她说,而不是当着那么在那么多京城闺秀面前,将这件事堂而皇之的捅出来。=搜#>搜u小?说?·/网x| )更[:x新o+最*\[快<
不过就是成亲之日没有邀云念念罢了,就叫她这般恨之入骨?
另一边,南宴风离了户部之后,立刻马不停蹄的去了清和园。
他也弄不清自己此时的想法,明明他此时更应该回府去警告菱流苏安分一点,不要在他离开京城这段时间闹出什么幺蛾子。
但是在时间紧迫的此刻,他只想去见那小妖精一眼。
让那小妖精照顾好自己,等着他回来。
然而在他尽自己最快的速度来到清和园的时候,却根本没有瞧见云念念的身影。
双鲤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害怕的不行,奈何此时清和园只有她一个能说的上话的二等丫鬟。
“云琉璃去了哪里?”
“小姐,小姐她去了戏园子。”
南宴风眉心蹙紧,冷声问道:“可曾说了何时回来?”
双鲤眼角余光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奴,奴婢不知。”
“可曾说是哪个戏园子?”
“小,小姐没说。”
南宴风一下子站起,向着外面走去,路过双鲤身边又幽幽落下一句——
“照顾好你家小姐,让……”
双鲤明显感觉自家王爷说话声音一顿,像是想要说些什么,又有些难以启齿似的。
过了几息,南宴风才接着说道:“让你家小姐无事给我写信,信直
接给绿水就能找到我。”
“奴婢遵命!”
双鲤连连点头:“王爷放心,奴婢一定会将话仔仔细细,认认真真传到,一个字都不会落的!”
倒也不必这般认真!
南宴风却是没有再多说些什么,径直离开。
时候不早了,儿女情长无论如何也比不上江南万万百姓重要!
更何况……
他还没有弄明白自己的心意!
云琉璃坐在马车上百无聊赖的透过马车上的车窗看着外面,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没人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忽然间,她不知道瞧见了什么,一招手扬声道:“马车停下!”
绿水诧异的看了云琉璃一眼,她跟在云琉璃身边,还当真是鲜少看到她这般激动的样子。
“小姐这是看到了什么?”
然而就在她问的这一息之间,云琉璃已经率先跳下了马车。
绿水紧随其后跳了下去,却见云琉璃手里拿着个糖人在左右研究着。
真是小孩子心性……
绿水脸上露出几分好笑的神情,一边走到云琉璃的身边,一边拿出荷包问向小贩道:“这糖人多少钱?”
小贩刚还觉得云琉璃只看不说买不买着实烦人,一看绿水掏钱,顿时笑的比谁都开心。
“劳驾五个铜板。”
“不用!”
绿水刚要付钱却被云琉璃拦住了。
云琉璃将手中糖人放下,冲着那小贩笑了笑,柔声道:“抱歉啊。”
这一笑美的那小贩魂都要没了,小贩难得没追着人要钱,让云琉璃将那糖人又放了回去。
绿水一脸疑惑的看着那个糖人,又看看云琉璃问道:“才五个铜板罢了,小姐怎么不买?”
云琉璃摇了摇头:“那支糖人和我儿时得到的唯一一支糖人极为相似,但总归不是一个。”
“不过是徒留遗憾罢了!”
她扯着嘴角对着绿水笑了笑,却也生出了几分兴致,想要逛一逛这市井小街。
“你听说了吗?景王带着人已经要去江州赈灾了!”
“可不嘛,景王这两日闹得事情沸沸扬扬的,竟还当真让他将银子要到了!真是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