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杏花妖美颜逼人,江小将春心萌动
云念念像是看穿了碧珠的心思,她笑的亲热:“你今日也算是有功,回府自己去领赏银。o?第$¥÷一?看>*书#¤?网?!d `?3首?发(|”
虽然一个奴才的死在她眼里和死了一只苍蝇没有区别,但到底这个奴才用熟了不是?
“小姐觉得今日之事是谁做的?”
“还能是谁?自然是我那好庶妹了!”
云念念想起今早收到的那份来自丞相府二小姐菱流苏的书信,嘲讽的笑出了声。
“不过是当个几天人,就忘了自己当畜生的日子了?”
“真以为伺候好了景王那个纨绔就能够翻身?”
“我以后可是皇后,景王遇到我也是要跪下问安的!”
景王府——
禁足的日子过得飞快,尤其是对于云琉璃来说。
她每天的行程就是吃饭睡觉,然后练字,去各种地方练字。
围上围栏的凉亭,夜晚寂静的房顶,尽是珠宝的王府内库……
还真别说!
她的字确实进步飞快,原本还写的像是雨后溅起的泥点,如今也算是像模像样了。
常被逼着写的那些字更是有了些许神韵。
还是多亏了南宴风这个好师傅。$/?第-??一?看·书[÷网,+¢ \`a更¢%,新?最?:快-%
这日连下了两天雨的天气,终于见晴,是难得的好天气。
云琉璃非常想出去晒晒太阳,但昨晚南宴风折腾的太狠,她现在腰还软着。
绿水手捧着一件衣服进来,看到云琉璃醒了,面无表情的说道:“王爷吩咐让姑娘换了这身衣服去前院等他。”
云琉璃已经习惯了绿水的面瘫脸,她乖乖点头,眼眸中藏着隐晦的依赖:“有劳绿水姐姐。”
绿水摇了摇头,伺候云琉璃穿好了衣物,又侍弄好了妆发,陪着人去了前院。
南宴风到的时候,就看到站在廊下的一只妖精。
这妖精许是杏花妖,头顶盘着朝云髻,插着杏花镶琉璃珠颤枝点翠,莹白耳垂配着的也是杏花坠。
额心贴着杏花钿,小脸白皙,丰满的唇瓣红艳似血,黑曜石般的瞳眸纯粹天真。
一袭乳白色齐胸瑞锦襦裙,上面绣着极为繁复的杏花纹样,金色暗纹在阳光的照射下好像波光粼粼的水面。
这襦裙还是云琉璃刚入府时定制的,如今不过二十天时间,胸部却是有些紧了,如今被勒出的两坨浑圆看的男人嗓子发紧。
“王爷!”
看到南宴风面上毫不掩饰的惊艳之色,云琉璃心中满意,面上却还是一派天真的模样。
“爷今日带你去个好地方玩!”
京城外城永定门——
“这才不过辰时就有这么多达官贵人家的公子小姐出城门,这是有什么大事?”
“这你都不知道?”
守门小将一拍问话人的脑壳,自顾自的解释起来:“长公主举办的赏花宴就在今日,你没看江小将军今日都没来上值吗?”
“呦呵,江小将军也要铁树开花了?”
京城的人就没有不知道长公主赏花宴的!
说白了,不就是相亲宴嘛……
“嘿!咱家小将军也十八了,少年慕艾岂不正常?就是不知道看中了哪家的小娘子。u天′\禧?$¥小/`:说u网?# `已±?发¢布3最?新?章£&节d#”
江钨捂着被自家母亲拍疼的脑壳,咬牙切齿像是一只炸毛的刺猬。
“我都答应来参加这劳什子的赏花宴了,娘亲你还打我作甚?”
“哼,我手痒行不行?”
莫氏捏了捏拳头示威,“你还想骑马?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你又想跑是不是?”
江钨尴尬笑笑:“母亲还真是慧眼识英雄!”
“噗嗤!”
正在一边挑选着小东西的云琉璃,听到少年的话,禁不住就笑出了声。
哪有这么夸自己的?
她笑的眉眼弯弯,清丽逼人,引得江钨都看直了眼。
这小娘子是在笑他?
云琉璃察觉到视线,侧过头看着他,盈盈行了一礼,将手中刚买下的香囊递了过去。
“是奴家失礼,介个就当做赔罪可好?”
“傻小子!愣愣的站在那干啥?人家送你东西呢!”
江钨又被莫氏踹了一脚,这才醒过神来,只不过脸
红的厉害。
“哦哦,谢谢姑娘。”
他接过香囊,一股极为好闻的杏花香袭来,不仅沾染上他的衣襟,更好像是进了他的心里,留下了这股清淡甜腻的味道。
莫氏和江钨都没有在意云琉璃嘴里的‘奴家’二字。
莫氏看了看天色,拉着江钨和云琉璃告别,就坐上马车离开了。
又过了一盏茶时间,南宴风才牵着一匹马过来:“可是等急了?”
“怎会?”
云琉璃杏眼扑闪,将一枚香囊递到南宴风面前,娇声说道:“这香囊的杏花香极为好闻,奴家没忍住就买了一枚,送给王爷可好?”
这里是外城的集市,两人毕竟是在禁足期间偷跑出来的,不可能张扬的坐着景王府的马车代步。
南宴风接过香囊,闻了闻味道,确实是一股很好闻的杏花香。
只是这香囊用的是细棉布,绣工也差强人意,对于市井小民来说正合适,却配不上他的身份。
想着收了也没机会佩戴出去,南宴风便没有接。
“你自己留着吧,银钱花完了,可以找绿水拿。”
“没,没花完。”
不过十个铜板罢了,绿水今早给她塞了一百两的银票并五两的碎银和铜板,怎么可能花的光呢?
云琉璃心中些许失落,没有强求,将香囊别在了自己腰间。
南宴风翻身上马,对着云琉璃伸出手。
“你可会骑马?”
云琉璃摇了摇头,她小时候倒是在马厩住过一段时间,但并不会骑马。
南宴风嘴角扬起一抹笑,宛若春风吹过云琉璃心间,生起盎然心动。
南宴风颜色当真生的极好,京城人都说他纨绔不堪,品行恶劣,眠花宿柳,却没有一个人说他丑的。
若不是他着实混不吝一个,不知道要迷倒多少闺中佳人。
“呵呵,那有机会爷再教你骑马可好?”
“就像教你写字那样?”
虽是知道外人听不懂两人言语间的意思,云琉璃还是一下子就红透了脸。
她不好意思的侧过头,抓住南宴风的手,接着劲上了马,坐在南宴风的怀里。
空气中飘荡着一句:“奴家任由王爷处置。”
赏花宴——
女眷们都坐在花厅里,上座坐着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眼角眉梢的细纹丝毫没有折损她的美丽,更添了几分成熟的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