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全家都别想活了
宁文为居高临下,打量着这个跪在地上的女子。\w¢z-s`x.s¢._c-o/m!
这女子被关押在牢房,但身上收拾的妥当,还有那个闲情逸致,教孩子识字。
他暗道,这江崇文,倒是教出来了一个好女儿。
不仅私吞了他的黄金,还敢撒谎,想要将这黄金送到别人手里面去。
“抬起头来。”
宁文为出声,威严无比,江悦她们听到这声音,身体都抖成筛子了。
江蘅低着头,拧着眉,她必须得面对,所以此时,她也只能照做。
她抬起头,和宁文为对视一眼,然后迅速低下头。
宁文为可没有看错,刚刚她那一眼,没有害怕。
“江蘅,在你家中,搜出大量黄金,意图谋反,其罪当诛,这罪名你可认?”
江蘅自然是不认。
“你不认,那往上报,到了皇帝那里,便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江蘅听懂这个意思了。
如果她认下这个罪名,那么就杀她一个人。
但是如果她不认这个罪名,那么就诛九族。
是一个人死,还是九族一起死。
“江蘅,你倒是一个聪明人,如何选,你应该清楚。”
江蘅咬住唇,让自己镇静下来。$/?第-??一?看·书[÷网,+¢ \`a更¢%,新?最?:快-%
“不是江蘅不选,是这黄金,本就不属于江家。”
“不属于江家,那属于谁?”
江蘅并没有跟杨安直接说萧复的名字,只说了是大人物。
杨安回去后,肯定是立马去禀报给了宁文为。
而这宁文为,为了这十箱子的黄金,专门跑到了青阳来。
江蘅突然想起了书中有一段陆怀瑾跟宁文为献礼的剧情。
那个时候,只怕是陆怀瑾私下收到了消息,然后跟借着献礼的由头,将这黄金送给了宁文为。
既给自己解决了祸事,还能跟右节度使示好。
简直就是一举两得。
此时面对宁文为,江蘅不敢说。
他想要这黄金,是绝对不会让她出这座大牢的。
难道她就要这么死了?
她这重活一世,还没有活够呢。
江蘅不甘心呐。
江蘅不肯说话,宁文为也不是那么有耐心的人。
宁文为让人上刑具。
许眉想拦着,但是被官兵一脚踢开。
“娘。”
“蘅娘,蘅娘。”
“大姐姐,大姐姐。x.三/#叶÷屋~#* |.=最¨?新_章<节1??更?@/新?,e快=”
刚刚温情的样子不在,现在只有残酷。
江蘅的手指上套上了刑具。
两边的人一拉,江蘅感觉自己的十根手指头都要报废了。
疼,太他妈疼了。
她跟这个宁文为,势不两立。
她红着眼,瞪着宁文为。
“看样子不服啊。”
宁文为让人继续。
“右节度使宁文为。”
这时,江蘅叫出了宁文为的名字。
行刑的人停下手,看向宁文为。
刚刚,宁文为可没有说他是什么身份,但是江蘅却是准确叫出了他的名字和身份。
宁文为抬手,让人停手。
“江蘅,你是如何知道我的?”
江蘅当然是从书中知道的。
这是她最后的保命招了,若不是被逼到不得已,她是不会将这招拿出来的。
江蘅望着宁文为不说话。
宁文为给了一个眼神,让人将江蘅单独带到一边。
到了一遍后,宁文为才问她:
“你爹,是不是交给你了什么东西,亦或者是,告诉你了什么?”
江蘅暗道自己猜对了。
那十箱子的黄金,果然跟这个宁文为有关系。
原主爹,是在帮宁文为办事儿?
书中完全没有提这个剧情,她也没有办法通过书中的内容来判断。
“节度使大人想要黄金,为何要如此大张旗鼓?这其中,莫不是有什么误会。”
江蘅没有办法判断原主的爹,跟宁有为是什么关系。
但是有一件事情,毫无疑问,那就是,这个宁文为和那个元智是一伙儿的。
在书中
,宁文为跟谁走的最近……
江蘅觉得,自己应该是猜到了元智是书中的哪个角色了。
萧慎同父异母的哥哥——萧智。
这可是个相当狠厉的角色,行事乖张,在原书中,亦正亦邪,跟现在坐在轮椅上的元智,完全是两个人设。
想来,应该是在原书剧情当中,萧智抓了胡为,胡为真的为他治好了腿伤,然后他将胡为给杀了。
捋清楚人物关系之后,那么江蘅就能顺着这层关系,来开始下功夫了。
“其实,宁大人若是知道黄金在我家地窖里,江蘅也不敢私藏,但是现在,大人是大张旗鼓地从我们家地窖里面将黄金搜出来的,那么这个黄金到底归属于谁,江蘅不敢说。”
宁文为的眉头锁死,盯着江蘅没有说话。
江蘅心中打鼓,但是多说容易多错。
她刚刚这一番话,就是在点醒他,他被元智给耍了。
这个宁文为,就是被元智当木仓给使了。
这时,宁文为冷笑一声。
“小丫头片子够可以啊,明明是我在问你问题,你倒是直接挑拨离间起来了。”
江蘅:“……”
该聪明的时候不聪明,不该聪明的时候又聪明起来了。
“说,你爹有没有告诉你,把东西藏哪儿了?”
江崇文死了,但是他手里面的东西还没有找到。
比起那十箱子的黄金,那东西更重要。
江蘅刚要否认,便听到宁文为出声道:“你要知道,我的耐心是有限的,现在之所以还在这里跟你东扯西扯,是因为你还有一点价值,但若是你没有任何价值了……”
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江蘅当然知道。
她现在唯有拖延时间,为萧莽争取更多的时间。
“宁大人,这个东西,能保我的性命吗?”
“当然可以,只要你肯说出来,我保你性命。”他话锋一转,又看了一眼她的手,“但若是你跟我耍什么滑头,我会让你知道,生不如死的滋味儿。”
江蘅的手一抖。
从小就养尊处优的她,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酷刑。
宁文为看到她害怕的样子,轻笑一声。
到底还是个女人,这么点疼痛就忍受不了了。
“走吧,带我去找那东西,找得到,你们全家都能活,但是若是找不到,你们全家都别想活了。”