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他行,他非常行
说来,两个人成婚已有两个多月了,但是一直都还没有洞房的。)卡:卡?小??说¨(:网)° \?!已1e发:.布x_最!新u/`章+§节°??
虽然胡大夫说只要不激动,不激发毒血运作,试一试也没有关系。
但是,他这话都这么说了,江蘅他们哪里还敢干点什么。
可现在不一样了,萧莽身上的毒血已经被清理干净了,他的生命危机已经被解决了。
那么,他这赘婿也该干点实事儿了。
原本还在担忧自己会被休的萧莽:“……”
他到底还是低估了江蘅的心理承受能力。
像江蘅这样的女子,又怎么会受困于他的身份。
只是,他有些许的担忧。
“娘子,你可要听萧慎的故事?”
江蘅:“……”
江蘅现在不太想听,但是看萧莽的样子,今晚似乎是非讲不可。
“好。”
江蘅看过小说,对萧慎那点身份背景,她早就已经知晓了。
萧慎,其父乃镇国公,其母乃长公主,生于名门,家世显赫。
但在家世显赫的外表下,是父母貌合神离,是身为其子,成了父母手中的棋子。
他十三岁随叔叔萧复去了边关,屡立战功,但他的战功对于父母而言,更像是可以争权夺利的棋子。+w,e′i`q,u?x,s¨._n¢e?t+
只是利用他,不会觉得有什么。
可是平山一役,朝堂之争,却让整个骁骑卫丧于非命。
若不是危急时刻,他的护卫萧莽护住了他,他也无法存活下来。
萧莽讲这些时,语气平静,但是江蘅却是听生气了。
原来小说剧情里面没有写的萧慎,竟然有着这样的遭遇。
难怪皇帝死了之后,萧慎连自己的亲爹娘都要对付。
这搁谁谁不疯?
战场的士兵在前面拼命,朝堂之上,他们却在为了名利而算计。
尤其是,这人还是自己的亲爹娘。
江蘅的手握紧,朝着榻上锤了一下。
但是她没有捶到榻上,而是捶到了萧莽的掌心里。
江蘅看向他。
“别激动,手会痛。”
刚刚江蘅听的太入神了,都忘了自己指节肿了。
被他提醒之后,江蘅才想起来这回事儿。
“啊,好疼啊。”
萧莽赶紧去看她的手,轻轻地吹着风,给她缓解疼痛。
“萧莽,你是怎么想的?”
以前萧慎,他化作萧莽,隐姓埋名,在这小地方做猎户,身上中毒也不管,明显是想直接摆烂了。,8!6′k?a·n^s?h?u·.¨n-e*t+
但是在书中,天子突然驾崩后,他是直接带着兵反了。
江蘅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准备的,现在他的亲人们都还在,也不知道他还有没有什么心思。
萧莽听到她的问题,手上的动作顿了顿。
他有些犹豫。
“咱们现在是一家人,我希望你有什么打算,能够和我商量一下,我不希望我到时候会变得很被动。”
虽然现在有许多的剧情已经发生了转变,但是,当今天子中毒已深是改变不了事实,天子驾崩后,朝堂纷争起。
若是没有牵扯到黄金这事里来,她大可以凭借自己经营起来的势力,偏安一隅,乱世求生。
但是现在,他们已经牵扯到朝堂纷争当中了,且萧慎的身份已经在颜王那里露过面,那么他们就不可能像以前那样过寻常安稳的日子。
所以江蘅问萧莽有什么打算。
她觉得,他话虽少,但绝不是一个目光短浅的人。
只不过他这个人,喜欢把事情都藏在心里面。
江蘅可不想他在外面偷偷摸摸干了大事儿,而她什么都不知道。
“蘅娘,我需要做回萧慎。”
萧莽看着江蘅。
他不确定江蘅想不想要做萧慎的娘子。
毕竟她当时看中他时,就是因为他家中的情况比较简单。
而他要做回萧慎的话,就光是他的父母,就已经会让江蘅觉得麻烦了。
江蘅确实是觉得麻烦。
一个镇国公,一个长公主。
而且这两个人,原本是一个被窝里的,结果还要内斗,拿自己的儿子斗。
简
直就是两个变态。
不过,她又如何能忍心,让他一个人去面对。
虽然在书中,他一个反派,就让主角阵营兵荒马乱了,若不是最后因为中毒,才落得一个惨死的下场。
现在他身上的毒已解,肯定能干翻所有人。
但是,江蘅如何舍得让他一个人去面对?
“你不会是觉得,做回萧慎,地位就比我高了吧?”
“当然不是。”萧莽否认的很快,他坚定地看着她:“前路可能很凶险,我做完我想做的事情,再做回萧莽,同你一起隐姓埋名,可好?”
“不好。”
江蘅想也没想,直接否认了。
“我还想要我江蘅的名字,响彻整个大岑朝呢,如何能跟你一起隐姓埋名?”
萧莽愣了愣。
“你做你的萧慎,我做我的江蘅,但是有一点不会变,你已经入赘到我家了,就是我们家的赘婿了,这一点你休想狡辩。”
萧莽当然不会狡辩。
他低头吻上了江蘅的唇。
话已至此,无需再问。
他已经知道江蘅的答案了。
想说的话,已经摊开讲了。
那么剩下的事情,就该正经办了。
两人自成婚以来,一直都还没有洞房的。
现在,萧莽身上的已解,他一直犹豫跟江蘅没有说的话也摊开说了,那么现在, 就能做想做的事情了。
江蘅的手疼,但是爪子一点都不老实。
毕竟是穿书第一天她就抓过这胸肌,现在可是能光明正大地抓。
江蘅作乱的手,像是火星一般,直接燎原。
不一会儿,萧莽额头都出了汗。
“萧莽,你不会是不行吧?”
萧莽:“……”
是个男人,都不太能听得了这两个字。
原本萧莽是担心弄疼了她,结果被她这一句话给勾的,直接一把将人捞到怀里。
屋内只有两盏灯,光线不是很明亮,但是江蘅能看到他紧抿的唇线。
江蘅咽了咽口水,有点怕了,想要退缩。
但是她此时已经在萧莽的怀里了,想退也退不了了。
“有点疼,忍忍。”
江蘅想,能有多疼?
她这紫薇受的刑,她都已经受了,这男女那点事儿,还能有多疼?
但真的疼起来的时候,江蘅发现自己真的是错了。
刚刚萧莽那隐忍,明明是为了她着想,结果她还要说他不行。
他行,他很行,他非常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